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爺脾氣上來,怒意與醋意交織翻湧,他選擇了直接走人。
他本想著,等惠希文主動一次,結果三天了,惠希文居然家都不回。
他每天都在等她的消息,可手機屏幕始終沒有亮起她的來電或消息提示。
終於,他按耐不住給她打了電話。
電話接通的那一刻,他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:「我是李昊軒。」
「怎麼會是你接的電話?」徐聞陳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且充滿警惕,「希文呢?」
李昊軒聽出了他話語裡的火藥味,不緊不慢地說道:「你先別著急著發怒,希文生病住院了。」
「什麼?希文住院了?」徐聞陳的聲音陡然拔高,一下子變作震驚與擔憂,「怎麼回事?」
「難道不是應該問你是怎麼回事?」李昊軒毫不掩飾聲音里的質問與不滿,卻也還是耐著性子解釋:「她高燒到快40度,昏迷在家,幸好阿姨及時發現,我住附近,碰巧遇見,一起送她來的醫院。」
簡單幾句解釋清楚前因後果,李昊軒想到惠希文昏迷時的脆弱模樣,語氣不自覺又重了幾分。「你作為她的未婚夫,這幾天都去哪兒了?」
徐聞陳聽到這些,心中猛地一揪,心疼和後悔一剎那將他淹沒。他頓了頓,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:「她現在怎麼樣?」他的手緊緊握著手機,指關節都泛了白。
「輸了液,已經睡著了。」李昊軒看了一眼熟睡的惠希文,「所以我代她接的電話。」
「謝謝你。」徐聞陳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,「拜託你好好照顧她,我馬上趕來。」
說完,他掛斷電話,立刻開始收拾東西,訂最近的機票。
惠希文生病了,而且病情之重到了要住院的程度,而他這些天在做什麼?
——不管不顧,不聞不問。
徐聞陳覺得自己真該死,他怎麼能放任她一個人。
幾個小時後,徐聞陳匆匆趕到了醫院。
他腳步急促地走向惠希文的病房,推開門,看到李昊軒正坐在床邊,而惠希文安靜地躺在病床上,臉色是病態的蒼白。
李昊軒看到徐聞陳進來,站起身來。
徐聞陳微微點頭向他示意,然後快步走到惠希文床邊,輕輕握住她的手,看著她憔悴的面容,心疼瞬間溢滿心間。
「謝謝你幫我照顧她,接下去就由我來吧。」徐聞陳聲音低沉,感激中夾雜著一絲強勢與果決。
李昊軒微微側身,目光從惠希文臉上移開,看向徐聞陳,神色平靜:「好,她還未完全退燒,醫生囑咐要多注意休息,飲食也得清淡些。」頓了頓,他又補充道,「還有,我不是幫你照顧她。」
徐聞陳微微抬眼,靜靜地看向對面的男人。李昊軒身形頎長,一襲簡單的襯衫長褲,卻穿出幾分儒雅的氣質。他面容俊逸清朗,眼神溫和坦蕩,一舉一動都透著知識分子獨有的從容與謙遜。
平心而論,李昊軒是個相當優秀的男人,光風霽月,君子端方。他並未刻意在自己和惠希文之間製造誤會,在惠希文生病脆弱之際,也未趁虛而入。
當然,也是個相當強勁的對手,難怪惠希文會喜歡他,這樣的男人,確實讓人難以忽視。
徐聞陳又瞥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惠希文,微微朝李昊軒示意,低聲說:「出去聊聊?」李昊軒微微頷首,兩人走出病房,輕輕帶上門。
夜已深,病房外的走廊十分安靜,偶爾有護士匆匆走過。
徐聞陳看著李昊軒,語氣誠懇:「希文是我未婚妻,今天多謝你送她來醫院,我真心說聲謝謝。」
李昊軒目光坦然地迎上徐聞陳的視線,「情況緊急,換做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事,都會幫忙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」
「不管怎樣,這次你對希文的照顧,我欠你個人情。」徐聞陳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。
「你言重了,我也只是做了該做的。」李昊軒說得雲淡風輕,卻微垂了眼眸,掩去了眼中一閃而過的遺憾眷戀。「希文是個很好的女孩,希望你能好好待她。」
「這是自然,我是她未婚夫,照顧她是我的責任。」徐聞陳微微頷首,語氣堅定,隱隱透著宣誓主權的意味。
李昊軒似乎猜到了徐聞陳的心思,神色依舊淡定:「我和她只是高中時有些交集,僅此而已,你不用對我這麼戒備。我知道她已經訂婚,也尊重你們的關係。」
他和她重逢太晚,且時光荏苒,青春年少時的朦朧好感最是容易被記憶美化修飾,無關身份懸殊,他不想她為難,也不想自己難堪。
徐聞陳深深看了李昊軒一眼,「今天的事,我再次感謝。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只要我能做到,一定不會推脫。」
李昊軒淡然一笑,「不必客氣,希望希文能早日康復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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