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浪怒氣沖沖,不給西門垠反應的時間,再次雙手將他渾身是血的身體提起,直直地朝粗厚的牆壁上撞去,骨頭的碎裂聲讓人感到寒意。
傅浪惡吼道:「今天我就要讓你死!」
西門垠還在試圖掙扎,傅浪更加怒火中燒,一腳將他踹翻,皮鞋在他的腹部蹂躪踐踏:「你給她的疼痛,我要讓你十倍還回來!」
傅浪拔出腰間的水果小刀,亮晃晃的刀片,刺激西門垠的臉,嚇得他眼淚鼻涕橫流,哭得一抖一抖的。
這更加劇了傅浪對他的厭惡,他最恨娘們唧唧的男人。
傅浪提刀果斷刺開西門垠的大紅色襯衫,頓時鮮血噴出,傅浪發恨,雙眼猩紅,一刀直/插西門垠的腹部,疼得西門垠喘息地擰緊眉頭,臉色蒼白。
「疼嗎?」傅浪又刺一刀,「你當初打她的時候,想過她疼沒有?要不是慕容天那個狗東西已經死了,老子兩個一起殺!」
傅浪失去理智似地一刀又一刀,瘋狂地戳爛西門垠的肚子,腹部,將他如砍西瓜,剁了個稀巴爛。
傅浪發泄完後,慢悠悠地坐在沙發上喝紅酒,勢必要看到西門垠活生生血流殆盡地死去。
夜間,傅浪回到醫院,發現慕容婉竟然不見了,他心慌意亂,準備找護士問情況,卻沒想到在轉角的時候撞到了慕容婉,他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感,將她迫不及待地摟在懷裡。
傅浪帶慕容婉到飯店一起吃飯,再到酒店開了個房,一進門,傅浪便吻上了慕容婉。
舊情復燃,傅浪焦急地將慕容婉壓在身下。
以前他多麼珍惜慕容婉,吻她都是小心翼翼的,內心渴得不得了,但還是忍住了沒跟她上床。
這一次,闊別分離若干年,他是第一次和她上床。
事後,慕容婉靠在他身上,問:「你殺了西門垠?」
傅浪一聽到這個垃圾,嘴角不屑:「是,我這是替天除害,這種貨色就應該早點去死。」
慕容婉哀愁嘆氣,手摸傅浪的臉,眼淚汪汪:「你是為了替我報仇才殺他的,可殺人要償命,你……」
傅浪淡然一笑,捏她的手,安慰她:「寶貝小婉,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一事無成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傅浪了,現在,就算給西門一家十個膽子,他們也不敢動我。」
傅浪除了浪騰外,他內心最為倚仗的,是白家,準確點是白承宗。
只要北都市有白氏集團一天,有白承宗一天,傅浪作為他的大舅哥,誰敢動他?!
傅浪現在對白承宗一點嫉妒也沒有,他已經徹底放棄與白承宗比較了,這個豪門總裁,與他作比較,仿佛天方夜譚,井底之蛙。
一旦放下心結,傅浪的臉皮更厚,走到哪裡,都不忘展示他是白承宗大舅哥的高貴身份。
本來白家在北都市就是望塵莫及的存在,何況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白氏集團總裁白承宗,更讓人感到畏懼與膽寒。
仗著這個身份,傅浪有恃無恐,生平第一次殺人也不害怕,反而感到激烈的正義感燃遍全身。
西門垠罪有應得,該死!
他這是做了好事。
傅浪問慕容婉:「你的哥哥慕容光沐死沒死?」
慕容婉搖頭:「沒死,接替了我爸的班。」
傅浪摸她的腦袋問:「西門垠打你,你沒跟你哥說嗎?」
慕容婉眼淚流出來:「說了也沒用,我不想說,只求他把我打死算了,我也不想活。」
慕容光沐和慕容天一樣絕情無義,在他們眼中,女人哪怕是親人,也只是謀取利益的工具。
慕容婉深知此,寧可忍受被打的痛苦,也不願和慕容光沐說,就算說了,慕容光沐只會怪她。
她是被慕容家賣出去的工具人,活得比豬狗不如。
她萬念俱灰。
「小婉,我不准你這樣說,你這麼好看的女孩,就要好好地活著,給我欣賞,我還能開心開心。」
傅浪憐愛地親她。
慕容婉哭得更加傷心:「浪哥哥,當年我不該離你而去,大不了我們一起死,總比活受罪強。」
傅浪撫慰她:「乖,寶貝兒,後悔的事別多想,費神,過好當下才最重要。」
傅浪興致又來了,和她在酒店裡折騰一晚上。
傅浪將慕容婉帶到自己的別墅,兩個人回憶舊情,盡情歡/愛。
他們誰都沒有忘記誰,誰都記得誰。
慕容婉問:「浪哥哥,你還愛我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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