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東西不多,整理的很快,搬走的時候謝祁宴已經叫人來幫她處理。
人先接走,東西稍後就到。
因為她被謝祁宴帶著出去吃了頓下午茶,她今天忙活了一天,甚至都忘記了一天沒吃飯了。
吃完飯回家南拾已經有些犯困了,今天高強度的一天讓她精神有些高度緊張,甚至中途還受到了驚嚇。
導致她現在坐在車上有些昏昏欲睡,身旁熟悉的氣息隱隱約約傳來,讓她心中泛起安寧。
漸漸地不設防的直接睡了過去。
直到肩膀一重,謝祁宴這才發現身邊的人居然直接睡了過去。
他單手護著讓她睡的更好,另外一隻手勾起前面的擋板。
操作完之後他才垂眸看向睡在他身上,恬靜的少女。
她似乎是困極了,睡的很沉,對他也滿是依賴和信任。
謝祁宴忍不住的笑了聲,聲音很低帶著愉悅。
可惜她信錯了人,他可不是什麼好人。
謝祁宴把人抱在懷中,就算這樣南拾也只是輕微掙扎了一下,把臉往他身上埋了埋。
他單手挑起南拾的髮絲,玩弄了一會覺得不過癮,轉而伸出指尖,挑過她紅潤的嘴唇。
玩到之後他收回手,挑起她的下顎微微俯身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他這才滿足的放過了她。
額間滲出汗水,帶著熱意,南拾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一汪泉水之中。
熱意不斷地翻滾,她想逃離卻無法掙脫,似乎被人禁錮在這一小片的四方之地。
再次醒來,她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擁住,熱意似乎是從身後傳來。
她有些愣神,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了一下,直到被人輕柔的拽住,才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,身下的原來是一具男人的身體。
猛地轉頭便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一張臉,是謝祁宴。
她驚了下,連忙往後下意識的退,身體一個不穩差點重心摔下去,直到再次被謝祁宴抱在懷中。
「睡醒了?」
他的聲音平靜帶著一絲關切,好像兩人交疊的身體在他眼中並沒有什麼異常。
「嗯。」南拾臉越來越燙,小小聲的問,「我怎麼在你的懷裡?」
她記得睡前明明是靠著車窗睡的,離謝先生還是挺遠的。
「你睡覺的時候差點摔了,我把你撈回來你順便就倒在了我的懷裡。」
具體的話他沒有說的很明白,但是南拾已經臉紅的不成樣子。
心臟也跳的根本止不住,甚至心中的小惡魔也在翻湧。
在待久一點吧,謝先生根本沒讓她下去,沒事的可以在待一會。
車已經停了下來,周圍很是安靜,她根本藏不住的心臟跳的越發的快,而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,曖昧的氣氛根本遮掩不住。
她強行掐了一下手心,勉強自己冷靜下來。
南拾用手攀住座椅,微微別開頭:「謝先生我們下車吧。」
那股似有似無的曖昧氣氛,隨著她這句話被戳破,車內的氣溫瞬間冷卻。
謝祁宴收回抱著她的手:「好啊,那一起下車吧。」
南拾起身離開的時候,甚至感覺自己的後背還出汗了,離開的時候逃也似的,仿佛身後有人在追她。
謝祁宴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微微挑眉,神情很微妙,隨後忍不住的垂下眼眸輕輕笑了出聲。
默默走近的許汀舟忍不住的出聲:「謝先生您會不會逼得太緊?」
「單純的小白鴿,不就得逼的緊一點才會自願逃出籠嗎?」
「況且,我這個手段好像有點效果。」
許汀舟眼中莫名的閃過一絲憐惜,被謝祁宴盯上,不管是誰,都扛不住謝祁宴的手段,即使追人,也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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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氣漸漸轉涼,短袖短裙已經穿不了,南拾體質偏寒,已經穿上了外套。
她抱著毛茸茸的毯子窩在沙發上,暖洋洋的太陽從不遠處的落地窗照射進來,舒服的她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眸。
手機此時響了起來,她拿起一看,是岳靈衫。
南拾眼中帶著笑意的接通,心情很好,軟軟的喂了一聲。
岳靈衫在那邊一愣,隨後忍不住的笑她:「南南你的嗓子這真的好聽的我骨頭都要酥了。」
這句話小時候在江蘇時到從沒有人說過,自從來了北京後,從最開始被人夸到現在,南拾已經習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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