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地方讓白梔鬆懈下來,不用再勉強撐著酸軟無力的四肢,一下癱坐在柔軟的毛絨地毯上。
兩條白皙小細腿上滿滿的都是紅痕與掐痕,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在身後,脖頸的紅痕一路隱入白襯衫領口。
她身上浸染的甜橙味道在房間內開始瀰漫。
小肚子脹脹的有點不太舒服,白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綠茶小狗跟那條壞蛇一樣,都喜歡堵在裡面。
她正思索著,一抬眼忽然看到了一雙皮鞋,以及男人挺括的西裝褲。
不過白梔並沒有感到緊張,還沒抬起眼朝男人的臉看去,下一秒就聽到了熟悉的溫和嗓音。
「白梔小姐。」
她抬起腦袋,小熊執事手中捧著一束伊甸玫瑰,似乎是正打算替換掉花瓶里不太新鮮的花束。
小熊執事半蹲在她面前,「白梔小姐,您還好嗎?」
他手中伊甸玫瑰散發出的香氣驅散了些橙子的甜香,馥郁芬芳的味道縈繞在鼻尖。
已經是第二次讓小熊執事看到她這種樣子了,白梔輕輕抖了下兔耳朵,嗓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來,「還好。」
小熊執事將粉白玫瑰擱置在桌上,轉而看向她:「還能動嗎?」
白梔輕輕點了下腦袋。
或許是這段時間的訓練有了效果,又或者是綠茶小狗並沒有蛇蛇那次凶,她並沒有完全動不了,還能有力氣做餅乾。
只是覺得太累了,渾身酸軟不想動彈,只想休息。
不過……
白梔紅著耳根,盯著他修長有力的手,做了好一會兒心理鬥爭,才訥訥開口:「那個,小熊先生,能不能麻煩你像上次那樣幫幫我弄出來?」
小熊執事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的請求。
這次當然也不例外。
空氣安靜了一會兒,小熊執事溫聲應了聲好。
隨後長臂從她細細的腿彎穿過,輕柔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,走進洗手間裡,放在置物台上。
「您稍等一下,我去取東西。」
白梔紅著小臉點頭。
她抬起眼來,就能看到洗漱台鏡子中的自己,頭頂的粉白兔耳無精打采地垂著。
松松的白襯衫掛在肩上,耷拉著的白皙小腿上還有著小狗留下的的掐痕,清晰可見。
小熊執事去而復返。
和上次一樣,換了一雙白色膠質手套,在洗漱台洗手消毒,一絲不苟。
洗完手慢慢走到她面前站定,高大的身軀卻紳士有禮,將自己的手交到她的掌心,讓她來全權控制自己。
白梔抖了抖兔耳朵,慢吞吞拉著他的手挪動,覆上自己的傷口。
冰涼的手指頓時讓她瑟縮了一下。
還好上一次就這麼檢查過傷口了,白梔有了適應,做了一下心理準備,吸了口氣,放鬆下來,撥開一點刺痛紅腫的傷口,讓他的手指探進傷口裡面。
只不過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她的極限了,她小聲結巴:「好、好了,小熊先生你來吧。」
小熊執事溫聲應了下,「如果疼就告訴我。」
說著,修長手指探進紅腫的傷口裡,檢查著傷口裡的受傷程度,但探到一半,小熊執事手指忽然停了下來。
白梔腦袋抵著他的肩,有些奇怪,「怎麼了嗎?」
小熊執事頓了頓,語氣有些嚴肅:「白梔小姐,傷口裡面有東西。」
白梔一愣,懵懵眨了下濕漉漉的眸子,「啊?」
小熊執事手指小心翼翼地在那傷口周圍輕按,怕往傷口裡推,一邊仔細分析著:「不像是什麼鐵器,似乎是圓的,有一些軟。」
「您感覺怎麼樣?很疼嗎?」
白梔回想著跟小狗的最後一次親親,在結束後,她感覺好像小狗手指探進傷口裡,推了什麼圓潤潤的東西進來。
那時候地點是在客廳沙發里,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過桌上有一盤洗好的紅櫻桃。
「……」
白梔明白過來,耳根頓時紅得不像話,附在他耳畔小聲開口:「應、應該是櫻桃。」
因為吃了太多橙子露,小肚子撐撐的,她都沒感覺到櫻桃的存在感,才忘記了這事。
聽了女孩的話,小熊執事鬆了口氣。
「您沒事就好,不過……」
白梔抬眼:「嗯?」
小熊執事頓了頓,溫和嗓音帶著些許困惑:「白梔小姐,這樣的話,我該怎麼幫您清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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