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那樣子分明是在勾引人,惠希文磨蹭著把左腿架到他膝頭。
溫泉浸泡後的淤青泛著紫紅,在瓷白肌膚上格外扎眼。
「下午摔的?「指腹輕輕撫過淤青邊緣,徐聞陳皺著眉頭問道。
「就那個S彎嘛......「惠希文聲音越來越小,「本來想學你那個騰空旋轉......」
溫熱掌心突然覆住她膝蓋:「逞什麼強!」
「知道啦!下次先戴護膝。「她伸手去撈漂浮的青梅酒,忽然被他握住腳踝拖向池邊,水波晃得燭影碎成金箔。
「待會塗點藥油。」徐聞陳將她困在攬在身前,「還有,下次想學新動作,記得喊教練。」
「怎麼不說喊你?」惠希文挑眉看他。
「喊我也可以,不過——」他忽然掐住她腰窩往上一托,她下意識雙腿圈住他的腰,雙手也慌亂地搭上他的肩膀。
「我要額外收取報酬。」濕透的長髮海藻般散開在水面,惠希文尚未驚叫出聲,唇已被溫柔封緘。
青梅酒在唇齒間漫開,徐聞陳的手還托著她後頸,拇指無意識摩挲著耳後敏感帶。
惠希文渾身顫慄,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他的肩膀,指甲微微陷入他的肌膚。
蒸騰的霧氣凝成水珠,從他滾動的喉結墜入她起伏的胸口。
直到呼吸亂得不成章法,徐聞陳才鬆開她嫣紅的唇,卻仍流連輕啄著發顫的嘴角。
惠希文迷濛睜眼時,正看見他睫毛凝著細小的水珠,隨顫動沒入泛紅的眼尾。
惠希文早已忘了今夕何夕,她望著他,眼中波光流轉,仿佛天地間眼裡只一個他。
徐聞陳忽然將她抱上池沿。濕發垂在腰際滴著水,惠希文瑟縮著往熱源處貼:「冷......」
「泡久了皮膚該皺了。」他扯過備好的毛毯裹住兩人,抱著她往臥室走去。
十二點的鐘聲從山寺傳來,驚飛了檐角棲息的夜鳥。
徐聞陳的吻正落在她鎖骨中央,貼著肌膚的低語從喉間溢出:「希文......」意亂情迷中,他偏頭咬住她耳垂含糊道:「新年快樂。」
惠希文被這聲帶著氣音的祝福激得發顫,指甲深深陷進他後背:「新、新年快樂......」尾音被突然加重的親吻碾碎在齒間。
鐘聲餘韻里,徐聞陳裹著被子蓋住兩人將她壓向更暗處,盡興的一塌糊塗。
很快,尚未平息的熱潮里,他又尋到她的唇。
這次是春日融雪般的淺嘗輒止,舌尖撫過她微腫的唇線,將未盡的情話釀成更綿長的吻。
惠希文仰頭承接這餘韻中的溫柔,餘光瞥見牆上時鐘已轉過12點,新的一年了。
這樣的雪夜,適合十指相扣著沉淪,適合在喘息間隙交換體溫,適合把所有悸動都藏進糾纏的呼吸里,適合——戀愛。
第二天早晨,兩人乘坐觀景索道去山頂看雪山風光。
索道緩緩上升,窗外的雪山風光逐漸展現在眼前。
連綿起伏的山脈被厚厚的積雪覆蓋,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
的光芒,仿佛是一片銀色的世界。
遠處的山峰高聳入雲,山頂上的雲霧繚繞,如夢如幻。
惠希文呵出的白霧在玻璃上畫笑臉,忽然指著某處輕呼:「快看!松樹上好像有小動物!」
「是松鼠。」徐聞陳順著她發亮的眼神望去,兩隻赤褐色松鼠正在樹間嬉鬧,蓬鬆尾巴掃起細雪紛揚。
他默默調轉鏡頭,將惠希文貼在窗上的側顏與跳躥的小生靈框進同一畫面。
當纜車穿透雲層,整座雪山在晨光中顯出輪廓。冰瀑凝固在斷崖,霧凇壓彎樹枝丫。
到達山頂後,凜冽的寒風撲面而來。
幾個小孩尖叫著從他們身邊跑過,手裡攥著不成形的雪球,嬉笑打鬧聲在山頂迴蕩。
惠希文剛蹲下,正準備團雪搞偷襲,指尖才插入雪堆,後頸突然鑽進團雪塊。刺骨的涼意在後背化開,她瞬間渾身一哆嗦。
回頭一看,只見徐聞陳站在身後,臉上掛著促狹笑意,雙手還捧著雪,顯然是罪魁禍首。
她還未來得及反擊,他又揚起手中新雪,並迅速退到安全距離。
紛紛揚揚的雪粉里,惠希文被徹底激起鬥志,她捧起一把雪,用力團成一個雪球,卯足了勁朝著徐聞陳扔去。
徐聞陳身體一側,驚險躲過攻擊,雪球擦著他羽絨服帽檐飛過,在身後的鐵欄杆上炸開。
他也迅速反擊,於是兩人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,雪球在空中飛來飛去,歡笑聲、驚呼聲交織在一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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