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師,你會遺/精嗎?」傅朝問。
周圍的男生,頓時鬨笑一團,女生則是既羞恥,又帶有某種期待。
「我當然不會!」上官謙臉色紅漲說,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初中生居然當眾問這麼尷尬的問題。
「老師,你剛剛不是說,每個男人都會遺/精,怎麼你是男人,卻不會遺/精?」傅朝戲謔地看著他。
「這、——」上官謙臉紅脖子粗,「我現在是成年人了,當然不會!」
傅朝往後排課桌上一仰,雙手抱在胸前,目光直視他,問:「我現在每天早上都會遺,你說這是為什麼?」
上官謙說:「每個青春期的男孩子,或多或少都會這樣,你也不必太擔心。」
傅朝將生物書遞給上官謙,說:「我只要一想到這個,就會忍不住噴出來,你說說是什麼原因。」
上官謙老臉一紅,重重地合上書本,皺起眉頭,說:「你的問題比較複雜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請你父母一起過來坐坐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——老學究!書呆子!」傅朝將生物書搶過來,撕開那頁讓上官謙面紅耳赤的那張紙,拋在空中,落到後排的調皮男生手中。
「告訴你,那女人不是我畫的,我對除我哥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感興趣。」傅朝按照之前的約定,告訴他始作俑者,「是班上車進畫的,你要找就找他。」
隨後,傅朝踩在凳子上,身姿輕盈,快如清風,校服一擺,跳出窗外,一閃不見。
那張他撕掉的生物書第七頁上畫的圖,是一個光著身體的男孩,那個地方,格外凸顯。
一隻紅色愛心箭,直/插其上。
這是傅朝的春夢,他自然而然地畫出來。
後來,大家恍惚知道,那男孩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楚之。
此後,校園裡流傳著不少他們倆的各種桃色新聞,鬧的沸沸揚揚,不一而足。
第188章
傅朝和白楚之進入高中後,身體如雨後春筍般,抽根,拔節,飛速生長。
比初中的時候又高一大截兒,在同齡人中,筆直挺拔,修長結實,膚色白皙細膩,遠遠地一眼望去,竟是別具一格地富有光彩。
是萬里挑一的奪目存在。
傅朝本以為會一直和白楚之如膠似漆地相處下去,但他漸漸地發現,哥哥出入越來越不自由了。
讀小學時,母親金書書會開車到白府接哥哥一起上學;初中時,哥哥教他學會騎自行車,兩個人一起騎單車,快樂並肩到學校。
然而到了高中,白楚之上學都是車接車送,不准與別人同行。
閒暇之餘也出不來,像一隻孤單的白鳥,被深深關在籠子裡。
能夠做到這一切的,放眼北都市,只有他的父親白承宗。
傅朝問媽媽,為什麼姑父要如此對待哥哥。
金書書膽寒地用手捂住他的嘴,嘆息地搖頭。
在北都市,無人敢違背白承宗的意志。
偏偏傅朝最見不得他的哥哥受一點兒苦,他覺得哥哥應該是自由自在的飛鳥,想去哪裡就去哪裡,絕不能被束縛關囚。
接送白楚之的是管家段溫洵。
傅朝老早騎著單車來到白府門前,初晨剛升起第一縷光,一輛黑色豪貴車,從他身旁疾馳而過。
他抓起單車,手握把手,熟練地雙腿一跨,眼神冷肅,極速地跟上。
不知道傅朝究竟用了怎樣的力氣,竟然在一個拐彎處,生生地追上黑車,大張旗鼓地將自行車一橫,攔在前方。
「哥!」傅朝高聲喊白楚之。
他騎了數年的自行車此時已經因為過快過激的車速,搖搖欲墜,嘭的一聲,散落一堆,徹底崩壞。
他一腳將車踹到旁邊,氣勢洶洶雙手敲黑車的玻璃窗,對段溫洵怒吼道:「你他媽的趕緊開門!」
段溫洵打開車窗,傅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極速地拉開車窗,拉住白楚之的手,瘋狂地往外跑。
段溫洵默默地注視兩個少年奔跑的身影,面色平靜,一言不發。
「小朝,你要帶我去哪裡啊?」白楚之被他拽得飛跑到很遠的一段路程,氣喘吁吁。
「哥,我們去玩。」傅朝笑意盈盈,臉色活潑,少年的身子骨,結實,修長,右手牽住白楚之的左手,力度很緊,像蚌殼裡深嵌住珍珠,牢牢地不捨得放開。
不等白楚之張口說話,傅朝快如閃電,將白楚之拉到遊樂場。
從前他因為膽子小,不敢玩高聳入雲的摩天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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