維吉尼亞朝他比了一個手勢:「八千多萬拍的。」
謝祁宴勾唇一笑:「知道,便宜的我還不要。」
她配的上最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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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拾進入房間便發現居然是個套房,分別有主臥和側臥。
她毫不猶豫的直接去側臥洗漱,弄好一切之後她靠在床邊蓋著小毛毯等謝祁宴。
吃飽飯後屋內溫度適宜,身下的軟榻很是舒服,南拾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在被移動。
她想睜開眼睛但是實在太困,眼皮似乎被粘住了一般,根本睜不開。
慢慢的又重新睡了過去。
謝祁宴回來,一眼便看見蓋著白色毛茸毯睡著香甜的人。
睡顏安寧,眉眼舒展,呼吸輕緩,就連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了也沒有察覺。
他緩步走去,俯身靜靜打量著,她的睫羽纖長,睡夢中還咬著嘴唇。
紅潤的唇瓣上落下了明顯的齒痕,他伸出指尖輕輕拂過,睡夢中的少女便皺了皺眉。
「睡的這麼沉。」
「這麼放心我?」
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顎,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,磨蹭著不退開,聲音低沉。
「可惜,我不是什麼好人。」
不知過去多久,謝祁宴把人打橫抱起隨後進入主臥放下,離開時他撫摸著心心念念的地方,直到她掙扎。
再一次,他俯下身貼上她的唇,纏住她咬上舌尖,想肌膚相貼,想狠狠占//有。
鬆開唇瓣後逐漸往下,貼上她漂亮的鎖骨,輕輕啃咬後這才放開。
「真想……」
他停頓片刻最後嘆了一口氣:「算了……」
離開前,他替她整理好一切,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前,不帶任何欲望只是離開前的告別。
「下次再和別人接觸,就不止這個懲罰了。」
唇瓣貼著她的耳邊,熱氣襲來,南拾不自在的輕輕動了一下,想挪開卻被狠狠禁錮。
大掌撫摸著她的臉頰,流連忘返不想離開。
「費盡心思,終於把你圈在了我的身旁,我抓到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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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,南拾悠悠轉醒。
她掙扎著起身後便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,她輕扯嘴角唇瓣的疼痛襲來。
好疼。
南拾連忙起身跑去浴室,看到鏡子時瞬間呆滯。
脖頸肌膚上滿是紅點,嘴唇破了,抬起手甚至手臂上也滿是紅痕。
房間有蟲子?
莊園周圍滿是花草,有些飛蟲倒是正常,但是她身上的這個痕跡未免也太恐怖。
她輕輕一碰,倒是不癢,只是有些疼。
門外傳來敲門聲,南拾把披散的頭髮隨便一紮便去開門。
外面站著謝祁宴。
他已經穿戴整齊,聲音低沉溫柔:「好了嗎?我們該出發了。」
南拾:「我洗漱一下就好了。」
謝祁宴點頭,隨後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頸,微微皺眉:「你的脖子怎麼了?」
她下意識的伸手捂住,有些不好意思:「我好像有點招飛蟲,被咬了。」
謝祁宴目光盯著她,眼中飛快閃過什麼,關心道:「我有藥膏,上車給你,不要留下疤痕了。」
雖然這種痕跡應該也不會落下疤痕,但是南拾還是感動的朝他道謝。
「我到外面等你。」
通知好了之後,謝祁宴非常禮貌的後退幾步,聲音輕緩:「不著急,你可以慢慢來。」
但是終歸是有人在等著,南拾還是加快了速度收拾,十分鐘不到便迅速弄好。
再次打開門出來,便看到維吉尼亞坐在客廳。
聽到聲響他下意識抬眸,不知道看到什麼他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,在謝祁宴的身上打了個轉。
而謝祁宴神情淡漠,給她遞了一杯溫開水:「睡醒喝杯水,早餐到車上吃好嗎?」
「嗯。」南拾接過早餐乖乖點頭。
清亮的五官未施粉黛,肌膚白皙漂亮,纖長的脖頸處滿是紅痕,破壞了整體美感。
維吉尼亞站起身走過來,意有所指道:「東方女孩,在我這裡睡的好嗎?」
南拾梗了一下,咽下口中的水默默道:「很好,但是飛蟲好像有點多。」
「飛蟲?」維吉尼亞笑了,「嗯…確實,看來我得讓人來好好打掃一番了。」
「好了。」謝祁宴淡淡打斷,側身背對著南拾神情警告的望著維吉尼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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