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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元昭細細摩挲手裡的釵子,沒再說話。

「你想怎樣?」陸紫嫿知曉已無轉圜餘地,再狡辯不得。

「承認了?」陸元昭收起那隻釵,抬眼看她,「你為何這麼做?」

陸紫嫿不答。

陸元昭諷刺道:「怎麼不說話?做的出,卻不敢說?」

陸紫嫿喘著粗氣,硬聲道:「沒什麼不敢承認的,事是我做的,所以你要怎樣,拉著我去找我爹娘,還是宣揚出去,讓我被人唾罵?」

陸元昭扶額,苦笑不得:「如若可以,我不想傷你,只是……我想先知道你為何這麼做。」

陸紫嫿垂下眼睫,她低聲問:「你既將夏螢從慈幼院帶走,想必是去過那裡了?」

陸元昭回她,「不錯。」

「慈幼院的孩子,多數都得了病。」陸紫嫿說話斷斷續續,陸元昭聽她說完,「以往我去那裡去的勤,給他們添些衣物倒也無妨,可前些天,很多孩子都得了傷寒。」

陸元昭問:「我記得慈幼院你常去,吃食衣物缺不了他們,怎會得傷寒?」

陸紫嫿眼中愧疚:「當時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,直到……後來有人告知我,是慈幼院的管事貪了平日的捐贈。」

陸元昭再問:「那人是誰?」

陸紫嫿面有

難色:「我不能告訴你,我答應他的。」

「那就說點你能說的。」

「管事貪了物件拿去賣了錢,對慈幼院的孩童非打即罵,勒令他們不准說出去,我也是後來才知他們之間的和睦都是作戲給我看。」

「他們得了病,你想救他們?」

陸紫嫿鄭重點頭:「是,我想救,可是,發病的孩子實在太多,我將每月的月銀支出去救濟,身上首飾也賣的所剩無幾,可根本填不了這個空缺。」

「這和清鳶無關,你為何……?」

「堂兄你是真傻還是假傻?王妃要將掌家權交給她,她若真拿到手,怎知會不會私吞?」

陸紫嫿眼神閃爍,「我一時鬼迷心竅,可我只是救人心切,迫不得已才給裕敏下毒嫁禍她,可我真的沒想害死她,藥量不致命這你是知道的,只是想爭取一下罷了。我是寧王府的姑娘,交給我不比交給她放心?」

陸元昭冷笑:「你字字句句都在說她信不得,你是在挑撥離間?」

陸紫嫿可憐兮兮,快要哭出聲來:「堂兄,我說的全是肺腑之言,你怎麼不信呢?」

陸元昭氣笑,「你如今還在撒謊!」

陸紫嫿搖頭:「我說的全是真的,我只是想幫幫那些可憐的孩子,我做錯了事,可我一片好心啊!」

「還在為自己開脫!」陸元昭不願再聽她的假話。

「你口口聲聲為了救人,可你明知將此事告知我或是告知我母妃,我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,可你做了什麼?給自己的親妹妹下毒?」

陸元昭胸中堵塞,怒意橫生,他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只是在浪費時間。

「我不是傻子,你以為撒謊我聽不出?你方才提起有人告訴你慈幼院的事,正巧,我也想起一件事,你買羊角拗粉是如何買的?府內人說你並沒出府,那個戲角兒卻說,你與她換了衣物,是嗎?」

陸紫嫿低頭,轉了轉眼珠:「是,我與她換了衣裳,這才出的府。」

陸元昭冷笑:「真當府里所有人都沒腦子?你就算與她換了衣裳,府里自三叔父那事兒後戒備森嚴,你與她換衣裳必會被人看出,除非,你與她不僅換了衣裳,還換了——臉皮。」

陸紫嫿怔愣,陸元昭輕飄飄向她瞟去,一字一字說的極慢,像是要讓她故意認清他已看破的事實。

「我假死那日,是清鳶讓我父王找了個江湖上易容高手來替我,他很高明,不止能自己易容,也可給別人易容,更別說,讓兩人披上對方的——假、皮。」

「哐嘡——」

是陸紫嫿慌了神,不小心打碎了茶杯。

茶水順勢流下,澆到了她的衣裙,濕漉漉的,貼在皮膚上,難受極了。

「我不妨再猜一猜,這種程度的易容高手在江湖中可謂鳳毛麟角,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,決然做不到這些,所以你前面提的那人,也是他幫你找的易容高手,是嗎?」

「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,」陸紫嫿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「你沒有證據。」

「我已派人去請那位易容先生,算算時辰,大概就要到了。我是說的不算,可他想必還記得你,一個江湖高手,應當沒有冤枉你的理由。」

陸紫嫿被他逼得無法,她捂住耳朵崩潰大喊,「你究竟要如何?!」

「好妹妹,明明是你做錯了事,怎的到頭來成了我的不是?」

「你放過我吧,我也不想的,可我實在沒辦法……」

「那你告訴我,那人是誰?」

能請動他父王才能請到的人,背後勢力不容小覷,說動陸紫嫿嫁禍蘇清鳶,還真是一手好算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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