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然可以,你喜歡什麼那便是什麼。」
月色灑下,地面上兩人的影子逐漸交疊,南拾被壓在牆面上時,甚至還分心的感覺到自己腳下踩著了一團柔軟的人造雪。
她剛想說話,便被謝祁宴迫不及待的堵住了,最後強勢的攻占著所有。
最後南拾被親的根本站不住腳,被謝祁宴攔腰抱起,走向了屬於兩人的主臥。
迷迷糊糊中,南拾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,他欺身壓了下來,灼熱的唇落在她的頸邊,動作輕緩的咬著她的肌膚。
「南南,今天我想玩點不一樣的,可以嗎?」
南拾原本有些混亂的情緒瞬間變得清醒,她猛然睜開雙眸:「你想幹什麼?」
謝祁宴直起身體,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根紅色綢帶,指尖輕勾著。
「這個用在你的身上,可以嗎?」
這個紅色的綢帶很長,隨著她的動作甚至尾端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,艷色的紅和她極致的白形成了對比。
「你為什麼還要問我。」南拾紅著臉,一把奪走了他手上的紅綢帶,「你…你想要直接做不就好了。」
說這話的時候南拾把臉埋進了被窩中,但是露在外面的耳垂卻暴露了她的心情。
「我這不是怕南南生氣嗎,所以提前告知一聲。」
謝祁宴的話語漫不經心,甚至還動作不緊不慢的解著身上的紐扣,動作實在是太慢,比起脫衣服,更像是在故意勾她。
南拾想偏開頭,卻被眼前的這一幕釣的根本挪不開視線,最後對方單手握住她的腰身,把她整個人貼向自己。
他含著她的耳垂,單手去摸被她拽在手中的綢帶,聲音低沉。
「那這個夜晚,南南好好享受好嗎?」
次日清醒,南拾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索被放在一邊的手機,打開一看沒想到竟然已經是中午。
昨晚謝祁宴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瘋狂,讓南拾一覺睡醒沒想到就到了現在。
她揉著腰坐起來,準備掀開被子時目光隨意的一瞟,沒想到昨天那個折磨著她半死不活的那條綢帶,此時就那麼濕噠噠的搭在不遠處。
原本光滑的表面此時滿是褶皺,南拾看著這個臉上就忍不住的一陣泛紅。
昨天晚上的種種此時就像是走馬燈一般,非常清晰的在她的面前開始回放。
最後她實在是沒忍住,紅著臉把那個罪魁禍首丟在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中。
南拾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下樓,沒想到一如既往的還是非常的安靜。
此時的大廳中只有謝祁宴和許助理,南拾有些疑惑的左右看了一下,忍不住的問:「他們人呢?」
謝祁宴站起身走過來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:「他們已經走了。」
「啊?」南拾有些呆了呆,「我媽呢?」
「也離開了。」謝祁宴說,「送媽去酒店了。」
南拾忍不住的笑了:「你怎麼也喊媽了?」
謝祁宴挑眉:「難道不可以嗎?」
「當然可以了。」
「想吃什麼?我給你做。」
原本站在大廳的許助理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早就已經默默的離開,此時只剩下他們兩人。
南拾抱著他的手臂:「想吃陽春麵。」
「好,我現在給你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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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裡待了好一段時間,南拾基本每天晚上都被折騰的無法正常下床。
在晚上入睡時,謝祁宴再一次摸上她的腳踝時,南拾猛地收了回來,伸手抱著自己身上的小毯子幽怨的瞪著他。
垂落的睡衣肩帶落下,脖頸連帶著肩膀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痕跡,看起來就像是被虐待慘了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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