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眨眼,眼神懵懂:「這個也是可以吃的嗎?」
柯修抬手拿了根小兔子發圈,先束在手腕上,而後兩手繞到她腦後,把女孩的長髮摟起來,用發圈紮成低馬尾。
扎頭髮的過程中,他隨意嗯了一聲,「可以吃。」
女孩「噢」了一聲,伸手在貓尾巴上抹了下,沾了點紅酒露送到嘴邊,伸小舌頭舔了一下。
柯修撥了撥她的馬尾,戲謔問她:「味道怎麼樣?」
上次兩人親親的時候,她也這樣吃了紅酒露,那時的回答是「還行」。
女孩咂吧咂吧嘴,神情有些糾結,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。
過了兩秒,她像是想到了什麼,忽的眼睛一亮,抓著他的衣領拉下來,吧唧一口親了上去。
柯修一愣。
女孩綿軟的小舌頭抵開他的唇瓣,探進來,舌尖和他的舌尖貼了下,將殘留的紅酒露味道渡過去。
她鬆開他的衣領,往後退開結束這個短暫的吻,微微歪了下腦袋,「你覺得味道怎麼樣?」
「……」
男人沒回話,只是本就灼燙的呼吸更沉了,暗紫色眸子緊緊盯著她。
……喝醉之後的她怎麼比清醒時還會勾人。
在少女等待的目光中,柯修安靜了幾秒,無奈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,嗓音低沉,「沒你的好吃。」
過了好一會兒,滴答聲漸緩,紅酒露慢慢不再流淌。
「好了,吐乾淨沒有?我抱你去洗個澡。」
白梔低頭,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,有點委屈,「還是好撐……」
柯修目光順著她的手看了眼,原本剪裁合身的裙子腰線都撐圓潤了起來,掀開一點,細閃裙擺上薔薇花紅艷艷的。
他指腹覆上裙子上的鮮紅薔薇花,按在花瓣中正要檢查一下,女孩一下抓住他的手。
「你做什麼!」她聲音有點急。
柯修抬起眼,有些疑惑,但還是回她:「不是吐不乾淨麼?用手幫你弄出來。」
女孩眸子氤氳著水汽,頭頂的兔耳朵豎了起來。
死死壓著裙子,慌亂無措,「怎、怎麼可以用手碰呢!不可以用手摸我的兔尾巴。」
柯修:「……?」
他友情出聲提醒:「剛剛你都把貓尾巴吃下去了。」
女孩眨了下眼:「我知道啊。」
她頓了頓,疑惑張口反問他:「可是這跟你用手摸我兔尾巴有什麼關係?」
柯修:「……」
他實在不懂醉酒後她的邏輯。
親親都親完了,吃得一乾二淨,現在居然不讓用手碰兔尾巴,這是什麼道理?
柯修對上她濕漉漉的眸子,看到了她眼底的認真,頓了頓,沒有勉強。
他跟一隻笨蛋醉酒兔子講什麼邏輯呢。
柯修指腹按了按她的膝蓋,「那用貓尾巴來親你,可以嗎?」
女孩腦子轉了轉,大方點了點頭,「可以!」
柯修不免失笑,不讓用手碰,但卻可以用貓尾巴親,這種事也就她能做得出來了。
頭頂的白熾燈打下冷白冷光,房間裡充盈著燈光與紅酒的香氣。
貓尾巴撥開裙擺上的薔薇花瓣,幾秒之後,隱沒在薔薇花叢中。
柯修稍稍抬眼看。
他挑的這身裙子果然很適合她,鮮紅薔薇花襯得她膚白如雪,吊帶裙露出漂亮的纖長脖頸,隨著貓尾巴的深入,高高仰起,像天鵝一樣優雅。
他喜歡這樣的她。
所有鮮活的神情和舉動都因為他而產生,哭泣的嗚咽,顫動的纖長眼睫,如春日桃枝般泛著紅的眼尾。
就連攥緊的粉白指甲,在他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甲印,都像笨拙的小貓在雪地上留爪印般可愛。
他沒忍住,湊過去親了親她頭頂的兔耳朵。
溫軟的毛絨兔耳倏地抖動了下,耳朵尖尖的毛掃過他的唇角,像撓在了心上,心窩痒痒的。
女孩緩了幾秒,抬起濕漉漉的眸子,疑惑問:「不是要吐麼?這麼堵著,要怎麼把紅酒露吐出來?」
柯修掌心覆上溫熱的衣料,隔著裙子輕輕按壓了下她的肚子,「應該都堵在傷口最裡面了,得先弄開。」
女孩似懂非懂點了下腦袋,柯修也沒指望能跟醉鬼講清楚,自顧自地幫她清理起傷口,隨著貓尾巴帶了許多紅酒露出來。
他正認真清理著,頭頂的貓耳忽地被溫軟的手指捏住。
抬起眼,女孩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銀灰發間的貓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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