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梔眸子瞪大,有些緊張,他不會連生理期都不放過吧,那也太變太了點吧……!?
視線里的青年將她先放在浴缸邊,然後打開旁邊的淋浴頭,調試著水溫,淋在自己手臂上感受了一下溫度後,將淋浴頭固定好,喚了朵金蓮出來。
他走過來,將她抱坐在軟綿綿的金蓮上,站在她身後,開始給她洗頭髮。
白梔:「……?」
白梔就這麼在疑惑與沉默中,看著他替她洗頭髮,衝掉泡沫,又抽了根紅繩把她的濕發挽了起來。
就連頭頂的粉白兔耳也被他輕柔地搓洗了一遍,溫涼指腹摩挲過耳窩,有點痒痒的。
洗完頭髮後……
他又開始替她洗澡。
白梔:???
白梔壓住自己濕漉漉的裙擺,躲著他的手,紅著耳朵,「不、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洗。」
青年銀髮輕垂著,一臉淡定拉開她的手,語氣平靜:「親都親過了,洗個澡就不行了?仰頭,水要進耳朵里了。」
白梔:「……」
於是白梔就在這麼詭異的氣氛中,被惡魔蛇蛇幫忙洗著澡,連後腰那團被她緊緊捂著的毛絨兔尾巴也被抹了沐浴露,搓洗了一遍,衝掉泡沫。
白梔捂尾巴的手默默轉移到了臉上,捂緊了自己泛紅的小臉。
「對了,」他想起來什麼,忽然問,「生理期那些不弄出來是不是對身體不好?」
白梔也是頭一回,哪有這種古里古怪的經驗,從指縫裡看到他一本正經的神情,心如死灰。
她絕望地閉上眼,悶聲吐出三個字。
「……不知道。」
蛇蛇思慮了片刻,終於還是做了決定,將小兔子抱了起來,用手將那些冰涼涼的都清理乾淨,再把她放回去,繼續洗兔子。
白梔看著他衝掉手指間的血,這樣的場景讓她驀地想起了小熊執事,他也是這樣替她清理的。
小臉忽然被掐了起來,對上蛇蛇不悅的目光,他微微眯起眼,「你又在想哪個男人?」
白梔大受震撼,她就走神了兩秒,這他都能看出來!?
青年用寬大的浴巾將她裹了起來,又喚了朵乾淨的金蓮,將她放在上面,柔軟的浴巾裹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她的小臉。
他語氣不善:「在我面前,只能想我。」
白梔:「……好的,京燭哥哥。」
似乎是被她這一句哥哥哄好了,青年不輕不重哼了一聲,給她擦水珠的動作也放輕了一點。
擦完,他拿過旁邊的粉色包裝拆開,取了一片衛生巾出來,對著那小片布料比劃。
他微微蹙眉:「這要怎麼貼?」
白梔紅著臉,抖了抖兔耳朵,從浴巾里鑽出手拿過來,自己快速貼好,穿好。
幾秒後,白梔就知道蛇蛇之前離開的那會兒是去做什麼了。
青年將她的手從毛絨睡衣里捉出來,整理好袖子,再將她的小臉從帽子裡露出來。
白梔被裹成了嚴嚴實實的毛絨兔團,就這麼坐在金蓮上,被青年拿著吹風機吹乾了頭髮和粉白兔耳。
白梔小聲咕噥:「原來這些你都會用啊,我還以為你不會呢。」
他住的啟星塔里一件電器都沒有,連照明的燈都沒有。
青年挑著她的兔耳吹著絨毛,語氣平靜:「當習慣了之後,就逃不開了。」
白梔抬起眼睫看他,想說可是現代科技真的很方便欸。
可看著他微垂著淺金色眸子泛著冷意,忽然有種感覺,他好像說的不是這個意思。
吹完頭髮,青年將她抱了起來,抱回了臥室。
房間碎了一地的瓷片和玻璃碎片都被洛斯收拾好了,青年把她放在糰子沙發里,換了一床新的床單,而後抱著她在床上躺下。
他從後擁著她,下頜抵在她頸窩裡,「睡吧。」
……他好像很喜歡這麼抱著她,白梔默默嘀咕了句,很快倦意上來,陷入了沉睡。
翌日醒來已經是正午了。
白梔掀開沉重的眼皮,發了會兒呆,才慢慢回神。
她撐著坐起身,發現昨晚還抱著她的青年又消失了,整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。
唔……難道他亡夫的身份,其實是鬼怪一類的設定,只有晚上才能出現?
白梔去洗手間洗漱收拾了下自己,剛走出來,忽的聽到門外輕輕的敲門聲。
「白梔小姐,您醒了嗎?」
聽到這道熟悉的溫
和嗓音,白梔頭頂的兔耳朵一下豎起來了。
是小熊執事!
他也會出現在副本中嗎?
白梔撥了撥睡衣毛絨帽子,趿拉著拖鞋,去開了門。
果不其然看到了戴著玩偶熊頭套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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