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順著就落在了那條大貓尾巴上。
剛離開她,還沾著滿滿的梔子露,紅紅的尾巴尖晶亮亮的。
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,頓了兩秒,「這個不能咬。」
白梔哽了一下,耳根泛紅,腦袋猛地偏過去,語氣兇狠:「誰要咬你的破尾巴!」
女孩聲音帶著哭腔悶悶的,即使語氣兇巴巴的聽起來也沒什麼威懾力,反倒像是炸了毛的小貓。
明明是騙了他的壞女孩。
他最討厭欺騙,在知道後她跟別的男人親近後應該遠離她才對,但第一反應卻是想向她證明自己比別人更好。
柯修目光緩慢落在那顆雪景球上,純白的世界裡,爪印蔓延在雪地上,一枚小小的少女立人遙遙站在一小團黑影前。
「……」
他輕嘆了口氣,抬起手攏了攏她的純白髮絲。
「剛剛不是還咬得很起勁?」
……他變了!
之前還那麼純情,現在都會說這種話來戲弄她了!
白梔嗓音含著哭腔,忿忿道:「我沒有咬!那是你貓尾巴太大了。」
男人頓了頓,「我說的是手。」?
「……。」
白梔愣了一下,隨後耳根發燙起來,本就哭紅的小臉更紅了,尷尬到想找個地方鑽進去。
沉默兩秒,她挪了挪無力的腿,一腦袋扎進了他懷裡,手指虛握成拳抵在他胸膛。
女孩剛哭過,呼吸熱熱的灑落在身前,柯修抬手捏了捏她的後頸,「躲什麼?我又沒笑你。」
白梔悶不吭聲,剛哭過勁了,悶在他懷裡打著哭嗝。
「而且你這麼說也沒錯。」
他頓了頓,「你剛剛確實咬得很厲害。」
「……」還不是他!
她都說不要親,求他停下了。
但他卻還是一聲不吭地猛親,最後她被親得只覺得渾渾噩噩的,意識模糊。
她跪撲在黑豹懷裡,在它毛茸茸的肚皮上,長長的貓尾巴纏在她的腳踝,就這麼乖乖被他親。
等她稍微清醒過來一點,黑豹輕舔著她眼尾的淚珠,就發現纏在她腳踝的貓尾巴上已經沾滿了甜膩的梔子露了。
全都是淌下來……
白梔想到那個場景就愈發不好意思,腦袋撞了他一下,嗓音悶悶的,「我討厭你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男人輕輕嗯了一聲,「討厭就討厭吧。」
總比把他當成路人轉眼就忘好,厭惡也總比喜歡更持久。
白梔聽了這話愣了一下,抬起一半小腦袋,在他懷裡露出雙濕漉漉的眼睛,「你不生氣了?」
男人暗紫色的眸子和她只對視了兩秒便移開,沒回,隨口轉移了話題,「餓不餓?」
白梔今天下午去封禁區用淨化治療了幾十名士兵,渾身力氣都被掏空,早就餓的不行了。
她一回來的時候看到桌上的牛排大餐,還想吃呢,結果就被吃醋生氣的大貓按在這裡親了。
白梔吸了吸鼻子,悶悶嗯了一聲,「餓了。」
男人抬手整理了下她的裙擺,將翻卷上去的薔薇花拉下來。
裙子款式是吊帶款,細細的薔薇花梗掉落在臂彎,露出了薔薇花間的紅紅小水珠。
白梔抖了抖兔耳朵,兀的想起剛剛黑豹吃晃晃悠悠的小水珠的場景。
修長指骨扣住吊帶拉上去,忽的感覺到女孩一顫。
他頓了頓,「疼?」
白梔悶在他懷裡,小聲:「嗯。」
她瓮聲瓮氣開口:「咪咪的貓舌上面都是倒刺,就像是被洗澡巾用力搓,現在還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疼。」
「嬌弱。」
男人嫌棄吐出兩個字。
嘴上雖然嫌棄,但他拉吊帶的動作還是輕了一點,捏著裙襟輕輕往上拉。
弄好之後又繞到她背後,撥開純白色柔軟長發,將拉鏈拉了上去。
薔薇花綴著的黑紅裙擺閃著細閃,拉下來後,將濕漉漉的梔子露全都遮住,看上去毫無異常,完全看不出來裡面紅酒香和梔子露混合的景象。
柯修抱著她起身,走出臥室來到餐桌旁坐下。
桌上的蠟燭燃了一半,牛排也涼了。他用能力加熱了一下,就這麼抱著她,拿起刀叉切著牛排。
白梔垂眼看了眼橫亘在兩人間的大貓尾巴,耳根發紅,「……你不把它收回去嗎?」
哪有這麼抱著餵飯的!?
男人叉了一塊牛排送到她嘴邊,語氣很淡,「你覺得它要怎麼收回去?」
白梔咬住牛排,兔耳朵驀地抖了抖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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