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那晚姐姐的確是全部吃掉了,是事實也不可以說嗎?」
白梔耳根燙得不行,別開眼,「不可以!」
小狗是怎麼做到頂著這麼一張單純無害的臉,說出這麼…的話的!
乾燥溫潤的指腹忽的挑起了她的下頜,白梔對上小狗的無辜眸子,看起來有些失落。
白梔心跟著一緊,沒來由地產生了些憐惜。
「為什麼不可以?」他注視著她,緩慢開口,嗓音輕輕的。
說的話和著熱氣,如羽毛一樣落在耳邊,拂過耳窩。
「姐姐是後悔了嗎?」
「……沒有。」
白梔抖了抖兔耳朵,一本正經開口:「因為我害羞。」
少年愣了愣,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坦誠的承認,沒忍住笑了聲。
漂亮的眉眼盈盈彎起,他摟住她的腰抱緊了一點,毛茸茸的腦袋埋進她的頸窩,嗓音還帶著笑意。
「姐姐好可愛。」
白梔順勢揉了把他的腦袋,柔軟金毛的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,少年也絲毫不抗拒,蹭了蹭她的手心。
她單手搭在他肩上,「好了洛斯,該起來了,可以鬆開我了。」
頸窩的熱氣氳成一團,少年聽了這話不僅沒鬆開她,反而抱得更緊了一點。
清冽的嗓音夾雜著啞意,聽起來有點黏黏糊糊的,落在她耳畔,「姐姐那晚不是答應過我麼?」
他抱得緊了,熱乎乎的小狗尾巴也跟她更貼近了一點,抵著她的小肚子。
白梔好不容易降下去的臉頰溫度再次升起來,「答應什麼?」
「明天再試試。」
白梔一下想起來了,她當時為了哄失落小狗就順口說了這麼一句,不過後面就忘了。
「好像是有這回事……」
小狗說著,生氣似的張口輕輕咬了下她的脖子,「可是昨天晚上你去了大哥那裡一整晚都沒回來。」
「……」
白梔莫名有一種被原配當面逮住丈夫偷吃的心虛感。
可她明明跟柯修什麼都沒幹啊!
一晚上她就光顧著在訓練場跑來跑去了,累的還沒到家就倒頭就睡了。
白梔小幅度挪了挪身子,努力朝後避開小狗尾巴,小聲道:「那你想怎麼樣?難不成要現在親?」
少年腦袋埋在她頸窩裡,嗓音聽起來悶悶的:「不可以嗎?」
白梔頭頂的兔耳朵倏地一抖,瞥了眼從窗簾透過來的光,羞赧不已:「現在還是白天呢。」
「窗簾是拉好的。」
「那也不行。」
少年安靜了幾秒,慢慢的鬆開了她,語氣聽起來失落又自棄:「我明白,姐姐說不嫌棄我的那些話都是在安慰我,實際上心裡是討厭的。」
他垂下黯然的狗狗眼,「對不起姐姐,是我不好。」
白梔:「……!」
白梔的心頓時軟成一團,「我沒有嫌棄你,只是……白天做這種事不太好意思。」
算了,不就是跟小狗親親嘛,也不是沒親過。
雖然離副本結束只有半小時了,但小狗的時間也就五分鐘,半小時綽綽有餘了。
由於兔子率直的debuff,這麼想著,白梔就心一橫,一張小臉神情英勇堅定得像是要上戰場,隔著衣服摸了摸,一把伸手按住小狗尾巴:「來吧,現在就親。」
少年停頓了兩秒:「姐姐……有點疼,你太用力了。」
白梔:「……噢。」
白梔連忙鬆開了手,在少年輕輕吐了口氣後,才後知後覺地臉紅起來,頭頂的兔耳朵也輕顫著。
她慢吞吞關心他:「沒壓壞吧?」
少年捉住她的指尖,送到唇邊親了親,一雙漂亮的粉眸盛著她小小的倒影,眉眼微彎,「姐姐等會試試就知道了。」
白梔不爭氣地耳朵又紅起來,他這人看起來單單純純的,怎麼說的話總是這麼……
是因為太單純了所以不知道含蓄嗎?
和那晚的親親流程差不多,似乎是開場的信號般,小狗湊近她的耳畔親了親耳垂,而後就開始親她。
從指尖到白皙腳踝。
白襯衫還整齊穿在身上,輕飄飄的下擺卻輕輕晃動。
少年手指扣著她的腰,垂眼親著她。
像是他平時作畫一樣,探出舌尖在她唇瓣外圍細細描摹,而後抵著柔軟唇珠暈染開滿是梔子香的墨跡,在白皙的畫紙上繪出色彩鮮紅的油畫。
但他似乎仍覺得不夠,舌尖抵開柔軟的唇瓣,探進去,舌尖卷著她小嘴裡香甜的梔子露,在畫紙上添上更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「嗚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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