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晗,我需要你!」周瑾風嘶吼出一直埋在心底里的話,他眼角通紅,「我需要你正如西方需要耶路撒冷!」
白晗不為所動:「你需要我?」他不屑的目光直盯周瑾風,「你是需要我,還是需要白氏集團?」
周瑾風慘敗地搖頭:「小晗,我很後悔將顧以安帶到北都市來。如果他不來,那麼站在你身旁的人,應該是我!」
白晗臉色冷然:「周瑾風,你清醒點,就算沒有顧以安,站在我身邊的人也不會是你。」
周瑾風臉色灰敗地扶住牆壁,他搖搖欲墜的目光沉入一望無際的黑色夜空。
他深嘆一口氣,眼睫微顫:「當年北都雙珠,白家二少,如今一珠已去,白家只剩下你一位明珠。」他款款地靠近白晗,「而你,又是如此讓人著迷。你回來之後,我對別人都沒有興趣。」
白晗嫌惡地退後幾步,乾脆了當地拒絕他:「周瑾風,你的名字在北都響亮得你自己都不知道嗎,睡遍北都女人,說的是你吧?」
周瑾風無奈地苦笑:「逢場作戲的利益交換而已,我從未當真。」
白晗皺起眉頭:「周瑾風,你今天說的話,我全當沒聽見。今後,你與我再也不是朋友。還有,顧以安,我帶走了。如果你再敢向他下毒手,我不會放過你。」
那個人走得乾淨了當,走得不留任何猶豫。
周瑾風撿拾起圓桌上的鋼筆,這支筆是他送給白晗的,剛剛他差點被這支筆刺破手掌。
他孤獨地品茗,明明是清淡至雅的茶,入喉嚨的那刻,竟如此酸澀滯重。
像他這般求己為己、求利為利的人,很少與人傾吐衷腸,他習慣將自己包裹精緻,以一種孤傲的姿態處世。
可——
他嘴裡呢喃「北都雙珠、白家二少」,第一次見白楚之的時候,他驚訝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美的人,再次遇到白晗,他更為震驚,和白楚之的美不同,白晗的美,是帶著鋒芒的,是如暗夜穹空懸掛的月,叫人無可接近。
他無奈地又喝了一盅茶,直到凌晨才意盡闌珊。
白晗向顧以安解釋了為何他沒有收到咖啡館相見的邀約消息。
原來當時白晗受到周瑾風邀請,洽談一個項目。
白晗主持的星空館竣工之際,要搞一個開業典禮,周瑾風表示他旗下有歌手可以演出。
白晗同意,一來可以增加名氣引流,二來美藝也算是大公司,有這次經驗,以後在文娛開發方面,合作會更順暢。
顧以安給白晗發消息時候,恰好他手機放在桌子上,處於解鎖狀態。
白晗那時也有點事出去,沒帶手機。
坐在他身邊的是周瑾風。
「所以,是周瑾風刪了我給你發的消息?」顧以安問。
白晗點頭:「嗯。」
顧以安追問:「啊!?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給你發消息難道還犯法了嗎?」
白晗微笑:「不犯法,是他欠打。我已經收拾好他了,從現在起,你不再是美藝旗下的演員。」
「啊?我失業了!?」顧以安語氣是驚訝的,臉色卻笑嘻嘻。
白晗抱住他:「我有錢啊。」
顧以安在他的脖頸邊蹭蹭,柔軟的毛髮讓白晗一陣酥癢。
「老白啊,周瑾風不會是喜歡你吧。」顧以安在他的頸窩繾綣,「不然怎麼那麼恨我?」
白晗手插/進顧以安黑髮,在他唇上細細舔/舐,語氣呢喃,溫熱的眼神似乎要將顧以安融化,他說:
「以安,你記住,我只喜歡你,別人若是敢傷害你,我必然要將他五馬分屍,挫骨揚灰。」
顧以安覺得明明他的眼神那麼溫柔,而他說出來的話又那麼狠厲。
但,這是因為自己,一股熱流在身體流淌,他捧住白晗的臉:「老白,我太感動了。」
白晗握住他細白的手指,細細地親吻:「以安,我是認真的。櫻花樹下初見,你已然在我心中留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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