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弟弟好像的確是三兩句話就會被人騙走的樣子。
程勻深詭異想到上次在宴會上看著秦弛舔狗一樣朝對面發消息畫面,趕緊清咳了兩聲,睜眼說瞎話:「改天我還是得重新了解一下好兄弟的本性才行,畢竟有些人就是面冷心熱,看著凶,心地可是十分善良可親的,是不?小弟弟?」
許頌被陌生人連連喊了幾次,有些侷促地揣著手,不知道該回應什麼只能笨拙地點頭,差點把額頭上的眼罩甩了下來。
秦馳幫他把眼罩口罩取了又給他戴上眼鏡,許頌能看清了的第一反應是去看看秦馳這個有趣的朋友長什麼樣,但僅僅只是看到了一眼,臉就被秦馳強行挪到了他的面前。
對方表情十分不滿地托著他的臉,不允許他看別人。
許頌覺得秦馳好搞笑哦,一邊掙開他的手一邊小聲說:「你不要逗我了,還有人在……」
秦馳還是托著他的臉不放,許頌只能十分不好意思地側著臉,聽到前方的程勻深邊開車邊笑著跟他自我介紹:「……我聽說你今年剛好十八,那跟叫秦馳一樣叫我勻深哥就好了。」
許頌本來想叫人,但秦馳有些壞心眼兒地捏住了他的嘴巴,導致他怎麼也發不出聲音。
許頌好無奈地去推他的手,在前面開車的人要疑惑看過來時含糊不清地說:「勻、勻深哥好……我叫許頌。」
「許頌啊?名字挺好聽的。」就是有點耳熟。
程勻深一邊打方向盤一邊思考道。
許頌從秦馳手裡成功掙脫開後,報復地朝秦馳臉上抓好幾下,只是對方不僅沒有被攻擊的恐懼反而還閉著眼往他手上貼,把這當作調情,讓許頌真是拿秦馳沒辦法。
他心裡總覺得忘了什麼,但又短暫的想不起來,於是只能暫時把腦中的思索拋到一邊,低頭翻出自己的手機看消息。
許請寶他們一個小時前還在群里聊天問他到地方了沒有,許頌抱著手機給他們回消息,也不知道秦馳的朋友要帶他們去哪裡。
程勻深早就約了包廂,照著秦馳的意思點了半桌粵菜半桌本地菜。
許頌的口味跟他這個人一樣愚固,基本喜歡哪幾樣菜喝口味就只接受哪幾樣東西,幾道本地菜幾乎吃得很少。
他吃飯的時候不會主動說話,程勻深跟秦馳聊天朝他搭話時,他跟上課被突然點名的學生一樣正襟危坐地挺直腰半看過去,看起來又呆又憨,讓程勻深忍不住還想去逗兩下,看他暈頭轉向。
第三次還沒開口就被秦馳踹了一腳,對方漆黑的眼睛直直看過來跟被冒犯領地雄獅一樣冷。
程勻深見狀也不敢再跟許頌打趣了,非常有壓迫感比了個閉嘴的手勢,悻悻然動筷子想也不至於占有欲成這樣吧?以後要是許頌上學跟人交朋友那不得炸了?
許頌沒有發覺兩人之間的暗涌,慢吞吞將碗裡的飯菜吃完後,大腦總算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了。
他偏頭又驚又慌地睜著圓眼睛看著秦馳,有些著急地扯著秦馳衣服小聲說:「我的書包。」
秦馳感嘆他遲緩的反應現在才得到回彈,有些壞心眼地跟他靠頭,一副沒辦法的樣子學許頌平時說話的語氣低聲說:「已經下飛機好久了,那該怎麼辦呀?」
許頌是真的有些著急,抓著手機想要站起來說:「那要回去找才行……」
秦馳說好也跟著起身。
程勻深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站起來說:「怎麼了?」
秦馳勾走他桌上的車鑰匙,嘴裡說著去機場手卻比了個先回去的手勢。
程勻深看了看好焦急的許頌又看了看自己一臉壞樣的好兄弟,由心地對許頌被秦馳糾纏上感到可憐,最後抬手跟許頌說拜拜。
許頌緊緊跟著秦馳的腳步進入地下停車場,找到車後有些著急地拉開副駕駛門,促不及防地與座位上眼熟的藍色書包面面相覷,還以為自己眼睛看錯了。
身後的秦馳一臉驚喜的樣子說:「原來書包在車裡呀?真是虛驚一場呢。」
光聽對方的語氣,許頌就沒聽出多少意外來,而且還故意學著他的語調說話,許頌好無語地回頭:「你拿了幹嘛不告訴我呀。」
秦馳雖然喜歡逗許頌,但心裡卻有個度,如果許頌有生氣的傾向就不會再滿足趣味地繼續下去,幾乎很快就軟下臉來哄人。
現在也是抱著人趕緊認錯,說話時嘴巴靠在許頌耳邊,發出來的聲音又低又啞,聽得許頌耳朵發麻。
他頂著發燙的臉頰,很好脾氣地說:「下次不可以這樣逗我了,我剛剛很害怕,沒有材料的話我就不能去上學了。」
秦馳聽到許頌說害怕,心裡瞬間被罪惡感占滿了,埋在許頌的肩膀上,對剛才的行為感到又愧疚又懊惱,聲音內疚地再次低聲跟許頌道歉:「對不起……頌頌,我以後不會再亂開玩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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