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請問你是南拾嗎?」
南拾口中還含著草莓,手中插著哈密瓜,一臉茫然的回頭,見是一個陌生人,點了點頭。
「我是謝祁宴的朋友,他喝醉了,剛剛看你和他認識能麻煩你送他回家嗎?」
南拾不明白:「那你呢?」
鬱南臉上帶著歉意:「我有點急事暫時沒辦法送他回去,他沒開車,所以我沒辦法叫代駕,就辛苦你送他回去了。」
「可是我要送我朋友回去。」南拾看了一眼岳靈衫,她明明是過來接靈衫的。
岳靈衫聽是謝祁宴,單手撐著額頭,手指晃動著酒杯,滿不在乎:「你去唄南南,反正我現在還不想回去,最開始我叫你過來只是想讓你陪我喝酒而已。」
畢竟那可是謝祁宴啊,如果南拾可以和他處好關係,以後多少都會幫她一把。
那麼多人想和他認識都被拒之門外,南拾可以和他說上話,已經是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。
-
樓上包間和樓下截然不同。
樓下雖然不至於吵的腦袋疼,但是南拾習慣了安靜的環境,多待了一會,耳朵都是嗡嗡的。
進入包廂關上門,屋內和外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
鬱南在他進來後便關上門離開了,南拾呆愣了一下,有些不可置信。
這麼放心她嗎?
如果她真的對謝祁宴有點什麼壞心思,把他帶走的話,應該可以賣很多錢吧。
她掃了一圈,才看見在暗色的沙發上躺著一個長條的人影,似乎正在熟睡。
空氣中滿是濃烈的酒味,南拾皺了皺眉。
看起來喝了不少。
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,屋內的燈光曖昧朦朧,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卻又可以看清人的五官。
睡著的謝祁宴很迷人,鼻樑很高,唇形漂亮,平日的時候看起來矜貴不可接近,但是喝醉酒昏睡的樣子就像一隻順毛的小狗。
似乎發現有人盯著他,謝祁宴迷糊中睜開雙眸,漆黑的瞳孔帶著恍惚失神。
被這樣的眼神看著,南拾感覺她自己快要被吸進去了,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幾步。
直到兩人腳尖相碰,她才猛然驚醒,發現她們兩人的距離已然不足一臂。
甚至她可以聞到謝祁宴身上濃烈的酒香。
太撩人了,簡直就是狐狸精,南拾有些不敢一直盯著他看,只得默默地挪開頭。
安靜了片刻,她微微俯身湊
近:「謝先生你可以聽到我說話嗎?」
「……」
謝祁宴不搭理她。
他渾身的酒氣,一看就是醉的不輕,現在能搭理她才真的是怪了。
南拾嘆了口氣,蹲了下來開始用打車軟體叫車。
鬱南離開的時候還貼心的告訴她謝祁宴家的地址,雖然她之前便去過一次,但是具體地址還真的不了解。
不過打車費要一百多塊……
南拾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,隨後泄氣了,嘟囔道:「算啦,就當你之前那麼多次幫我,和給桃花酥的人情了。」
網約司機很快便接單,但是過來卻預計要十幾分鐘,司機通過app給她發消息。
【我先上個廁所,可能你得等等】
【沒事】
南拾不著急,畢竟人她還沒弄下去。
她收起手機仰頭看著謝祁宴,從這個角度他越發迷人,深色上衣濕透了,隨著胸膛的起伏,隱約可以看到明顯的胸肌。
南拾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,小聲說:「謝先生你可以稍微醒醒嗎?」
根本沒搭理她。
南拾只能咬牙低聲說了聲不好意思,用力掐了一下謝祁宴的手臂。
疼痛使的謝祁宴悠悠轉醒,他雙眸有些朦朧,失神的直視著南拾。
他望著她,眸中似乎有無盡的溫柔蔓延而開,光華流轉似籠著無盡的流光。
見他終於清醒,南拾想伸手拉他,卻被他反手一拽,她驚呼一聲,不小心跌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薄軟的褲子根本阻擋不了肌膚的觸感,大腿下男人的腿健美硬朗,帶著明顯的力量感,熱的讓南拾有些慌亂。
氣氛旖旎曖昧的仿佛要拉絲。
謝祁宴伸手握住了她的腰身,他的手掌很大,輕而易舉的便把她的腰摟過,輕微用力,整個人被端起坐到了他的腰上。
驚慌失措間南拾下意識伸手摁住了,直到對方悶哼一聲她才發現自己摁的是什麼。
碰過的那隻手瞬間變得滾燙火辣,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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