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疏影看向李忘憂,李忘憂點了點頭給了這個說法肯定:「是要整理出空地來。」
「那這樣,小徐打完報告再給南谷村去個電話,通知一下。」林和壁吩咐了徐遠航一句。
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,海關總監已經招手叫了一個關員過來。
「是!」徐遠航對著幾人微微彎了彎腰,跟著關員去海關傳達室打電話。
這時候陳疏影往後看了一眼,李忘憂馬上反應過來,跟蘇西說了兩句。
蘇西退到跟在她們身後的兩名保鏢身邊,讓他們把兩輛車子都開回酒店,在酒店等他們回去。
沒別的意思,主要是直升機坐不下。
等蘇西回來,向她輕輕點了點頭,陳疏影才跟林和壁說:「林主任,你和徐秘書暈不暈機?」
暈機倒是不暈,林和壁搖了搖頭。
不暈機就好辦了,陳疏影問他:「那這樣,你和徐秘書跟我們一塊坐直升機過去怎麼樣?」
說實話,林和壁倒是坐過飛機,直升機還真沒坐過。
他腳下變慢:「那當然好。」
至於坐不坐得下的問題,他又不是腦子有毛病,坐不下陳疏影怎麼會問要不要搭順風機?
到了停直升機的地方,林和壁一看就知道海關為什麼要把這架直升機扣下了。
這架長度近十米的直升機,機身上依次繪著橙色、灰色、藍色的斜紋,外觀十分好看。
關鍵機艙還大,一看就是運輸物資的好料子。
站在直升機旁邊的海關總監的秘書見到他們,頓時目光一亮。在眾人沒發現的時候悄咪咪瞪了一個關員一眼,跑過來和海關總監匯報。
和秘書打了個招呼,陳疏影笑眯眯地做出安排:「這架飛機後排能坐四個人,等會林主任你和我們坐後面吧。」
「沒問題!」林和壁爽快答應。
等徐遠航過來,在海關眾人羨慕的眼神下,陳疏影帶著幾人登上了直升機。
今天開飛機的是魯伯特,徐遠航坐在前排魯伯特旁邊。
蘇西坐在軟椅最左邊,陳疏影坐在她和李忘憂中間,林和壁自然是坐在李忘憂右邊。
一上飛機,林和壁和徐遠航就學著陳疏影她們的動作戴上了機載耳機。
等到海關總監帶著海關關員走開,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,直升機的旋翼開始高速旋轉,而後迅速離地直升而起。
機載耳機裡面沒有任何人說話,林和壁目光投向地面,目光幽深。
說老實話,要不是理智尚在,他也想找個辦法把這架飛機扣一段時間。若是從這上面研究出來了一些技術,華國的直升機應該能前進一大步吧。
可偏偏這是愛國華裔的飛機,可偏偏這是愛國華裔的飛機!
開車都沒多遠的地方,更別說在天上飛了。都沒有給林和壁多少胡思亂想的時間,松鼠號懸停在南谷村曬穀場上方緩緩下降。
徐游和徐海接到電話就把在曬穀場上所有物品都清空了,順帶著把所有村民都帶出了曬穀場。
接到徐遠航通知,在陳疏影她們還在海港就出發趕往南谷村的深城日報記者,把半邊身體伸出車窗,及時拍下了照片。
「不要命了?」司機怒罵!
記者縮回來,踢了一腳椅背:「開快點,我們得拍到那位下飛機。」
想到來之前主編的話,司機一腳油門,加快了車速。
泥土被飛速旋轉的車輪揚起,松鼠號停穩,記者連嘔吐都來不及,抱著相機狂奔到最好的機位。
大鉸鏈門打開,閃光燈狂閃。拍下了陳疏影被李忘憂扶著下飛機、陳疏影和徐游徐海握手、陳疏影李忘憂和林和壁站在一起的照片。
「陳同志,李同志!」陳疏影落地站穩後,徐游趕緊帶著徐海等人迎了上去:「我們村也沒做什麼準備,李子吃嗎?」
就像林和壁想的那樣,南谷村就算是想要拾人牙慧都沒材料。
跑到南崗村去借紅毯?南崗村倒是會借給他們,但是這點時間也不夠他們去南崗村打個來回啊。
最近給罐頭廠運材料的車走這條路走得太頻繁,路本來就不好走,現在更是壓得坑坑窪窪。
要是運材料的車現在在南崗村,還能順路給他們村帶過來。但運材料的車平時都是早上一趟,晚上一趟。
路不好走又要節約油,一次拉多點,就能少跑幾趟。
徐游一咬牙,決定也不搞什麼花里胡哨的了。
他們村就這個條件,乾脆把最近成熟的水果洗了一點,看看陳同志願不願意吃。
「這次來是看衛生巾廠選址,準備好了可以建廠的地方就行。」陳疏影笑了笑:「李子酸嗎?」
「不酸不酸。」徐游連忙從身後接過一個籃子,籃子底下放著一個瓷白的盤子,盤子上放著明顯洗過的白裡透紅的三華李。
徐游是個粗重有細的人,害怕陳疏影等人覺得不衛生,還讓人提了一個大茶壺過來:「這裡面是乾淨的水,陳同志我給你洗一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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