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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吵架時候就會把彼此傷得越疼。

靳凌現在手掌上像是剛捏爛了一隻多汁的桃子,若起把手掌抬起來,能順著手腕流進袖子,太久沒碰過的地方,每次都會變得格外緊緻和嬌氣,最重要是好像和他變得「不熟了」。

靳凌低聲詢問:「這次怎麼特別敏感?」

夏怡不想又在這種時候哭了,想暫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過去了,她明明真實的在夢的場景里,可為什麼還是醒了?

仰著頭和靳凌灼熱直白的目光剛對上,又眨眼悄然躲開,又低下頭,拿自己的手去捧那朵小玫瑰,用兩指輕輕地舒展漂亮的小花瓣,炫耀這一切,嬌艷欲滴。

然後再抬頭,嬌嗔反問:「你不喜歡這樣嗎?」

靳凌一隻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,靠在懷裡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著頭,注意到靳凌的喉結滾動,一道陰影又打進了眼睛,嘴唇又被叼著啃了一下,唇齒相依,是警告和嚴厲的語氣:「你最好回去也給我這樣。」

靳凌修長骨感的中指,指甲剪得很乾淨,比起別的地方,遠沒有那麼有壓迫感,至少夏怡是這樣覺得。

進入幽深的甜蜜花園小徑,應該是要採摘下更為誘人的果實,像是他知道過去的她是如何,潮濕溫潤的,不會排斥,能夠包容一切的。

但靳凌覺得夏怡沒有完全醉,細微顫抖的身體,微涼的皮膚,躲避的眼神,證明她心理上依然保持著一種敏感的清醒,至於生理方面,更像是花感受到春天來了,溫度一到,自然而然就開了,對他來說也像是巴甫洛夫的條件反射實驗,互相調/教後的結果,生理上他也毫無自制力。

勾勾手指他就湊上來。

靳凌覺得應該有東西來澆醒他,讓他冷靜冷靜,但不該是這些花園裡馨香的花的黏液,這些只會讓他更沉醉於此。

女孩子們天生都對要進入自己秘密花園的東西有著強烈的警惕,夏怡怎麼連手指這種「小矮人兒」來一趟都覺得異人感十足,生人勿近,踩著靳凌的膝蓋,將腰往他身上抬,遠離危險的東西。

埋怨道:「幹嘛,脹脹的。」

靳凌感受到夏怡幾乎又要臨陣逃脫的動作,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剛才咿咿呀呀地叫喚的是什麼了?手臂將這隻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,把人緊緊地夾在胸前,沒好氣地說:「那到底要還是不要。」

夏怡吸著氣出聲:「誰說不要了,是要你輕輕的。」

「你要求還挺多的。」

靳凌把不耐煩的情緒壓抑下去,夏怡小小的心臟被各種熟練的技巧拋起又接住,突然也想看看檢查一下他的東西還好不好用。

雖然小矮人也能將她伺候的很舒服,不過還是沒有知冷暖,懂進退的活男人好不是嗎?她想看看,但被牢牢抱住,被抓住兔子耳朵的兔子,連蹬腿都毫無作用,只好不斷小聲地重複著:「嗚…嗚…。」

「你真棒…」

甜蜜地誇獎。

靳凌捂住夏怡的嘴,嗓子又干又癢,發出的聲音也低啞得不行,叫得他腦子嗡嗡的:「別說話。」

夏怡覺得這人真的太討厭了,不是喜歡她誇獎嗎?現在就知道倒打一耙,所以一點都不心疼,下狠嘴,用牙去咬住她嘴裡亂戳的手指,兔子門牙很厲害,叼住就不放。

靳凌不自覺地勾著嘴角,說:「那你咬緊了。」

夏怡被這種毫無人性的惡趣味搞得,心連同身體一樣東歪西倒地,腰肢疲軟無力的瞬間,這段時間所有的遺憾,悲傷和痛苦都被潮水短暫帶走了。

可潮水流動,只會停留片刻,隨後就是持續不斷地把人推向低處。

靳凌明顯地感受到了這一切,而他也更喜歡看夏怡微微出神的樣子,也只有這個時候讓他覺得可以病態地完全占有她。

而不是在她說,我太累了我們分手吧,的時候,只剩下全然的無力和憤怒。

夏怡現在盤著頭髮潦草地散在肩上,嘴唇上還有晶瑩的小珍珠,整個面頰還帶著潮紅,鼓腹含和後,慢慢地回神,小口地喘氣。

打量眼下,指揮人收拾殘局。

「這裡~」,「這裡!」

「我的裙子!」

靳凌月光下褲子上蜿蜒曲折的小河倒是無所謂,她裙子怎麼辦,待會兒還要回去的,回神之後開始眼睛滴溜滴溜地轉著思考怎麼跑路的問題,沒注意到明明已經結束了,還是能感覺到小腹脹疼。

靳凌扯紙巾給她細細擦拭,越擦越不對勁,根本擦不乾淨,紙巾上的血絲像極了冬日冰河裡搖晃在下面的小鯉魚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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