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淺好奇地去化妝鏡前看了看,竟然很不錯,有點像那種偽素顏的白開水妝,塗上口紅就更完美了。
她看向面色冷然,雙手插兜站在門口的慕承亦,故意夾著嗓子嬌聲說道:「以後你能不能每天給我化妝?」
他果斷地回答:「不能。」
她撇了撇嘴,退而求其次地說:「那我今天的遲到你給我算出外勤。」
他繼續搖頭:「不行。」
無情的男人!
林淺一推抽屜,悶悶不樂地起身,看著他在手機上弄著什麼,實現向下落在了他脖頸上的草莓印。
林淺拿著粉底液走過去說:「我幫你把紅痕遮住吧。」
他向後退了一步,躲開了她的觸碰。
他退一步的動作深深傷害了她此刻又薄又脆的玻璃心,眼睛瞬時又起了霧氣。
從手機上抬眼的慕承亦看見她眼裡的水漬,慌了一瞬,隨後重重地嘆了口氣,有些氣急敗壞地又將她打橫抱起,放在床上。
閉了閉眼,覺得自己已經毫無底線可言了:「給你審批了一天假,在家養著吧,中午我帶飯過來陪你吃,有特別想吃的提前跟我說。」
看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睛,用手給她擦了擦,聲音柔了下來:「這紅痕不用遮,他們不敢盯著我看。」
林淺前一秒還徜徉在被寵溺的幸福中,下一秒就被戳了鼻尖,聽見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。
「等你生理期結束的,看我怎麼收拾你!」
林淺:……完了,作大發了。
—
林淺在大姨媽的這幾天裡享受了女王般的待遇,慕承亦對她百般容忍,千般遷就。
縱容她的一切無理要求,導致林淺越來越過分,就差讓他幫自己挑草莓籽了。
然而,大姨媽是有期限的。
在她生理期徹底結束的第二天,看著慕承亦那準備徹底清算總帳的眼神,林淺想買火車票回老家躲一躲了。
他故意早回來了兩個小時,把準備逃出門的林淺扛了起來,扔回床上。
林淺被彈軟的床彈起,雙手合十,做回了卑微的自己。
「慕總,慕爺,我敬愛的男朋友,我真的跟許熠彤和荊騰文約好了去看鋪子,我不是要逃。」
他單膝跪在床上,居高臨下地盯著她,似乎只要她有要跑的趨勢,他就能如猛虎一樣撲上去,擒住獵物。
他單手扯開領帶仍在地上,然後是衣領的扣子,袖口的紐扣,一一解開。
附身而下,雙手撐在她的耳邊兩側,似是做伏地挺身一樣,穩穩地懸停在她身上,貼近她耳邊。
「來吧,算算總帳。」
林淺瑟瑟發抖:「算,什麼總帳?」
他變換了個姿勢,兩隻膝蓋一左一右跪在她雙腿兩側,撐住身體,手指順著她的鎖骨中央往下滑。
「七天七次,化妝七次,給你暖腳七次,半夜踹被子四次,把我當馬騎三次,躺在我腿上給我弄出反應又無辜地看著我十二次……」
她皺著臉,捂著耳朵,不想再聽自己的「罪行」了。
直接仰著脖子說:「來個痛快的吧,你想怎麼樣?」
慕承亦:「行,總帳正好五十次,一晚上五次你十天才能還清。」
林淺:……
他說的「次」是這個意思啊。
他的手指已經挑開了她牛仔褲上的腰帶,解開紐扣,拉鎖。
驀然,林淺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慕承亦本來想把她手機甩一邊去,卻看見屏幕上顯示的是「媽媽」。
林淺也看見了,搶過來手機立刻接通了。
這是她的救贖電話。
「媽媽~」
她聲音都變甜了,企圖跟媽媽多聊一會拖延時間。
媽媽:「淺淺,我跟你爸爸到你小區了,保安要跟你確認才讓我們進去。」
林淺:!
她立刻把敞開扣子的衣襟裹好,聲音發顫:「你們到小區門口了?」
爸爸搶著說:「不是,我們都到你的單元門樓下了,保安跟我們過來的,態度很好,你快點幫我們刷下電梯吧。」
「哦,好的。」
林淺掛斷了電話,下意識看想露台,下顎被驀然攥緊,強迫她直視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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