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蛇忽的頓了頓,而後輕笑了一聲。
……笑什麼?
白梔有點懵懵的,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,正想問出聲,蛇蛇一下將她抱了起來,抱坐在懷裡。
白梔頭頂的兔耳朵控制不住猛顫了幾下,眼眶裡一下蘊出了淚,將漂亮的眸子氤氳得模糊起來。
蛇蛇就著這樣的姿勢抬起她的小臉,在她唇瓣輕吮,溢出低低的嗓音,「可是我都已經親過了,就連現在也還在親,感覺到了嗎?」
白梔抬手捂住他的嘴巴,提起這茬就更羞惱了,「不許親了,你之前跟我說好了選一個的。」
蛇蛇低低嗯了一聲。
白梔見他這麼明事理,鬆開手,「所以可以去睡覺了……嗚!」
話還沒說完,他掐住她的腰,再次重重親了上來,堵住了她唇瓣溢出的嗓音和那些冰冷,不厭其煩地抵著她的舌尖磨,將她的嗚咽聲全都吃掉。
和之前的親親又不一樣了,是讓她選擇的另一種親法。
如果說之前的是海洋遊樂園裡的水上滑梯,遊玩起來漫長又暢快,那麼現在就像是雨天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。
鵝卵石光滑又冰涼,鋪成的路面卻並不平整,走在上面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踩到圓潤的鵝卵石滑倒,重重跌進泥濘的水潭裡。
白梔一句清晰的話都說不出來,被這麼親了許久,呼吸不上來,他才稍稍放過了她一點。
她腦袋無力抵著他的肩,頭頂那對粉白的兔耳朵搭在他肩上,時不時抽搭兩下,顯然是被欺負狠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「騙子,壞蛇,黑心蛇。」
「我是說了選一個。」
青年攏著她頭頂的兔耳朵輕柔,緩解著她的顫抖,轉為輕柔的吻,抵著她的唇瓣慢慢地磨。
「但你沒選。」他語氣慢條斯理。
白梔整個人瞬間呆住。
她沒選嗎?
等下,好像她確實沒選,當時根本不好意思選,就隨口糊弄了一句隨便吧。
白梔天都塌了,腦袋無力垂下,砸在他肩膀上,重重吸了吸鼻子,帶著軟糯糯的哭腔,「好吧,那我沒選是我的問題,繼續親也可以,但是能不能……」
她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完自己的訴求。
親親就算了她忍了,但是蛇蛇親了那麼多東西,還這麼堵著親她就很難受了。
「不可以。」
青年垂著淺金色的眸子,輕吻她的耳垂,語氣很輕,但卻沒有否決的餘地,「忍一下。」
白梔:「……」這是忍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嘛!
她暗自咕噥了句這是什麼奇怪的xp,卻忽的發現好像沒有那麼不舒服了,不再被冰涼的氣息溢滿,消退了很多。
……欸?
難道是親親的時候帶出去了?白梔這麼想著伸手朝冰涼的蛇尾巴摸索過去,卻只在漆黑鱗片上摸到了她的氣息。
唔?也沒有誒,奇怪。
白梔正疑惑著摸來摸去,手腕忽然被青年冰冷的指節捉住。
「京燭?」
她懵懵抬起眼,一下撞進那雙氤氳著濃郁情愫的碎金豎瞳中,周圍的黑暗都好似變成了蟄伏著的獸,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。
少女如懵懂無知的兔子一樣,垂著粉白耳朵,慢吞吞地吃著自己的食物,忽的被動靜驚擾,一下豎起耳朵來,那雙濕漉漉的眸子朝他看來。
「京燭……」
白梔看著他的目光,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妙,瑟縮了一下,抖了抖兔耳朵,扶著他的肩往後撤,害怕地想要躲起來。
只差一點就能逃開時,卻被陰冷的蛇尾圈住了腰身,一把拉回了懷裡,將金蓮的氣息全都吞沒。
一直努力壓抑著的弦終於崩斷,
青年掐起她的小臉,碎金豎瞳抑制不住情緒,重重親了上來。
然後……
然後白梔就不太有意識記得發生了什麼了,只知道自己被金蓮的濃郁香氣團團包裹,整個人深陷進金蓮的花籠陷阱中,意識昏昏沉沉。
不知道被親了多久,她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又換回了原來的那種親法,含著她的唇瓣吻,兇巴巴地抵開齒關,吻得又凶又重。
「……」
他是親不夠了嗎!
期間白梔被金蓮氣息溢滿,有些發疼,意識回籠了一點,睜開迷茫的眼睛,卻看到周圍還是一片黑暗。
【規則】里說,惡魔的懲罰只會在夜幕降臨之後,也就是說白天之後就會恢復正常。
還沒天亮嗎?
可是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。
她想。
這個念頭才剛閃過,白梔忽然想起來被周圍被垂下來的綢緞帷幔擋住了。
她試著撥開一條縫,以為會被陽光刺到眼睛,眯起眼,卻並沒有看到有光照進來。
外面和這裡一樣,還在漆黑的夜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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