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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南清向來不相信這些有的沒

的,平時也挺照顧身邊人,但可能跟寒山月久了近墨者黑,越見向陽怕,越起了逗他的意思。

「你還是和我們一起進去吧,要是我和殿下進去,留你一個人在馬車,你不是更害怕?」

「不用不用。」他一個勁兒擺手,「不是還有烈風嗎?我跟它……」

「汪汪!」烈風竄下馬車去,要往村子裡鑽,寒山月更是二話不說,轉頭就走。

許南清拽住烈風,對著向陽欲言又止,「向侍衛,你……你既然選擇留下,就好好看馬車,等我們回來吧。」

「不不不!」被獨自一人留在這個詭異地方的設想打敗,向陽一把抱起劍,飛快跟上他們,腿肚子發顫,險些跌倒,「等等我,我跟你們一起走!」

許南清見他走得趔趄,下意識伸手,想幫他一把,卻被寒山月截胡。

「走個路還要別人扶,你還是不是男人?再不濟,你就拄著劍走,別總和許掌事碰來碰去,男女授受不親。」

向陽一向唯寒山月命是從,他哆哆嗦嗦收回手,「殿下教訓得是,小的再不敢了。」

許南清打著燈籠在附近草叢找藥膏。

奇怪,她聽那個藥膏嗒啦一聲掉下來,迴響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,為何她打著燈籠過來,卻怎麼也找不到?

「在找什麼?」

以為是寒山月在問,許南清順口答,「馬車裝著的跌打藥膏,當時您停得急,藥膏就從車裡飛了出來,您……」

「我幫你吧。」

冰冷粗糙觸感覆上她握著燈籠的手,許南清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
這雙手,絕對不屬於寒山月!

第40章

驚恐之下,許南清腎上腺素狂飆,他奮力甩開搭在她手背上的指尖,迅速往另一個方向退,「走開!」

「喊誰走開?」火光映出寒山月的面龐,他眉心微蹙,似有不解,「怎麼了?」

「方才您抓了我的手嗎?」許南清驚疑不定。

寒山月眉宇間的不解越發深,耳朵根卻忍不住發紅,他輕咳一聲,「無緣無故的,本宮為何要抓你的手?」

聽他反問,許南清心裡一陣發涼,她倒寧願他方才抓了。

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不遠處的向陽哆哆嗦嗦跑過來,「什麼抓不抓手?」

「沒什麼,只是剛才有隻手抓我,還說要幫我,現在找不到蹤跡罷了。」許南清抬起手,對著燈籠照了下被碰過的地方,沒看見哪兒潰爛,心中鬆了下。

向陽眼睛瞪大:「這是『沒什麼』嗎?這問題大了!此處果真有古怪,殿下,掌事,我們快走吧!」

才被不明生物觸碰過,許南清心裡難免膈應,她剛要說什麼,烈風忽地前竄。

「汪汪!」烈風罕見不聽話起來,見許南清不讓它進去,尾巴不斷搖動,頗有幾分不依不饒的意味。

「南清,你怎麼看?」寒山月眉頭舒展開,嘴角帶上幾分笑,「若你怕,我們就回去。」

許南清並非死要面子活受罪之人,她看著向陽還在顫抖的腿,想說「回馬車」,可心裡好奇的種子扎了根,瘋狂往上生長,她咬咬牙,決定一探究竟。

「殿下,進裡頭看看吧,天將破曉,總歸出不了什麼事。」

寒山月頷首,「聽你的。」

這村子靜得可怕,照理說將將天亮,農戶該出門下地,趕牛羊上山,可第一縷晨光灑到地上,村中已然沒有人活動的跡象,甚至沒有雞鳴狗吠。

向陽在後台打哆嗦,許南清打著燈籠,和寒山月從村口進入,想著不要驚擾裡面的村民,她提前摸了摸烈風的腦殼。

「小烈風,待會進去,你不要亂叫,乖乖的,出來有肉乾吃。」

烈風「嗚嗚」爪子刨地,一個勁兒往前拱,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懂,頭低低的,鼻子在地上到處嗅。

一路進來,許南清細細看了不少戶人家,發現無一例外,全沒點燈。

是燈油太貴,村民看著天要亮了,為省錢沒有點?抑或這背後,另有隱情……

「奇怪,這窗柩上頭落著灰,但漆是新刷的。」見光線愈發亮,向陽往內扣的肩膀緩緩打開,伸脖子觀察起四周。

「可是這村里沒有人,這漆是誰刷的?」他嘟囔著,打了個哆嗦,「總不能……」

「噓!」寒山月猛地出聲,「有人。」

向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瞧著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,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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