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儲妃之位,沒點本事還想坐穩?笑話。

馮忠一面感嘆著,一面去正賢堂與儀禧院傳太子之令。

與太子命令前後到達的,還有諸多給明良媛的賞賜。

前頭魯王妃有喜,皇上皇后都有厚賞,隔著也沒幾日,明思有喜,皇上皇后賞得卻更重,更多。

雖說東宮有喜是大事,可到底只是明良媛有孕,又不是太子妃有喜,這般隆恩,倒叫薛貴妃頗為不滿,覺得明思搶了魯王府的風頭。

前頭好不容易給東宮潑的髒水,也因為明思一有孕,江南西道的大雨就停了,被冠上「祥瑞之兆」的名頭而不攻自破。

再加上揚州范家打著為明思腹中孩子祈福的名義,廣設粥棚,捐錢捐糧,使得明思的聲譽一朝反轉。

現在人人都說明思是「福星」,讚頌還來不及呢!

加上戶部尚書親去賑災,他的女兒在東宮,自然向著東宮,每每見著百姓,總要反覆說太子殿下惦記著他們,如此幾番下去,哪裡還有人說東宮半個字不好。

反而因著這件事的逆轉,令太子的名望更上一層樓。

可把薛貴妃氣得眉毛倒豎。

劉嬤嬤像是生怕薛貴妃不夠生氣,還在這說:「娘娘,奴婢打聽到明良媛與魯王妃的身孕差不了幾日,有人議論誰會先生下皇長孫。」

「果真?」薛貴妃秀眉蹙起,這才高興了沒幾日,明思又來給她添堵。

「就東宮那樣子,她能不能生下來還不好說,憑什麼和魯王府爭皇長孫之位?」薛貴妃想起太子妃那蠢相,嘴角浮起一絲陰狠。

不過隨意挑撥幾句,太子妃就能跟著潑東宮自個的髒水,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坐上太子妃之位,也就是東宮妃嬪人少,要不然她早被人扒下來了。

「遞話給魯王,多留意著太子妃的母親錢氏,女兒不聰明,母親也好不到哪去,本宮要讓明思的胎活不到出生的那一日!」

*

錢氏是不聰明,錢家人都說她命好,當初嫁給了名聲不顯的信陽侯,這才得以成為侯夫人。

但信陽侯能從寒門中鑽研出一個侯爵,還將女兒捧成了太子妃,卻是有幾分能耐,因此被太子一點撥,得知太子妃參與了傳謠一事,又憂又怒,當即讓錢氏入宮提點太子妃。

錢氏自從錢家被抄後,在侯府里過的就不痛快,家裡的妾室越發不把她放在眼裡,太子妃讓她別和小妾爭奇鬥豔,但爭了這麼多年,心裡這口氣哪兒松得下去。

再加上謠言一事又被信陽侯狠狠罵了一通,怨怪她教的好女兒。

錢氏有口說不清,入了宮,先捏著帕子哭了一場,「當初你父親還只是一個百戶,整日忙著軍營之事,我又要管家,又要伺候公婆,還要照顧孩子,你都是太子妃了,我哪兒沒把你教好啊?」

「原本以為你父親成了侯爺,我也能跟著享享清福,結果他一個姨娘接著一個姨娘往府里納,教我受盡了妾室委屈,早知當初就不嫁給他了。」

太子妃被萬良娣分了管家之權本就心煩,哪裡有心思聽錢氏哭鬧,連敷衍都懶得,隨她哭去。

白嬤嬤見此,只能代替太子妃安撫錢氏。

見女兒不搭理自個,錢氏哭著便覺得沒意思,逐漸收斂,把信陽侯的話帶到:「你父親說你不該跟著傳明思的謠言,雖是抹黑了明思,也抹黑了東宮,殿下才會氣惱。」

「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?」太子妃嘖了一聲,她早就反應過來了,「這次我是做錯了,可你們能不能學學明家,給我長點臉?」

錢氏一臉懵,「明家怎麼了?平南公不是還流放著嗎?」

白嬤嬤看不下去了,說:「揚州范家打著為明良媛祈福的名義,在江南水患最嚴重之地施粥數日,為明家挽回不少名聲。」

錢氏啐了一口,「盡會這些虛偽做派,無非是想討太子歡心。」

太子妃氣得想對自個母親翻白眼,「水患嚴重,殿下憂慮,萬良娣的父親前去賑災,明思的外祖家施粥救濟,咱們家做什麼了?」

錢氏臉色漲紅,為難起來,「咱們家哪像范家那麼有錢,范家是揚州富戶,你父親那點俸祿,養活全家也就沒剩下多少了。」

萬家也是百年世族,底蘊深厚,侯府與侯府也不都是一樣的。

之前錢氏還有錢德紳的孝敬,現在錢德紳屍骨都寒了,她日子也過得緊巴巴,更別說拿點閒錢給別人花,想做樣子都做不了。

「算了,母親,你出宮去吧,我這正忙。」太子妃實在不想繼續聊下去,生怕被自家人氣死。

可錢氏話還沒說完,「你父親讓我叮囑你,別去動明思腹中的孩子,說什麼東宮該有長子了。」

話是這樣說,錢氏卻很不滿,「真要讓明思生下長子,你可怎麼辦啊?」

錢氏一想到自個兒子因為明思萎靡不振,就見不得明思好,巴不得明思來個母子俱亡,「要是明思能出個意外,自個把孩子弄掉就好了。」

這種話和期待老天爺掉金子有什麼區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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