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路線是規劃好了,鎖鏈也能解開,但她現在弱得要死,渾身沒什麼力量,估計連那層通道都打不開。
糾結了兩秒,白梔就想明白了,慢吞吞又挪了回去,貼著他的腿坐著。
她揪了揪兔耳朵,紅著耳根,破罐子破摔地想,反正本來就是要睡的,多幾天少幾天又怎麼了。
這麼想著,白梔氣勢洶洶地站起身,想要坐到他懷裡,下一秒被腳踝鎖鏈絆了一下,整個人撲到他身上。
青年似乎猝不及防,就這麼被她壓到了沙發上,悶哼了一聲。
冰涼手指扶著她的腦袋抬起來,垂眸看了一下她手按的位置,語氣慵懶,「這麼著急?」
白梔兔耳朵倏地一抖,反應過來連忙收回手,不自然的按了按掌心。
是藥的作用嗎,都已經……她小聲嘀咕了句,「好涼。」
青年笑了一聲,掐著她的腰抱坐在腿上,指腹揪著她的兔耳朵捏著玩,「喜歡熱的?」
白梔目光從那裡挪開,含糊應了一聲。
她以為他問這個問題是要改變體溫,卻沒想到兩條冰冷的觸手伸了出來,從睡裙下探進,分別纏住她的小腿和細腰。
他指腹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了下,漫不經心開口:「那就再適應一會,還有兩分鐘。」
……狗還是那隻狗。
白梔覺得這個倒計時就像懸掛在頭上的刀,本來不是很緊張的,硬生生被他搞得緊張了起來,渾身緊繃著,連呼吸也有點紊亂。
她有點惱,忍不住出聲:「你要做就做,別老釣著。」
被她磨著牙埋怨,青年也沒惱,懶懶笑了下,「確定不跑了?」
白梔晃了晃小腿,腳踝的鎖鏈叮鈴作響,「我怎麼跑?」
青年沒說話,只是用微妙的眼神覷她一眼,「行,」他托著她的腰抬高了點,在白梔以為他要開始時,他卻只是把她抱近了點。
然後抬起了手,掌心亮起白灰色的光,星芒匯聚,凝聚成了一顆光芒黯淡的不規則多芒星。
白梔怔愣了下,她在無盡的噩夢盡頭見過這顆多芒星。
破碎,消弭,最後溶於永恆的黑暗。
她的心臟忽然跳動了起來,像是收到了潮汐的牽引,心跳隨之躍動。
白梔顫了顫眼睫,「……這是什麼?」
「一些能讓你接納我的東西。」
青年嗓音仍是一貫的散漫,像是在隨手放置一個小玩具似的,將這顆漂亮的星星輕鬆融進她的心口,短短几秒消失無蹤。
他漫不經心掀起眼皮,看著她怔愣的眼神,輕佻笑了下,「不然你以為自己能承受得了我的力量?」
耳畔一陣嘈雜的嗡鳴,混亂不堪。
白梔不知道是聽到了他的話還是沒聽到,目光呆呆看著他,眼睫都沒眨一下。
直到青年冰涼的指腹蓋住了她的眼,令人眩暈的氣息濃濃包裹著她,他附在她的耳畔,聲音穿透混亂的雨幕,讓她清醒過來。
「時間到了。」
白梔這才緩慢動了動,抬手拉下他的手,睜開眼睛盯著他看了兩秒,笑了下,「你會嗎?」
她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,故意氣他:「聽你的下屬說,你好像從來沒有過,需要我教你嗎?」
肉眼可見的,氣壓沉了下來。
青年不悅眯起眸子,指腹掐了下她的兔耳朵,白梔也不服輸地張口咬住他的指尖。
他倏地輕笑了一聲,鬆開她,懶散靠在沙
發上,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,「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教學方式。」
白梔愣了下,她只是口嗨一下過過嘴癮,沒想到他會這麼說,懵懵眨了下眼,兔耳朵呆呆垂著。
觸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她的腳踝,弄得粉白腳踝一片晶亮,他見她遲遲沒有動作,觸手尖尖挑起她的下巴,「不是要教我?所以其實你也不會……」
白梔一把抓住粉紅觸手,一生要強的她下意識道:「怎麼可能?我只是在想該教哪種,畢竟我懂得實在是太多了。」
青年慵懶支著下頜,悠悠發號施令:「那就從你最擅長的開始吧。」
懊惱揪了揪兔耳朵,白梔開始慢吞吞動手解他的扣子。
她哪會什麼啊,平時都是那群惡魔主動,她頂多摸摸尾巴親親嘴什麼的,就算是讓給了她主動權,他們也會暗戳戳地幫她,扶著腰,讓她借力,她累了還會幫她用力。
與其說是她主動,不如說是他們想看她主動的樣子而已。
但像他這樣的——往沙發上懶懶一坐,觸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纏著腳踝玩,連手都沒伸,完全一副在等著看她好戲的模樣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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