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窗外,南拾感覺自己的記憶漸漸清晰。
次日一早,南拾被鬧鐘吵醒的時候甚至還在床上發呆了一會,最後想起什麼猛地起來。
急忙換好衣服她推開房門,南拾的腳步便猛地一頓,門口站著的人便是謝祁宴。
南拾眨了一下雙眸,下意識的問:「你站在門口做什麼?」
「等你。」
謝祁宴看向她的目光永遠都帶著非常灼熱的情感,大清早的南拾的腦袋還沒緩過來,一時之間有些被看的不知所措。
「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去醫院嗎?」謝祁宴輕笑了一聲,「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車,現在出發嗎?」
「嗯。」
一如既往的是許助理開車,南拾對於這個早就已經是的見怪不怪。
去往醫院的路程不算很近,南拾感覺到身側傳來熟悉到已經深入骨髓般的黑茶香味。
靠的實在是太近了。
南拾放在腿上的雙手情不自禁用力的微微拽緊,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稍微緩解一點她心中的緊張。
然而就在她以為謝祁宴又會做什麼的情況下,卻沒想到對方只是摟著她的肩膀,把她的頭往自己的懷中靠,隨後單手用力的抱住。
熟悉的熱意透過衣服傳來,明明不燙,但是南拾卻奇異的感覺到了一絲灼熱感。
這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往旁邊躲去,卻沒想到整個人都被用力的圈住,退無可退。
南拾深吸了一口氣:「你鬆開我吧。」
謝祁宴下意識用力的抓緊了一下,片刻後還是默默的鬆開,垂著一雙睫羽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:「所以你還是在生我的氣是嗎?」
一片安靜後,謝祁宴往後退開雙腿交疊靠著,垂下的髮絲遮擋住了眼前的一片神情。
「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原諒我,那我也沒話說,確實是我做錯了。」
南拾的手指微微瑟縮了一下,抬眸望去,下意識的愣了愣。
這個樣子的謝祁宴她從來沒見過,那一瞬間南拾感覺自己的心臟猛地往下塌陷,原本自我感覺自我防禦良好的心臟,此時已經可以讓人毫無防備的鑽進去。
她想再說什麼,卻沒想到車子已經停下,而原本坐在她身邊的人推開車門長腿邁下了車,只留南拾一人坐在車上。
這是什麼意思?
南拾有些沒有弄清楚,難道是生氣了嗎?
她抿了抿唇,也推開車門走下車,而原本站在一邊的人聽到動靜之後邁開長腿便往醫院走去。
來的是私人醫院,因為費用昂貴隱私保護很好,此時門口並沒有人。
南拾向前走了幾步,忍不住的伸手拽著他的手腕:「你幹什麼?」
走在前面的人此時停下腳步但是卻沒有轉過身,手下灼熱的觸感透過她的肌膚傳來,南拾被燙的微微一顫,隨後毫不猶豫的往前走去。
兩人的身高差別很多,南拾只需要微微仰頭便可以看到謝祁宴的臉頰。
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,謝祁宴此時的表情卻是這樣的。
她從未在哪裡見過一個男生的眼皮會紅成這樣,如此委屈的模樣。
謝祁宴垂著頭沒有說話,微長的髮絲垂落,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。
南拾的喉嚨發乾,吸了一口氣:「你……」
「你生氣了?」
謝祁宴微微偏開頭,這個樣子莫名的讓南拾有些覺得好笑和心酸酸。
身邊的就是醫院,南拾嘆了一口氣:「我沒有這個意思,先進去好嗎?」
謝祁宴
下意識的牽緊了她:「好。」
往裡進去,原本醫院中很濃重的消毒水味在這裡甚至都沒有聞到。
南拾被謝祁宴牽著手腕,被帶著往五樓走去,隨後站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敲了敲門。
裡面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:「進來。」
南拾下意識的拽緊了他的手,下一秒謝祁宴便立馬回握住,隨後他推開門帶著南拾往裡走。
裡面的空間不算很大,但是卻整理的井井有條,裡面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爺爺,雖然看起來年紀挺大,但是卻看起來精神氣很足。
聽到動靜他推了推臉上的老花鏡,放下手中的書本抬頭看去。
「真是奇景,你還能主動來找我呢?」說完他頓了頓,「你這小子還談戀愛了?」
謝祁宴神情有些冷淡,拉開不遠處的凳子讓南拾坐下,隨後他也跟著坐在旁邊。
「給我看看我現在的狀況。」
老醫生看了一眼,隨後簡單的問了幾句,隨後嘆了一口氣:「之前給你的藥是不是根本沒動?」
謝祁宴沒有直接回話,南拾卻立馬看向他,微微眯了眯雙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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