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梔的思維頓時被小狗親的這一下給親碎了,頭皮發麻,頭頂的兔耳朵跟著蜷縮了起來。
她連忙咬住唇瓣,卻還是沒來得及溢出一聲嗚咽。
少年指骨掐著她的腰窩,親得又凶又重。
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一樣,那條黑紅色的桃心尾巴繞到她腰後。
尾尖勾住了她那團之前不許他摸的絨白兔尾巴,跟著親吻的節奏一下一下重重糅捏著。
一上來就親這麼凶,白梔完全受不了,唇瓣咬得泛白,身體不住顫慄著。
頭頂的兔耳朵蜷緊了又展開,倏地又連續地抖動好幾秒。
她眼尾泛著紅,愈發氣惱。
混蛋黑心小狗!
明明就什麼都會,之前還一臉無辜地裝不懂,還讓她教他。
白梔別開腦袋,咬緊唇瓣,不願發出一點聲音。
她想,反正小狗親親的時間只有五分鐘,這個應該是裝不出來的,忍過去就好了。
但接下來的親吻卻越來越凶,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。
白梔被親得意識模糊,但也感覺出來時間的流逝,絕對已經超過五分鐘很久了。
「……」他之前演得未免也太全套了,連這個都要裝嗎!
這場親親進行到現在,少年除了那句最後的姐姐,就再沒有說過一句話,一直在沉默地親她,甚至沒有停歇的時候。
這樣單方面地親,根本不管她有沒有回應,讓白梔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娃娃。
這和之前的待遇天差地別。
就在剛剛,他還在以她的感受為先,忍耐著自己主動服侍她,溫吞又緩慢的,會邊親邊問她的感受,優先讓她先感到快樂。
而現在,他完美踐行了她說的話,沒有再親吻她一下,也沒有再顧忌
她的感受,不會再憐惜她。
兩人之間毫無交流,甚至連對視都沒有,就好像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樣。
荒誕的是,最陌生的人卻就這樣做著最親密的事。
白梔心中感覺到一絲委屈,鼻尖泛起酸意。
她咬著唇瓣,勉強把這股酸意壓了下去,濕漉的眼睫顫了顫。
才剛收好情緒,少年就重重親了她一下,抵上了唇瓣深處。
白梔尾骨泛上蘇意,緊接著眼前跟著一白。
無意識的手指掐緊了冰涼的布料,指甲掐得泛白,眸子失焦,整個人的意識陷入泥濘之中。
但就在這種情況下,少年還是沒有停下親吻,抵著她的唇瓣舌尖探進深處,擦過舌根,一下一下撞著喉口。
「嗚……」
白梔受不了了,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,晶瑩淚珠大顆大顆順著眼尾划過,流入發間。
她失措地在空中晃晃悠悠地摸索,直到抓住少年的手,指甲重重陷進皮膚里,聲音被親得斷斷續續:「洛、洛斯……不……」
聽到她的聲音,少年終於停下了親吻。
小狗還待在窩裡,但不再咬著自己心愛的玩具,只是用熱乎乎的尾巴抵著。
踝骨被鬆開,白梔的意識卻還沉在泥濘中無法抽離,整個人抽抽搭搭的,先前一直被攥著的腳踝一片紅,小腿時不時抽抖一下。
少年溫潤指腹勾起她的下頜,抬起來。
漂亮的粉眸暗藏著陰鬱戾氣,盯著她,語氣卻低低的,「姐姐不是說隨便我麼,這就不行了?」
白梔意識緩慢回籠,眼尾還掛著失控時的淚珠,長睫沾著淚,眼眶鼻尖都是紅紅的,看起來可憐極了。
她看著眼前少年清純的臉,再想到他剛剛做出的行為,不禁在心裡暗罵。
什麼乖乖小狗,表面裝得那麼單純無害,實際上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!
但表面卻用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,委屈地扁了扁嘴,吸了吸鼻子。
她抬手抓住他的手指,嗓音帶著一絲鼻音,軟軟糯糯的。
「洛斯……」
少年掃了一眼她的手,目光落回她臉上,語氣很輕:「姐姐不是不想再理我了麼?」
沒有被甩開手,說明還有救。
白梔抓著他的手指攥緊,一雙含水鹿眼望著他,嗓音悶悶的:「我只是有點生氣,因為我那麼相信你,你卻是惡魔。」
不過這句話只是略過,白梔知道在此時揪住這點不放並不能解決問題。
還不待少年有什麼反應,她就垂下眼,將重點轉移到感情糾紛上,委屈道:「你還騙了我,你說自己沒有經驗,只喜歡我一個,實際上卻什麼都會,所以根本不是只有我……」
小臉被長指抬起來,少年眸子微微眯起,不悅反駁道:「這點我沒有騙你。」
他緊盯著她,語氣微重了些:「只有你,那晚我是第一次,今天是第二次。」
重點轉移成功了。
白梔別開眼,眼睫微顫,故意小聲:「我不信,那你怎麼這麼會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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