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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有事要求。

南拾有些不在然的揉著衣擺,垂著頭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
畢竟謝祁宴金尊玉貴,權勢滔天。

如果貿然的說要和他借住,會不會被以為她也和那些想攀關係的人一樣,庸俗,俗不可耐。

想到會被誤會,莫名的,南拾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了。

看她小臉都快擰巴在一起,謝祁宴神情溫柔:「是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嗎,沒關係我可以幫你。」

他的神情極其的溫柔,對她似乎有著無情無盡的耐心,也不著急,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,等著她開口。

這副樣子,如果說出去誰會相信,這是謝祁宴,那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謝家掌權人。

南拾有些恍惚。

在當時和謝祁宴第一次見面後,她便去網上搜索了一下謝祁宴。

他的身份極其敏感,網上的消息並不多,但是卻還是有些沒有被撤掉的小道消息。

都是無不例外的在說謝祁宴手段殘酷,登上謝氏掌權人滿手沾染著血腥。

無論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,也總歸不是他每次對她這麼溫柔的模樣。

南拾這一刻有些自戀的想,難道真的被靈衫說中了,謝先生真的喜歡她?

但是腦中只閃過這一刻的信息便立馬隱去。

還是那句話,謝祁宴想要什麼沒有,怎麼會喜歡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。

見她還是有些發呆,謝祁宴也不著急,只是立在黑馬身邊,帶著手套的手不急不緩的撫摸著馬鬃。

「我……」

南拾還沒說完,便被謝祁宴溫柔的打斷。

「沒關係,如果還不知道怎麼開口,可以等會再說。」

「想不想騎馬?」

南拾猛地抬頭,有些沒反應過來:「騎馬?可是我不會……」

她因為身體虛弱,這種比較激烈一點的運動從來不會去主動參加。

甚至當時大學軍訓時,她主動說身體不好無法參加軍訓,但是她的嘴唇從小紅潤,看起來並不是身體羸弱的人,所以教官並不相信拒絕了她。

在第一天站軍姿時,她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,在醫院吊了好幾天吊瓶才恢復如初。

所以騎馬這種事情,她下意識的也有些抗拒。

謝祁宴不急不緩:「這個很簡單,我會在身邊護著你。」

剛才謝祁宴朝她騎馬奔來的模樣深深刻在她的腦海,她指尖微彎,有些猶豫。

「可是這會不會太麻煩了?」

「如果教你就不麻煩。」

謝祁宴把韁繩丟給不遠處的馬夫,直接朝她走來。

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,他動作自然的牽住她的手腕,有些微涼柔軟的手套貼著她的肌膚。

南拾緩慢地眨了眨眼睛。

「那我試試。」

「先去換衣服。」

走到屋內,不遠處一位上了年紀的男人走過來,看著兩人新奇的挑了挑眉。

「祁宴,這是有女朋友了?」

南拾頓時臉紅了個徹底,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謝祁宴,連忙替他解釋:「不是的,我們不是您想的那個關係。」

謝祁宴不緊不慢的解釋:「她說的對。」

「哦?」他的目光落在兩人雙手交疊處,意味深長,「行吧,」

「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

謝祁宴:「程叔拿件女款馬術服裝,s碼。」

「行的,要什麼顏色?」

謝祁宴垂首望著她:「有想要的顏色嗎?」

「綠色有嗎?綠色就可以。」

「行的,等著。」程叔應聲,轉身去拿衣服,

-

南拾換好出來,謝祁宴靠在不遠處等她。

淺綠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漂亮奪目,一頭漂亮的長髮被挽起,整個人顯得精緻而清純。

他定定的望著她,有那麼一瞬間,南拾似乎看到他眸中翻滾的墨色,卻轉瞬即逝,仿佛只是錯覺。

她手中抱著白色帽子,有些拘謹的站在他身邊:「我好了。」

謝祁宴微微挑眉:「帽子怎麼不戴好?」

「嗷,我現在帶。」

南拾手忙腳亂準備帶上,手中的頭盔卻被人抽走,她茫然的望去,東西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中。

「我幫你,低頭。」

南拾下意識聽他的動作垂了頭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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