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竟然有這種功能。」
林淺感嘆現在的酒店為了情緒,什麼都能設計出來。
林淺在找酒店和睡沙發之間取捨了一下,覺得還是在這裡睡沙發更舒服一點,加班方便還不用太早起。
這樣一想,她輕鬆了一些,拿著準備好的睡衣進了浴室。
剛踏進去才知道浴室很大,而且有個圓浴缸,裡面鋪好了一次性的泡澡袋。
而且浴缸旁還有一個花灑,靠近玻璃的那個花灑看起來像是去海邊回來臨時沖身上的沙子用的。
他是沒看見裡面這個花灑吧。
林淺自然選在浴缸旁的花灑洗澡。
泡浴缸她是沒這個閒情逸緻了,畢竟還有一堆PPT等著做呢。
沐浴露在熱水中揮散出的香味跟他身上的一樣,剛剛那荷爾蒙爆發的一幕又浮現在腦子裡。
林淺心猿意馬地衝著水,突然想到一個問題。
既然慕承亦知道這個玻璃可以變成不透明的,那他剛剛怎麼不先把玻璃變換後再去洗澡呢?
洗完澡後,林淺穿上了自己帶的蕾絲睡衣。
這條睡衣最輕薄適合夏天所以帶來了瓊城。
可低頭看著大領口細吊帶,露出三分之二的長腿,她遲疑了。
穿這個出去可太曖昧了。
剛剛怎麼腦子一抽拿它了!
她一轉眼,瞥見了浴室用鏤空實木板隔出來的小換衣區裡有一件女款浴袍。
雖然穿著浴袍出去也有點曖昧,但總比穿裡面這件強。
她繫緊了浴袍,出了浴室,迎面對上慕承亦望過來的眼睛。
她立刻提著行李箱朝衣帽間走去,打算翻找出一條長袖長褲換上。
衣帽間的門還沒關嚴,慕承亦的聲音便傳了過來:「別磨蹭了,快點趕PPT。」
林淺撇嘴:「好,我換個衣服就來。」
慕承亦:「換衣服?你還要打扮一下?」
林淺:……
這話問的,好像她換衣服是故意要打扮漂亮給他看一樣。
林淺:「不是,我換衣服是因為……」
也不能說因為穿浴袍曖昧,他肯定會說我也穿浴袍呢,難道是故意要跟你搞曖昧?
一時沒找到藉口的林淺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慕承亦催促的聲音再次響起:「提醒你一下,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。」
林淺:「知道了。」
催催催,就知道催!
她也著急啊,頭髮都沒徹底吹乾就出來了,工作態度還不夠積極嗎?
林淺出了衣帽間,回到沙發上拿起筆記本,環視了一圈,發現靠近窗口的吧檯挺好。
她把筆記本放在上面,坐在吧檯椅上開始工作。
好不容易沉浸在工作里,慕承亦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,摸了下她的發梢。
林淺敏感地挺直了背脊縮了下脖子,回頭看向他。
他問:「頭髮還濕著?」
林淺趁機表白自己積極的工作態度:「沒事,一會就幹了,我怕工作做不完,著急出來幹活。」
他沉默了片刻走開了。
林淺在心裡得意地哼了一下,終於讓這個黑心的只會剝削勞動人民的資本家說不出話了。
但不到半分鐘,他又回來了,手裡還拿著吹風筒。
林淺看著他找到插孔連接好風筒,然後輕輕抓起她一小綹頭髮,溫熱的風吹散了頭皮處的濕涼。
林淺一動不敢動,眼珠企圖轉到腦袋後面看看慕承亦到底在發什麼瘋,但失敗了。
手指穿過她髮絲,觸碰到頭皮的瞬間,林淺抖了一下。
他手指細長,指節稍稍用力又很輕柔,好像那種靈魂抓取,一下一下的給她抓爽了。
同時又很催眠,林淺的眼皮開始往下耷拉。
頭髮被抓散,吹起來更容易干。
左半邊的頭髮已經被吹乾了,暖融融的,她這才感覺出右半邊半濕的頭髮有多涼颼颼。
透過落地窗的反射,她看著他站在身後認真吹頭髮的樣子。
突然有種想好好跟他談戀愛的衝動。
或許,跟這樣的人走進一段親密關係,不會讓她受傷吧?
他吹得很仔細,風也沒開到最大最熱,林淺在胡思亂想中舒服的昏昏欲睡。
突然一下揪心的拉扯,林淺「嘶」地一聲清醒過來。
她捂住痛源——她的髮根,回頭看向「罪魁禍首」。
揪了她頭髮的慕承亦顯然也怔住了,滿眼的無辜,手腕上還套著她扎頭髮的發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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