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畢竟吃了點東西,許頌雖然餓但也吃不完一大份蟹黃拌飯,最後剩下一大半吃不完。
許頌左顧右盼,確定包間裡的服務員已經出去了,才伸出手指動作又小又慢推著碟子,像干虧心事一樣挪到秦馳面前,被發現後,有些很不好意思地眯起眼睛朝他笑。
「吃飽了?」
秦馳看了看那碟子問,在許頌使勁點頭的動作下伸手捏了下許頌肚子上那塊肉,漲了點,的確是要吃撐了。
他在許頌不想浪費的注視下三兩口將碟子裡剩下那半份解決了。
從飯店出來,秦馳牽著許頌在沿街走了幾圈消食,最後才重新帶人上車回去。
回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多了,嚴重超過許頌往常休息的時間,他本來有些困,但泡澡碰到水後瞬間清醒了。
他雙手扒著浴缸,懶懶散散地仰頭讓身後的秦馳更好幫他洗頭髮,許頌身上那股不小心沾染的香水味逐漸被一個淡淡的海鹽味代替,秦馳在許頌濕滑的後頸輕嗅了下,幫許頌沖乾淨頭後,一點一點把轉到自己到方向來。
無論一起洗過多少次澡,對上秦馳硬實的胸膛,許頌依舊會不好意思地挪開眼睛,拿泡泡去胡亂搓自己的手臂。
他軍訓這段時間漏在外面的皮膚都曬黑了點,手臂到肩膀、脖頸到鎖骨這些位置都有一條滑稽的分層。
許頌就逮著那個位置亂搓,感覺秦馳一直在直勾勾望著自己,目光像游蛇一樣在他面前滑動,不由得慢慢坐低身子往下滑,把自己的胸口往泡泡下面埋,期間忽然一個打滑差點整個人埋進水裡。
秦馳一隻手托著他低腰把他撈起來緊緊抱著,抓著面巾仔仔細細地給他擦臉,如果不是某處蓄勢待發的部位一直戳著他的話,許頌或許會很感動。
他抖著腿根微微曲起膝蓋默默隔開秦馳逐漸靠近的腹肌,手指不穩地抓住浴缸壁,剛要說什麼就被對方用面巾捂住了嘴巴。
許頌有些驚愕地望著秦馳如狼似虎的眼神,掙扎的動作還來不及做就被對方夾住了腰,牢牢固定在了對方的懷裡。
他反抗的聲音被秦馳捂在面巾里什麼也聽不清,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。
秦馳忍了大半個月,動作又重又急,十分惡意地捂著許頌的嘴巴,在許頌沒有防備嗚叫的時候再鬆開。
許頌在一片水聲里猝不及防地聽到自己清晰的哼聲,很無措地咬起唇,因為壓抑聲音胸腔急促的收縮。
秦馳在浴室弄他,弄完一回出來還有空在落地鏡前邊抱著他邊給他吹頭髮。
許頌上面熱下面也熱,整個人像泡進里熱水裡,要化了,沒力氣地揪著秦馳的睡衣,髮絲幹了,面頰和脖頸還是濕的。
秦馳抱托許頌的手臂青筋微微暴起,低頭去親他濕熱的眼皮,許頌以為吹乾頭髮就要結束了,被壓到床上時還有些反應過來了,半晌抖著嘴唇發不出聲音。
許頌逐漸分不清自己是在浴室里還是已經洗完澡出來了,只能感覺到秦馳親得很用力。
他好像被秦馳吃進去了,意識卷在高熱中分解,最後混亂模糊的合上眼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許頌看見時間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。
他一睜開眼就被抱著他的秦馳發覺了,關心地給他遞水揉腰,溫聲問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。
許頌渾身都不舒服,他真的要散架了,連早上和中午被秦馳迷迷糊糊灌了粥都沒意識。
軍訓半個月都沒讓許頌這麼渾身酸痛過,秦馳僅僅只用了一個晚上就做到了,許頌真的好想打他。
感受到許頌沒力氣地朝自己腿上打了下,秦馳還以為對方在跟自己互動,恬不知恥湊過去親他的臉頰,低聲細語地說:「餓了?」
許頌偏頭躲開他的靠近,半晌才溫吞地啞聲說:你離我遠一點。
但秦馳自然不可能聽從他的話,繼續湊上去用鼻樑壓著他的臉頰,十分膩歪地亂親,許頌又沒力氣反抗,只能很無奈地接受。
許頌這兩天窩在家裡,最大的活動就是站起來走路,甚至第一天走路都費勁,只能在沙發上捏兩隻豚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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