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尾巴的觸感有點奇妙,冰冰涼涼的,表面似乎還有些特殊的紋路,不過並不硌手,反而稍微用力捏一下還有點軟彈。
好像有點可愛誒。
而且蛇蛇的顏色也很漂亮,是深粉色的蛇蛇,看上去很乾淨,也很無害。
在掌心裡安靜待著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乖巧,完全看不出來是之前凶著咬她的樣子。
白梔本是想哄哄這條吃醋的蛇蛇,卻一時感到有點新奇,眨巴了下眼睛,被吸引了注意力,跟蛇尾巴玩了起來。
這邊捏一下冰涼涼的蛇尾巴,這邊溫熱指腹抵著蛇尾巴尖尖玩,感受到蛇尾巴在掌心裡跳動。
直到蛇蛇被她逗得受不了,暈頭轉向,吐出了一點沾染著金蓮香味的蓮露。
白梔更新奇了,手指戳著蛇蛇腦袋,正想接著跟它玩,小臉卻被溫涼指腹一下掐住,抬起來,隨後被青年重重銜住了唇瓣。
「唔……」
青年的吻很重,呼吸並不平穩,兇巴巴的,像是在發泄什麼情緒一樣,咬著她的唇瓣摩挲。
他周身的金蓮氣息更加濃郁了,鋪天蓋地壓過來,包裹著白梔。
白梔有點不滿,重重咬了他唇瓣一口,抬手推開了他。
她手指抵著他的肩隔開一段距離,睜著一雙濕潤的眸子看他,小臉嚴肅:「我在哄你,你不許干擾我。」
「……」
安靜了兩秒,銀髮青年無奈低低應了聲好,為了方便她玩,還主動靠在了洗漱台邊。
銀白長發如瀑布般沿著洗漱台垂下,垂至如玉踝骨,衣衫半解。
清冷高貴的神明輕輕顫著眼睫,主動走下了神壇。
白梔滿意地點點頭,繼續跟漂亮的粉色蛇蛇玩,手指覆上光滑冰涼的蛇尾巴,手指繞著蛇尾巴尖尖。
周圍光線昏暗,白梔其實看不清蛇蛇尾巴的樣子,但這樣更方便了她,她正好也不太好意思看。
之前蛇蛇問她二選一的時候她就是因為害羞才沒回答的,現在雖然在跟蛇蛇親過之後好一點了,但她還沒有大膽到可以直視。
白梔耳根微燙,慢吞吞跟乖巧蛇蛇玩,手指戳了戳蛇蛇腦袋,指腹沾了一點它剛吐出來的金蓮香味的蓮露。
她眨巴眼:「這是什麼?」
「……」
青年沒出聲,只是盯著她的碎金眸子暗下來,落在她耳畔的呼吸聲漸濃。
白梔揉了揉蛇蛇腦袋,邊抬起頭看他,一雙清澈的眼睛裡全是對知識的渴求:「好像不是之前跟我親親時候的東西,淡淡的,為什麼還會不一樣?」
她眨巴著眼,一邊摸冰涼涼的蛇尾巴,一邊開口問他:「為什麼上面有凸起的紋路?」
「我這樣捏蛇尾巴會痛嗎?」
「我記得不是有兩條蛇尾巴嘛
怎麼現在只有一條了……唔。」
青年終於還是沒忍住抬手捂住了她的嘴,溫涼指腹堵住她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驚天語錄的小嘴。
白梔在模糊的光線里看到了青年眼尾泛著一抹漂亮的紅,碎金眸子潤著光影,微微晃動著,一副完全沉浸在情裕中的模樣。
白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,耳根驀地發燙起來。
她連忙垂下眼睛,安靜下來,手指慢吞吞跟吃醋的蛇蛇玩,哄著這條乖乖巧巧的蛇蛇。
隨著周身金蓮的氣息愈發濃郁,青年捂住她嘴巴的手也鬆了開來,他靠著洗漱台,垂眼看著她。
在她垂著頭和蛇尾巴尖尖玩的時候,慢慢抬起手覆上了她的腦袋,溫涼指節從黑髮間找到那對毛絨絨的粉白兔耳,指腹輕輕捏著耳廓。
白梔驀地耳朵一抖,本想讓他不要亂摸自己兔耳朵,但轉念一想正在哄他,索性就放任他摸耳朵了。
剛開始只是沿著耳廓輕輕摩挲,慢慢地開始游移,溫涼指腹順著往兔耳耳窩裡摸。
毛絨耳窩熱乎乎的,被冰涼一碰,激得一下支棱了起來,粉白兔耳止不住輕抖。
兔耳朵的主人也被這一舉動給刺激到了,正在和蛇蛇玩的她沒控制住,指腹用力捏了下冰涼蛇尾巴。
就像是蝴蝶效應一般,源頭的蛇蛇本人吃到了自己作下的惡果,悶哼一聲,眼尾的紅意愈發穠麗,碎金眸子迷離氤氳。
白梔反應過來,連忙抬起眼來,正想問他有沒有事,扣在腰間的手忽然一個用力,將她抱了起來。
緊接著兩人的位置忽然調換,變成了她坐在了洗漱台上,蛇蛇壓了過來。
白梔微微睜大眼睛,意識到他想做什麼,手推著他的肩,慌不迭地開口:「不許親進……嗚!」
她還沒說完,蛇蛇就捉住她的手腕拿開,重重親了上來。
他含住她溫熱的唇,抵開早已濕潤的唇瓣,完全沉沒,將她的尾音變成了嗚咽。
他的吻來得猝不及防,又凶又重。
黑暗中,白梔的眼尾一下泛起紅來,溢出了眼淚,掛在纖長眼睫上搖搖欲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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