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梔頓時笑眯眯的,扶著他的肩傾身過去,溫熱又柔軟的唇瓣一下含住了他的喉結。
手他能躲,嘴他總躲不了了吧?
頭頂的男人悶哼一聲,在白梔聽來簡直是鼓勵。
她一手扶著他的下頜抬起來,一手搭著他的肩,像親親一樣努力親他的喉結,小舌頭輕舔,再嘬。吸一下。
男人的呼吸果然隨著她的親吻變得紊亂起來,胸腔起伏,呼吸的熱氣灑在她的兔耳朵上,燙得她跟著一抖。
手銬的鎖鏈隨微啞的嗓音響動。
「你……」
白梔聽到他的聲音,親得愈重,想要聽到他忍不住向她求饒。
但男人卻只說了一個字聲音就低了下去,像是無奈地嘆了口氣,沒有再繼續說下去。
算了,不給她親,她待會又要哭得抽抽噎噎的,喘不過氣。
空氣就這麼安靜了下來,只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。
還有濕漉漉的銀灰發梢在往下滴水,啪嗒落在枕頭上的輕微響聲。
接下來,不管白梔再怎麼親他,甚至嘗試用牙齒輕咬喉結,男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,也沒有什麼掙扎的舉動。
……她又找錯地方了?
他其實並不喜歡被親喉結?
白梔腦子裡想著,扶著他的肩往後退開,揉了把自己頭頂的兔耳朵。
被他呼吸一直燙著,痒痒的,感覺她也跟著熱了起來。
這些都不行,看來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——
白梔的目光下落,落在了雪白的浴巾上,往後挪了挪。
她猶豫了一下,試探地抬手,輕輕按在了大貓尾巴上。
隔著一層柔軟浴巾,她都能感受到大貓尾巴的溫度,暖烘烘的,將浴巾都暖熱了。
而且似乎貓尾巴尖尖正頂著浴巾,想要從浴巾下鑽出來。
白梔想起不久前在洗手間看到的畫面,耳朵微微發燙起來。
毫無預兆地被女孩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貓尾巴,大貓本人渾身僵硬,暗紫色眸子一震,一下抬眼看她。
他語氣滯澀但嚴肅,「這裡不能摸。」
白梔終於看到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慌亂起來,心中一喜。
哼哼,終於被她找到弱點了吧!
她還記得要維持自己的「醉酒」人設,無辜眨著鹿眼,委屈控訴:「騙子。」
「你不是說我做什麼都可以麼?」
對於勝利的渴。望戰勝了心裡那點羞澀,這話說完,她就一下隔著浴巾抓住了大貓尾巴。
欄杆一震,耳畔猛地響起了手銬鎖鏈碰撞聲。
白梔被聲音嚇了一下,頭頂的兔耳朵一抖。
看著視線里的男人肩頸緊繃起來,健碩的肌肉鼓起,輪廓分明的下頜也繃得很緊,像是在忍耐著什麼。
他深吸了口氣,看著女孩濕漉漉的眸子,語氣儘量放輕下來,和這隻喝醉了的小兔子溝通。
「乖乖,這不是玩的。」
白梔當然知道這不是玩的,她就是故意這麼做的。
「好了,手鬆開。」
視線里的女孩眨了下眼,輕輕哼了一聲,鬆開了手。
柯修放鬆下來。
結果還沒等鬆口氣,女孩手指揪住浴巾一角,一下扯開了松松垮垮的浴巾。
……!!
兩人心中都是一驚,呼吸跟著一滯。
柯修自然是因為藏匿起來的貓尾巴就這麼暴。露在了女孩的眼前。
而白梔則是因為眼前的場景。
之前在洗手間裡她只是匆匆一瞥,只看到了隱約的一下,而現在卻是完完整整露在了她眼前。
真的是很長很大的貓尾巴,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她抓了一下的緣故,顏色比之前看到的微紅還要再深一些。
大貓尾巴上附著著特殊的凸起紋理,尾巴尖尖要比尾巴中間粗,貓腦袋沾著一點泛著紅酒味的晶瑩水珠。
整條大貓尾巴在昏暗的光照下看起來似乎在輕輕抖動。
……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愛。
白梔抖了抖兔耳朵,耳根微微發燙起來,看著那條貓尾巴,手慢慢伸過去,握住了它。
大貓尾巴實在粗壯,她的手又有點小,纖細手指努力去抓,也只是勉強握住貓尾巴中段,尾巴尖她是握不住的。
熱乎乎的貓尾巴充斥在掌心,有些奇怪的柔軟,可以輕輕捏一下,但又無法陷進去,感覺到更多的是熱。
大貓本人的體溫很高,貓尾巴的溫度就更高了,握了兩秒甚至掌心感覺有些發燙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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