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現在南拾想,這件事情好像從始至終都是錯的,再一次見到謝祁宴她還是會被深深的吸引住。
她偏過頭:「不知道。」
謝祁宴也不著急,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後,他對於這件事情也不著急了。
他拿過放在一旁的退熱貼,修長的指尖撕開包裝,隨後動作自然的貼在南拾的額角,涼意襲來南拾情不自禁的眨了眨雙眸。
「我去給你準備藥。」謝祁宴起身徑直走到客廳中。
雖然這只不過是他第二次來,但是對這裡了解的仿佛是自己家一般,很快便端了一杯熱水重新出現在房間中。
喝完藥後副作用很快便發作,本就有些疲憊的神情此時有些昏昏欲睡,雙眼皮仿佛在打架一般。
謝祁宴一隻手固定她的手臂,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身,隨後緩慢的把她塞入被窩中,替她捏好被角。
「困了就睡吧,等你睡著了我就離開。」
原本南拾還有些擔心,聽到這句話後便擔心的閉上了雙眸,很快藥效襲來,她便直接的陷入了深眠。
房間中只剩安靜。
謝祁宴的目光落在南拾的臉上,因為感冒她微微側頭把自己半埋進被窩中,嘴唇有些發白,往日的紅潤消散,看起來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孩。
他抬起手輕撫過她的臉頰,動作輕柔就像是在對待絕世珍寶一般,捨不得太過於用力。
深深地看了好一會,謝祁宴這才起身離開了這裡。
-
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,南拾在家休息了好幾天這才感覺自己的精氣神養回來了一些。
她的身體本就弱,現在在滿是暖氣的家中都被謝祁宴逼著穿上了厚厚的衣服。
休息好了差不多後,原本有些昏沉的腦子這才清醒。
南拾這才想起,前不久謝祁宴生病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至今都不知道。
上次去醫院還是許汀舟帶她去的,這一次南拾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那邊很快便接了,許汀舟一如既往平淡冷靜的聲音傳來:「南小姐,是有什麼事情嗎?」
這種打聽別人信息的事情南拾從來沒有做過,目前為止只為謝祁宴一個人做過。
她想讓自己不要那麼侷促,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緩緩問:「我想讓你告訴我,前段時間謝祁宴生病到底是什麼原因?」
許汀舟:「具體原因我希望南小姐可以還直接去問謝總,只要你問他一定會告訴你。」
「我只能和你說,是因為以前的事情以及你的離開導致。」
……
掛斷電話之後,南拾站在床邊沉思。
因為以前和她的事情?
以前的事情南拾並不是很清楚到底是為什麼,但是她的原因南拾倒是知道一些。
南拾靠在牆邊思考著以往高中時期見到謝祁宴的時候,竟然罕見的從回憶深處扒拉出了一絲回憶。
她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謝祁宴的時候,是第一次開學典禮,她因為生病所以晚了一點趕不上但是卻和老師提前說過。
在去校園的路上按道理這個時候並不會有學生在外面嗎,可是她卻聽到了說話的聲音。
具體在說什麼南拾聽不清,只不過她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,卻還是往前走了幾步試探性的看了一眼。
只見一個穿著她們學校校服的瘦弱小女生被一群外校男生圍著欺負,南拾蹲在角落拿出手機放出報警鈴聲隨後大喊了一聲警察來了,那些混混男生立馬警惕的連忙跑路。
南拾在探出頭看了一下,見人全部都跑沒了這才放心的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試探性的問:「你是不是被他們欺負了?是被敲詐勒索嗎?」
當時她記得老師有特意強調過,現在在校外有人故意在攔著學生敲詐,所以對於這一幕南拾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這裡。
她話音剛落,原本一直垂著頭的「女生」此時抬頭,南拾卻呆了呆。
原來她救下的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生,不過只是頭髮稍微長了點,但是身材瘦小高挑,從遠處看就是一個長得比較高的一個瘦瘦小女生。
男生只
是看了她一眼,隨後重新垂下頭小聲的說了一聲謝謝,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裡。
南拾之後便把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,畢竟當時她甚至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,只不過是後面她第一次看到林無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罷了。
現在回想起來,原來她和謝祁宴的緣分從這個時候就已經認識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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