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干係女子一生,所以蘇清鳶從小就悟出一個道理,既然婚姻關係難以脫離,不如一開始就不要,所以在現代她死前也沒步入婚姻。
一層關係不僅意味責任,更代表綁住女子的繩索,且綁住的……只有女子。
男子不會有任何束縛。
她很明白自己的思維已跳出常人範疇,可論她的經歷來說,對婚姻的感觸只能如此,不若如此,那她一開始又何必逃離罪惡深重的家。
若真那般,直接早早將自己嫁出去換個彩禮,不也是「喜事」?
所以她的心絕不能動,只是望向陸元昭時,眼裡有幾分不舍,反派謀逆後無論結局如何,他們都要分離了……
接下來幾日他們日夜兼程,很快就到了京城。
城內百姓不知永王謀逆之心,京城仍是一片祥和之氣。
再到寧王府,蘇清鳶恍如隔世。
寧王與寧王妃得了信提前在府門口等候。
「清鳶,你沒事就好。」
寧王妃拉過蘇清鳶的手,推著她轉了一圈,看她無恙終於放心,「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」
「母妃……不怪我為府中惹事?」
「說的什麼話,是非黑白母妃難道辨不清?受了這麼大委屈,是不是將你嚇壞了?」
蘇清鳶內心複雜,寧王府的長輩晚輩雖脾性各不相同,卻都是心善之人。
她未來與寧王府再無瓜葛,白白連累他們,她著實有愧。
寧王妃察覺她心情低落。
她繞過蘇清鳶,「元昭,莫不是你說了什麼讓她受了氣?」
蘇清鳶連連否認,從她與陸元昭定下承諾起,一路走來他對她只有幫從未害,更是連句重話都沒朝她說過。
「母妃,您兒子是這樣的人嗎?」陸元昭反問道。
寧王妃問:「清鳶,你有事跟母妃講,啊?」
「母妃,我沒事,舟車勞頓的,先讓大家進去吧。」
寧王妃這才回過神,拉住蘇清鳶的手往府里走,語重心長交代:「你心中有事一定要和母妃講,再不濟跟元昭說也行,要是夜裡害怕,讓元昭陪陪你。」
寧王妃問了好久的話才放蘇清鳶回院,陸裕敏也回了自己的院子,陸元昭與蘇清鳶一道回了清風苑。
顧念秋蓮趕路勞累,讓她回去歇息。
「明明進宮前我還住在這兒,如今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觸。」
「但你留心看就會發現一切都沒改變。」
蘇清鳶道,「這是你的家,所以來來去去,對你來說不會有什麼變化。」
她推開臥房,屋內陳設與以往一模一樣。
與陸元昭單獨在一處,蘇清鳶想起連日想提及的話,攪緊手指決定坦白。
「等永王的事結束,你我……也該和離了吧?」
陸元昭道:「什麼?」
「陸元昭,你我曾在這間屋內約定日後和離,我想揭露永王謀逆如若順利,將他的案子與蘇家冤案並列審理,蘇家冤案缺少的證據,會在永王罪證里找到答案,所以……」
「所以你要離開我?」
蘇清鳶胸口發堵,她向上眨巴酸澀的眼睛阻止掉淚,這個結果她早就清楚,「是啊,我們和離,日後男婚女嫁……再無干係。」
「我以為,你早知我的心意。」
蘇清鳶很想告訴他,她能看出幾分,但她理智占了上風,死死摳住指尖保持鎮定,「可我對你,沒有那份心。」
陸元昭不信,他將蘇清鳶掰回,問,「是沒有,還是不敢有?」
「當然沒有。」
「不,你有,你看我的眼神與我看你的眼神一樣,不可能沒有那份心。」
蘇清鳶內心冷笑,有沒有情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,女子若想獨善其身,就不能沾惹情愛,否則被男歡女愛沖昏了頭,等到日後男子負心,
想離開卻離不開時又該怎麼活?
「清鳶,你對我也有情不是嗎?府內僕役,方竹,甚至是護衛,你都不喜他們近身,可唯獨不排斥我,如此明顯我會看不出?」
陸元昭語氣急促,而蘇清鳶冷靜掙開他,話語又冷又傷人:「有沒有情,都不影響我今日的決定。」
「為什麼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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