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像是燒迷糊了,處在無意識的狀態,只知道憑本能做事。
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,之前不管是蛇蛇還是小狗,都是主動的,不用她費勁解釋含義就親親了。
但到了他這裡,他怎麼,怎麼就不明白呢。
「嗯?」
她無措顫了顫眼睫,無力的手捉住他的手腕,在他低聲詢問時,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。
「這、這樣……」這樣他應該能懂了吧?
隔著一層衣服,男人的指腹一碰到藏在下面的綿軟小兔子像是觸電了一樣,身體僵硬了一瞬,連忙收回了手,從她的手裡溜出。
白梔手還保持著那個動作,懵懵的,抬眼看他,「唔?」
原來她說的「吃」是這種吃,就是像上次副本被他撞到的那次一樣。
柯修微微別開視線,「不行。」
被他無情拒絕,白梔更委屈了,眸中的水汽濃郁,手指攥著他的衣服,「為什麼……」
柯修安靜了兩秒,視線轉過來,和她迷茫的眸子對視,「你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想跟我做,還是只是因為現在身體的不適而想跟我做?」
如果是正常狀態,白梔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前者,再撒個嬌哄哄他,趁機攻略。
但現在白梔整個人都懵懵的,會努力思考他的話的意思,說出的話也是最誠實的回答。
她渾身發燙,腦子暈乎乎的,「難受……想……」
柯修盯著她看了幾秒,抽出隨身匕首,冷鋒划過手臂,鮮紅血色隨著刀口滲出。
他掐起她的小臉,將血滴入她的嘴裡。
「唔……」
似乎是喝到了好喝的東西,女孩動作由一開始的掙扎變得順從起來,咂吧咂吧小嘴,主動抓著他的手臂靠上來,柔軟的唇瓣貼在傷口上。
手臂上傳來濕熱的觸感,柯修垂著眼,看著女孩伸出小舌頭舔舐著傷口,舌尖捲走血珠,濕漉漉的眸子滿足微眯著。
頭頂的粉白兔耳也跟著愉悅輕晃著,兔耳尖尖一顫一顫的。
他看了幾秒,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兔耳朵。
是預料之中的柔軟觸感,毛茸茸的,耳窩裡覆著一層絨毛。
因為體溫上升,耳窩裡的溫度也升高了,充血發紅,兔耳朵格外敏。感,稍微一碰就倏地一抖。
他指尖頓了頓,緩了幾秒才又貼了上去,沿著耳廓輕輕摩挲,短短的絨毛在他指間軟成一片,兔耳朵也乖巧耷拉在他手心裡。
他指腹沿著耳廓摸了一會兒,不由得探進耳窩裡,這裡的絨毛更軟了,熱乎乎的溫度傳輸到指尖。
或許是他的指腹有些粗糙,耳窩的皮膚又過於細嫩,他輕輕摩挲了兩下,兔耳朵就猛地一抖,拍打了下他的掌心。
柯修這才回神,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,連忙鬆開她發間的兔耳朵,手往後撤開。
女孩卻捉住了他的手,拉回來按在自己腦袋上,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他。
紅潤唇瓣還貼在他手臂上,嗓音含糊不清,不滿道:「還要。」
柯修愣了下,「摸耳朵?」
白梔嗯嗯出聲:「要摸。」
這要求算不得過分,也沒什麼好拒絕的,柯修攬住她的腰往後挪了挪,調整了下靠坐的姿勢。
黑豹的長尾將掉落在她身後的被子捲起來,蓋到她肩上。
柯修就這麼抱著她,讓她慢吞吞喝血,一邊抬起右手覆上她頭頂的兔耳朵,輕輕揉。捏著。
白梔哼哼唧唧地窩在他懷裡,一開始還舒舒服服的,到後來就越來越不滿足,想要更多。
她把他的手從腦袋上拉下來,帶著鑽進被子裡,按在自己後腰的兔尾巴上,嗓音帶著不滿的哭腔。
「尾巴、尾巴也要摸。」
掌心裡充斥著一小團熱乎乎的毛絨尾巴,雖然在被子下看不見,但柯修卻記得它的樣子。
在莊園獵場第一次見的時候,她穿著黑白花邊蓬蓬裙,往那一站跟塊巧克力小蛋糕似的,一小團白色絨球就在腰後,像是小蛋糕的雪團點綴。
他指腹試探地捏了捏毛團,沒想到懷裡的女孩跟著哼唧了一聲。
不像是疼,倒像是很舒服的樣子,柯修放下心來繼續。
他垂著眼,指腹撥弄這團兔尾巴,有些新奇,以為是圓圓的一團,仔細探究發現原來是尾巴捲起來了,捲成了一小團的樣子。
找到兔尾巴尖,捏住,拉長,捲起的尾巴抻開,他對比了一下掌心,差不多是半個手掌的長度。
好短的尾巴。
他沒忍住笑了一聲。
白梔喝了許多血,雖然意識還迷迷糊糊,但思維能力稍稍恢復了一點,聽到了他的笑聲,腦袋一下抬起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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