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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對她惡意原因便是,雖然她每次請假,但是成績一如既往的在前面,老師關心她,又因為她的外貌,所以招人嫉恨。

謝祁宴的表情很淡,但是眼神專注的落在她身上,給人一種眼前的人是他非常在意放在心上疼愛的錯覺。

南拾被自己心裡這個想法嚇了一跳,連忙譴責自己。

謝祁宴是誰?是北京城頂尖的存在,所有人對他趨之若鶩,為了接近他飛蛾撲火在所不惜。

只要他想要女人,憑藉這個身份外貌,坐在那裡勾勾手指就會有無數家世優越,長相絕美的女人前仆後繼。

怎麼會看上她?

她長得這麼寡淡,甚至都不是那種明艷美女……

他問:「是發生什麼事情,才暈倒在路上了」

果然他問這個了。

南拾垂眸扣著指尖,被人騷擾這種事情她可以和警察說,但是和謝祁宴,不知道為什麼卻有種說不出口的羞恥。

她抬眸望去。

謝祁宴和她離得很近,身上隱約又可以聞到屬於他的氣息,給她安全可靠的依賴感。

南拾:「應該是喝醉酒了,我的酒量不好。」

最終,她還是沒有把事情和他全盤托出。

男人睫羽微垂,眼眸漆黑,片刻後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,點點頭:「好,那下次一個人不要再喝那麼多了,很危險。」

「嗯,知道了。」她頓了頓,再次對他說一聲,「謝謝。」

這段時間,這是她對謝祁宴說過最多的一句話。

他要笑不笑的,抬手指尖划過她垂落的髮絲,把它動作自然的撫在身後。

因為生病的原因,臉上的血色褪的乾淨,唯獨眼眶和嘴唇泛著粉意,未施粉黛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弱和憐惜。

她實在是長得漂亮,只是抬眸望著,不做任何的表情便可以把人迷的暈頭轉向。

妲己轉世。

而本人卻毫不自知。

他說:「我們不是朋友嗎?以後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,我隨時歡迎。」

朋友嗎?

南拾笑了起來,一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越發的勾人,她說:「嗯,如果真的有事我一定會找你的。」

「不過。」他話音一轉,「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的話,就給我折個川崎玫瑰吧。」

「這個我很喜歡,但是一直學不會。」

「你怎麼……」

南拾是真的有些震驚了,用紙折川崎玫瑰還是她高中時候上數學課無聊時順手學的。

不過每次她折的那些玫瑰花都會莫名失蹤,後來不折了,直到畢業後她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。

謝祁宴是怎麼知道她會的?

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驚訝,謝祁宴問:「是不會嗎?沒關係……」

「很巧,我會。」

並且她折的很好,雖然有很多年沒有折過,但是高中時期她折的太多,以至於爛熟於心了。

謝祁宴臉上露出驚喜的笑意:「太巧了,我喜歡很久了。」

說著他示意站在不遠處的許助理去拿色卡。

「那可能得麻煩南小姐,幫我多折幾朵了。」

折個摺紙而已,很簡單的。

南拾的藥水已經打完,醫生幫她拆針之後又重新量了一**溫,溫度已經正常。

她的額頭還貼著退熱貼,便問:「我額頭的這個現在可以撕掉了嗎?」

「可以了。」

南拾手還摁著棉簽,防止拔針後的血滲出,暫時沒手去撕開,便打算等會再弄。

卻沒想到,謝祁宴動作自然的伸手替她撕了下來。

南拾愣神間,沒出息的輕嗅了兩下被他手腕晃過的氣味。

動作幅度不大,但是離得很近,謝祁宴看的一清二楚。

許是被她沒出息的樣子給逗笑,他的胸腔震動了幾下:「南小姐似乎很喜歡我身上的味道?」

南拾認命的閉上了雙眼,丟人真的是丟到家了。

不知道謝祁宴會不會覺得她好像那個痴漢,莫名其妙聞別人身上的味道,這說出去簡直就是變態。

明明她不是這樣的啊。

怎麼剛剛就沒忍住呢?

「如果南小姐喜歡的話,送你一瓶如何?」

耳邊傳來謝祁宴含著笑意的嗓音,溫柔悅耳,勾的人心痒痒。

她不好意思,婉拒了:「不用這麼……」

「許助理到我房間拿一瓶

新的,打包好送給南小姐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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