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明眼人也能看出來他在眼神調情,和同樣也是焦點的漂亮姑娘,靳凌站在欄杆上與夏怡重新對視,笑著手指勾了勾,夏怡眼睛滴溜溜的,帶著幾分稚氣,手指搖了搖,拒絕。
他低頭笑著對手機發消息。
夏怡趴在池沿,看消息,靳凌發給她:【回來我陪你玩,我訂了個私湯。】
【你什麼時候給我改的備註?】
【早改了,我回來那晚就給你改了,你一直沒說,我還以為你挺喜歡的。】
這個周末,他們一直黏在一起,根本沒空玩手機,她還覺時間流逝太快,不夠,不足,夏怡又將備註給他重新改回,狗男人,截屏發給他。
她又問:【你怎麼不下來陪我玩。】
靳凌回:【我看你和別人不也玩的挺開心的嗎?紅薯好吃嗎?】
她喜歡看靳凌冷著臉,彆扭得要死的樣子。但更喜歡看他低頭的樣子,真壞,啊…夏怡。
她重新抬頭,一根一根將遮在胸前的髮絲撩開,盯著他編頭髮,結果媚眼拋給瞎子看,靳凌低頭將兜兜從湯房內放了出來,手裡拿著小半截紅薯,叫兜兜:「坐下。」
兜兜乖坐在地上,衝著天嗷嗚了兩聲,大家又忍不住圍看過去,靳凌半弓腰,手背上浮現一道道鮮明的青筋,撕了小塊紅薯餵兜兜嘴裡。
紅薯在兜兜舌頭上滾了一圈,夏怡以為它要吃進去,結果令人瞠目結舌。
兜兜伸了伸脖子,一口嘔了出來,靳凌先揉了揉狗頭,笑著,嘴裡說了什麼,還很有素質地用手將吐出來的紅薯撿起來扔進垃圾桶里,回湯房。
司越見狀,把兜兜用來啃咬的玩具扔過去砸他,太壞了,這個男人,啥意思?紅薯他家狗都不吃?簡直睚眥必報。
靳凌躲過玩具,撿起來扔給兜兜,兜兜一躍而起,精準叼住,壓在地上蹭咬,他洗手還笑著誇了句:「goodgirl.」
司越終於知道,剛剛吐紅薯靳凌夸的也是這句,這狗也真能演戲,烤紅薯的時候,兜兜一直圍在火爐嗅香呢,怎麼可能不愛吃,罵罵咧咧:「你煩不煩,那紅薯除了你們倆沒吃,我們都吃了,你罵別人就算了,還罵到我們了!」
曾甜恬和李理也被氣到,正打算火上澆油。
靳凌提了瓶冰鎮好的白葡萄酒出來,問她們喝不喝,還說他還點了些藏式小吃,沙拉,麵皮湯,馬上送來,又解釋隔壁他約了私湯,如果還想泡可以去隔壁,不用人擠人。
泡溫泉泡餓了,太需要來點,李理和甜恬瞬間又被貼心滅掉剛剛心裡大半的火。
司越看了看酒標就知道這瓶是從家裡拿的藏酒,不是進口超市里賣的白葡,嘗了一口,哼哼著閉嘴,問了嘴往屋外去的靳凌:「一起來點?」
靳凌手臂掛著浴袍,留下背影說:「行,但我先把人逮回來。」
兜兜的表演讓吳悠的臉上尷尬的不行,夏怡和門嬌都笑了起來,特別是夏怡,下巴擱在手臂上,她趴在池沿,泡得有點暈,她露出的牙齒映出月光般的光澤,望見靳凌又走了出來,伸出纖細的手指,迅速捂嘴,想要遮擋住自己紅潤清涼的口腔和心底里的開心。
門嬌被同行的女生叫去冷池邊拍照,起身時見夏怡有點迷糊,叫她:「夏怡,別泡太久啊,會暈的,你再泡會兒就起來。」
門嬌見靳凌走後,那人就蠢蠢欲動想游過來,女生倒是一眼能看破兩人之間微妙的彆扭,男的就不一定了,吳悠的朋友指不定會覺得是,沒看對眼,浪子是這樣的,誰都想撩一下。
又補充了一句:「夏怡你別理吳悠那個朋友啊,他純純就是有病。」
「我和你們一起!幫我也拍幾張。」吳悠也跟了過去,他面子被一隻狗就拂完了,自覺放棄,況且他明顯感覺,靳凌和夏怡是認識的,而且很熟悉,熟到有過男女間的親密接觸,因為夏怡並不抗拒他赤裸裸有占有欲的眼神,她會對此作出回應,男女關係上,他還是喜歡一來一往,單方面舔狗他也不喜歡。
倒是吳悠的朋友果真湊過來,起初那個眼神直白帶有凝視目光的男人,問夏怡:「帶狗的那個男人,你們認識嗎?」
夏怡是真的有點暈,有些喘不上氣來,一點兒沒清醒時那伶牙俐齒,嘴上誰也占不了她便宜的勁,現在就像是只咕嚕咕嚕哼唧閉眼的貓,誰都可以摸一下,她搖頭又點頭,有點熱,扯下肩上搭著的毛巾。
她要出池子,但她往左,吳悠的朋友就往左,她往右,他也往右,她快暈掉了,規劃路線也不會了,走路也不會了,池子裡的水壓快把她力氣耗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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