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,有些驚慌的說:「我沒用力,你自己沒站穩可不要怪我。」
南拾整個人倒在沙發上暈了好一會,這才感覺到身體好了一點,她強撐著身體起來神情有些淡漠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。
「你想要的事情我沒辦法幫助你,請你離開。」
她活到現在,從始至終都是平和待人,從來沒有過和人爭吵推搡,可是她卻也不是沒有脾氣的,而在這個家裡,她更加是有底氣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但是她從心裡知道,謝祁宴一定會無條件的站在她的身邊。
況且雖然她性格慢熱,卻也不是任人揉捏的,畢竟對方都已經上門來欺辱她了。
「你居然敢讓我走?」鄧瑩琇臉上帶著一絲不敢置信,「你知道我是誰嗎?」
南拾深吸了一口氣:「我不想知道,我只知道這裡不是你的家,所以,請你離開。」
「好好好。」鄧瑩琇氣急敗壞的,「怪不得你能和那個私生子在一起,原來你也是個不知禮數的!」
私生子?
是說誰?謝先生嗎?
南拾臉上神情一愣,下意識的問了出來。
「原來你連這個也不知道,看來是謝祁宴不想在別人面前說他的醜事,既然如此反正我兒子也進不去謝氏集團,那我就直說了。」
「他是謝家的私生子,十幾歲的時候才從外面撿回來,髒兮兮的和一條狗一樣,我倒是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喪家之犬現在居然能一手遮天。」
早知道如此,她就早早的防備了起來,不然謝家的家業也不會全被這私生子一人掌握了起來。
這件事情可謂是謝家的秘密,在外面從來沒有流露出過,所以基本上的人都不知道,更
何況是南拾。
她原本以為謝祁宴從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的,是從小養成了現在這副矜貴優雅的模樣,卻沒想到原來小時候竟然過的這麼慘。
想到這裡,她的心臟就狠狠地抽疼了一下,讓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。
鄧瑩琇還想再說什麼,不遠處的門口卻傳來響聲,兩人齊刷刷的看過去,只見謝祁宴滿臉厲色的從外疾步而來,直直的朝南拾走去。
南拾的滿腔委屈和心疼在看見她的那一刻,在酸澀的眼眶裡翻滾。
忽的大顆的淚水便從她的眼眶中流落而下。
晶瑩的淚水打濕了謝祁宴身上的衣服,留下了一片的濕跡。
好像原本早就已經不疼的傷口,這瞬間便翻倍加劇的疼,似乎都在叫囂著需要眼前人的呵護和寵愛。
明明以前她從來不是這樣嬌氣的人啊。
謝祁宴蔓延心疼的把人直接擁入懷中,熟悉的溫度和氣溫瞬間把南拾包裹住,她直接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把臉埋進去深深的呼吸。
雖然不知道他小時候到底怎麼樣,但是卻情不自禁的在腦海中莫名的腦補他小時候的悽慘生活。
謝祁宴從沒見過南拾這副樣子,他把人圈在懷中,大掌輕拍著她的後背,動作很輕很輕,很快的便把人安撫了下來。
她單薄的身體這才和他分開一點,謝祁宴垂眸望著懷中人的臉龐,泛紅的眼眶和臉頰仿佛都在刺痛著他的心。
而南拾那一瞬間的心慌和心疼,在窩在謝祁宴此時寬闊的胸膛中,緩緩的落下。
「她欺負你了?」
他的語調淡淡的,卻莫名的讓不遠處的鄧瑩琇心中一慌。
鄧瑩琇還不等南拾出聲,卻急忙搶先:「我可沒幹什麼,我只是和她說了一些話而已。」
「我還有事我,我先走了。」
說完她便匆匆忙忙的想離開,許助理便早早的站在了不遠處伸手把她攔了下來。
謝祁宴的嘴角帶著一絲弧度,微笑的看著南拾:「沒關係和我說,她對你做什麼了。」
他的樣貌實在是太好看,一舉一動都帶著別樣的魅力,甚至就連生氣也是那麼的迷人。
而現在一如南拾猜想的那樣,謝祁宴好像不管怎麼樣,都會無條件的站在她的身邊。
但是她們之前具體說了什麼,南拾並不想直接多說,兒時的事情被人就這樣隨意的說了出來,並不是一件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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