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還放著文件,似乎在她沒醒過來之前,他便坐在這裡處理工作。
南拾立馬坐端正,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自己垂落的髮絲:「你怎麼坐在這裡?」
甚至就在大廳旁邊,南拾看著他的合同,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商業機密嗎?
她的眼神實在太好猜,謝祁宴指尖輕點紙張,嘴角盪起弧度,不咸不淡的開口:「想問為什麼在這裡看合同?」
「因為看到一個小白鴿躺在這裡無知無覺的睡覺,怕被拐了。」
小白鴿?
南拾噎了一下,弱弱地開口:「你公司應該不至於發生人口拐賣吧?」
他低聲笑了,語氣閒散:「倒也是,怎麼還敗壞自己公司的名聲了。」
見人醒了過來,站在遠處的助理便上前,半蹲著膝蓋微微彎腰,儘量身體和他齊平,恭敬道:「謝總後面還有一個會議等著您參加。」
他的表情很淡,只是輕輕頷首,助理便不敢再多言,輕手輕腳的離開。
「你找我什麼事?」
他的語氣突然嚴肅,南拾愣了一下,有些驚訝於他態度的轉變,但是還是連忙說明了來意。
謝祁宴點點頭:「我知道了,但是我現在有個重要會議,你去我辦公室等會?」
現在時間還早,並且南拾睡了一覺此時精神抖擻,自然是答應了下來。
謝祁宴讓前台帶著她去自己的辦公室。
離開前南拾抱著毯子問:「那這個毯子……」
謝祁宴說:「拿著吧,沒準你需要呢。」
南拾臉瞬間漲紅。
這是再說她在公司里人來人往的地方,居然都能睡著,那麼等下等他的時候,這個毯子她依然還是需要。
前台領著她去辦公室,走了小一段距離,南拾鬼使神差的止步。
她回頭望去,只見謝祁宴神情冷淡起身,一襲筆挺的西裝襯托著愈發矜貴散漫,一旁的助理連忙上前接過他手中的物品,嘴唇微動,說著什麼。
謝祁宴全程不發一言,眸光疏離淡漠,似乎聽到什麼便點頭示意,多一句也不言語。
而周圍又圍上來幾人,應是要一起開會,每個人都對他非常恭敬,點頭彎腰,不敢直起身子。
薄涼又自傲,莫名的,南拾感覺這樣看他,兩人充滿了距離感。
這一刻,南拾才真正感覺到了,傳說中的謝先生。
只要靜靜地立在那裡,便有無數人蜂擁而上,盡顯跪舔之色。
-
這一次謝祁宴沒讓她等太久,南拾坐在他辦公室沒多久他便推門而入。
南拾下意識的直起身體,目光追隨著他,看著他坐到自己身邊。
「來談捐贈的?」
「嗯。」南拾點頭。
他側過頭笑了笑:「可以,想要我投多少?」
南拾並不清楚,原本校長只是想讓她去負責跑個腿,具體什麼的都在文件裡面。
所以她拿過放在一旁的帆布包,想從中拿出合同,卻不小心帶出了件東西。
圓圓的東西順著地面滾到了他的腳邊,他垂眼去看,隨後俯身撿起。
他似乎有些好奇,拿在手中玩弄了會。
「這是什麼東西?」聲音里滿是好奇,對這個小玩意愛不釋手,好像並不打算還給她。
「是個解壓小玩具,捏的。」
粉粉的小豬被他握在手裡似乎有些別樣的羞恥,這算是她無聊時打發時間的東西。
並且那個粉小豬跟著她時間挺久了,上面的皮皮都快被她折磨掉了,已經「傷痕累累」,甚至還灰撲撲的。
「捏的?」謝祁宴嘗試伸手捏了一下,軟綿的觸感襲來,就像是前不久趁著她睡覺時,偷偷觸碰她肌膚時的感覺。
肌膚水潤細膩,摸上去柔軟彈潤,是夢中完全不一樣的觸感。
他的手痒痒,想念
的人便在身邊,看的到聞的到,卻觸碰不到。
「這個送給我可以嗎?」聲音低沉沙啞,帶著刻意壓抑的情感。
南拾有些莫名,那個捏捏實在是被她玩的髒髒的,送人根本不好意思。
「可以是可以,但是如果謝先生想要,我可以送你一個新的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謝祁宴的目光盯著她,手中卻非常露骨的捏著那個粉色的小圓豬。
「我就喜歡你玩過的這個。」
被這樣的眼神看著,南拾遲緩的發現好像有些奇怪,白絨絨的毯子堆在腿上,悶的她有些熱。
她下意識的把被子推開,露出了白花花的小腿,纖細筆直,漂亮的晃眼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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