秦弛越看越樂, 勾著杆子左右轉, 豚鼠抱著不放也跟著艱難地亂蹦。
許頌看秦弛欺負豬看不下去了,沒使力氣地拍了秦弛手臂一下,十分無奈地說:「你不要耍它玩了, 它會生悶氣的。」
剛說沒兩秒,那豚鼠就跟聽懂了一樣,放下杆子轉頭在窩上邊叫邊生悶氣。
秦弛指著窩裡那一團回頭看向許頌,要被氣笑了,說:「它在碰瓷吧?」
碰瓷說不上,畢竟的確是秦弛逗豬再先,許頌開了一盒頌寶最喜歡吃的藍莓放到秦弛手裡,催促他趕緊把豚鼠的氣哄順。
秦弛這二十多年來只哄過許頌一個,甚至以後也只想順著許頌一個人,並且不打算再多加一隻豚鼠。
許頌見秦弛不樂意又見豚鼠可憐巴巴地叫,覺得好無奈。
他不想「家庭」不和睦,所以幫秦弛將藍莓放到痒痒撓上,讓秦弛動動手臂將藍莓送到豚鼠面前。
小傢伙聞到味道就饞了,爪子趴著護欄朝他們探頭。
許頌看見了也有些急地戳秦弛的肩膀不斷催促道:「哥哥快點給它呀。」
秦弛將手往裡面伸了一點,半途又停了下來。許頌剛疑惑地低下頭就被對方懟上了嘴唇。
秦弛把人親了一口後,才稍微情願地將藍莓送到豚鼠面前。
許頌被突然襲擊得好無語,趴在秦弛手臂上的手十分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。
秦弛被打了反而還笑出聲,他往寵物碗裡填了兩顆藍莓後,放下痒痒撓側身抱住許頌的腰直接將他從地上拔了起來。
許頌再次被突然襲擊,沒怎麼反抗地雙手環抱住了秦弛的脖頸,接受度很好地低下頭看向秦弛。
大半長髮絲耷拉在許頌臉頰邊,還有些許碰到了秦弛的額頭,許頌脾氣很好地問他:「突然抱我幹嘛呀。」
「不知道,就是很想抱……」說著秦弛又托著許頌的臉頰重重嘬了一口,聲音低啞地繼續補償:「很想親頌頌。」
毫無準備的情話最為致命,許頌羞赧地避開秦弛的視線乾巴巴地哦了聲。他感受著秦弛灼熱的目光,也不知道腦子這一瞬間想到哪裡去了,忽然小小聲地商量:「以後一個月只做一次就好了。」
秦弛聞言放鬆的眉梢有一瞬間皺了下,像是沒聽清地說:「什麼?」
「就是那個,我們一個月,只做一次就好,多了不好。」許頌有些難以啟齒地重新補充了下。
「不行。」
秦弛幾乎沒有思考地直接拒絕了,快得許頌都來不及反應。
他臉皮薄說出這些話已經很困難了,聽到秦弛的拒絕面紅耳赤地說:「反正最多最多只能兩次。」
秦弛沒有表態,侵略性地目光讓許頌有種被獵捕的感覺,他下意識想要逃,但被秦弛抱得很穩。
秦弛托在許頌屁股的手,輕輕掐了下,許頌瞬間抖成了篩子,有些抵抗地說:「我、不要抱了。」
秦弛這時候又很快地回話了,說:「不行。」
在許頌眼裡一周一次就已經很高頻率了,因為每次做完他都要好久才能消化那股麻軟的感覺,秦弛要是一直弄他,他肯定受不了。
秦弛抬起手指將遮擋在許頌面前的劉海捋開,露出那雙烏黑的眼睛。
他表情看起來又害羞又苦惱,嘴唇抿著,眉毛也微微皺著跟秦弛對視,躲開秦弛捋頭髮的手,有些不高興說:「你也老是說話不算數,不是答應過什麼都聽我的嗎?」
秦弛頓了下,顯然有些忘了自己當初哄人時說了什麼。見許頌有些發脾氣的樣子,他順從地把許頌放到了沙發上,換了一副溫柔體貼的面孔:「聽,都聽頌頌的。」
秦弛這麼說,許頌才開心了一點,將手重新搭到秦弛肩膀上,抱住秦弛的脖子,將臉頰貼在秦弛的側頸上,嘴裡低聲嘟囔:「那再抱一會兒。」
許頌臉頰太軟了,靠過來跟棉花似的,秦弛不敢扭頭,只是抬手輕輕去揉他的腦袋,許頌有些舒服地閉上眼,心想難怪秦弛平時好喜歡鑽他脖子,這裡的確好暖好舒服。
他們在客廳抱了會兒,而後一塊出門逛超市買菜回家下廚。
秦弛炒菜,許頌偶爾幫忙打下手,沒事情做了就趴在秦弛肩膀上看他切菜雕花。
土豆片削成的花煮熟撒上椒鹽還沒有炒土豆絲好吃,只能起到一個美觀的效果,但許頌並不想打擊秦弛,所以在秦弛問他覺得味道怎麼樣時,一臉認真的誇讚:「這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土豆花。」
許頌覺得不好吃還答非所問硬夸的樣子太逗了,秦弛忍俊不禁:「不好吃下次就不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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