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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良就算殺的人再多,背後總有一個操刀手。

殺死哥哥白楚之的背後主謀究竟是——?

是誰?

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,但卻不敢面對。

傅朝表情陰暗,褐色捲髮蓋住他的眼眸,使他看起來格外陰沉死氣,又冷鷙如霜。

他與白晗想到了同樣的關鍵問題。

但他卻不會忍耐,他通紅的眼盯向白晗,緩緩走近他,揪住他的白色西服領帶:「你的父親白承宗為什麼非得要置白楚之死地不可?!難道他不是白承宗的兒子嗎?!難道說是為了給你鋪路所以才要殺他嗎?!他那麼溫柔善良,憑什麼要殺他啊?!!!他根本不稀罕你們白家這個破集團!!!」

顧以安趕緊上前扯開傅朝,白晗愣住片刻。

真相再清晰不過,是他的父親白承宗殺了他的哥哥白楚之。

他一直知道父親厭惡嫌惡白楚之,但絕不會想到父親竟然那麼狠心,真的殺了他。

白家人的血再冷再硬,也不是禽/獸的血,而是人的血。

他臉色錯愕,扶額,沒穩住身體,跌坐在沙發上。

顧以安擔憂地喊道:「老白!」

白晗握住他的手,臉色慘白。

這是顧以安第一次見如此失神悲傷的他,心裡泛起滿滿的心疼。

他現在能做的,唯有好好地陪在他身邊。

冷靜片刻,白晗對傅朝說:「我將一個人請了回來,他應該知道我們要的答案。」

隨後他向荊復命令道:「帶段溫洵出來。」

白府上任管家段溫洵默默跟在荊復身後。

自白承宗死後,他便從白府辭職,回到離北都市600公里遠的老家〖無憂鎮〗。

一周前,白晗派荊復千里迢迢將自己「請」回北都市,他已經知道,心中那個陳舊的秘密已經藏不住了。

他從白晗的爺爺白承禮那代起,就開始在白府做僕人,服侍白晗的父親白承宗二十餘年,兩代加起來整整為白府做了四十載的僕人。

他做事麻利,精明,為人謙卑溫厚,從白承禮起,一直很恭敬,到白承宗時,從恭敬變成了絕對服從,身體更彎,態度更卑,眼睛從來不敢正眼看向白承宗。

到了白晗這代,他一如既往地恭敬,這是白府的新主人,也是白氏集團的新總裁,他在白晗身上,嗅到了和白承宗身上一樣的冷厲氣味,這使他戰戰兢兢,如履薄冰,更為順從。

他無法違抗白家人的任何命令。

他和吳良一樣,是正兒八經、正牌的白家奴僕。

此刻,他頭髮斑白,身體更為傴僂,拄著拐杖一步一步來到白晗面前。

「晗少爺。」段溫洵跪在地上,給他磕了一個頭。

白晗示意荊復扶他起來,讓他坐在對面的沙發上。

「段伯,我請你回來,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意圖,我不想聽你的廢話,你懂嗎?」白晗聲音嚴厲。

「是,我明白。」段溫洵長滿皺紋老年斑的臉,見證歲月的滄桑。

他緊低腦袋,像是被訓的狗,服服帖帖,始終不敢抬頭看向白晗。

白晗直接挑明最核心的疑惑:「我父親為什麼要殺白楚之?」

段溫洵道:「因為楚少爺不是老爺的親生兒子。」

此語一出,傅朝的臉色變得如疾風驟雨,疑竇重重。

白晗倒是冷靜,他猜到了一半。

一個高高在上的白氏集團總裁,嫌惡厭惡甚至要殺死一個美好如玉的少年,並且每次都對他說「我們白府只有你一位少爺」。

這其中的深意,白晗約摸地想到過。

父親不僅僅是白氏集團話權人,也是一個男人,他既要維護好白府的面子聲譽,也有著男人最本質的對於非親生血脈的厭惡。

「既然白楚之不是我父親的孩子,那他真正的父親是誰?」白晗盯著段溫洵問。

「是—」段溫洵罕見地抬眼看向傅朝,極力穩住聲音,這麼多年,心中的那個秘密終於要在此刻被人知曉,重見天日,他仿佛得到了解脫,喘著粗氣,說,

「是傅浪。」

傅朝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糊塗了,他忍不住吼道:「段溫洵,你怕不是信口胡說,我父親再禽/獸也不可能和我姑姑亂搞,他們可是兄妹!」

段溫洵靜氣道:「他們不是血親兄妹,傅宣儀是傅浪撿到的妹妹,他們之間只有名義上的兄妹關係,不是真兄妹。」

傅朝暗暗地坐在沙發上,如被冰住,渾身纏繞黯淡的冷氣。

他回想起,在他2歲時,初到白府住時,白承宗對白楚之還非常親熱,哥哥白楚之4歲的生日宴,白承宗當眾抱起他,溫暖親昵,與後面的冷漠酷冷嚴厲,完全是兩個人。

原來原因竟在這裡。

那姑媽傅宣儀的死,難道也是白承宗一手造成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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