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直擊明思的胸腔,像是一盆濃醋,把心臟泡軟了,想來世間沒有任何一個女子不會為這句話而心動。
明思回身抱緊太子,「殿下,您真好。」
父親也曾說過要她先保全自身,太子對她的情意,能有一日比得上父親深厚嗎?
裴長淵摟住她,兩人緊緊相擁時,才覺得那顆心是被填滿的,他用下頜蹭了蹭明思的耳朵,「換個稱呼吧。」
明思不解抬頭望他。
裴長淵:「我表字呈則。」
明思訝然,太子表字,只有皇上皇后才能喚吧,她若是喚了,豈非大不敬?
她不說話,裴長淵挑了挑眉,「怎麼?」
明思張了張嘴,想說如此不妥,可她又咽了下去,露出笑來,「呈則。」
外邊自是不妥,但這是閨房之中,只當情趣罷了。
「嗯。」裴長淵滿足了,親了親她的唇角。
自母后仙逝,獨有父皇與皇姐會這般喚他,但皇姐即將離京,好在,如今又多了一個人。
明思睡前,乳母將孩子抱了過來。
才出生一日,已經睜開了眼,一雙大眼睛黑黢黢的,似晶瑩的紫葡萄。
明思抱著他,裴長淵伸了一隻手托著襁褓,「他的眼睛很漂亮。」
「公主說像殿……」明思頓了頓,笑著說,「公主說像你。」
既太子都不介懷尊卑,她又何必堅持,倒累著自個。
少了尊稱,顯得兩人愈加親近,「皇姐說像我,舅母說像你,她們還不是哄著咱倆高興,像你好,長大是個俊俏的小郎君。」
「呈則亦是龍章鳳姿,咱們的孩子定然俊俏。」明思自誇道。
「對了,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嗎?」因著是皇家,明思知道自己沒有給孩子取名的機會,索性也沒想。
裴長淵用指背蹭了蹭孩子的耳朵,「這是皇長孫,父皇說他來取。」
能得皇上親自賜名,也是一種榮耀,明思哪會拒絕。
明思晃了晃襁褓,逗著孩子,「那給他取個小字吧?」
裴長淵沉思片刻,「他生於歲旦,正月初一,便叫元朔吧。」
元與朔都有初始之意,既是生於正月初一,也是兩人第一個孩子。
「元朔,」明思念了一聲,彎唇淺笑,「好聽,小元朔,喜不喜歡你父王給你取的小字?」
躺在襁褓中的皇長孫眨了眨眼,發出「啊啊」的聲音,好像在應和娘親。
裴長淵看看明思,又看看孩子,只覺得人生從未這般圓滿過,成家的意義不就在此刻嗎?
「後日洗三宴,你想如何辦?」照裴長淵的想法,自是要將世間一切的好東西都給母子倆。
明思卻不贊同大辦,「元朔早出生了幾日,身子尚弱,洗三宴親朋好友添點祝福便是,也免得折騰孩子,將來有的機會。」
洗三,滿月,百日,周歲……
裴長淵沒拒絕,「那就等滿月宴時大辦。」
明思抱著孩子,忽然皺了皺眉,讓乳母將孩子抱了下去。
「怎麼了?」裴長淵還當她哪兒不適,正要喚柳太醫。
明思拉著他的手,悄聲說:「有些脹。」
裴長淵問哪裡。
明思視線往下,生了孩子後,胸前越發鼓鼓囊囊,挺碩飽滿,她臉頰微紅,「讓范嬤嬤進來給我揉一揉吧。」
宮中有乳母,用不著她哺乳,奶水無處發泄,柳太醫說暫時脹痛實屬正常,可以輕柔按摩或是用巾帕熱敷,也開了回奶的方子慢慢就好了。
「我來。」裴長淵豈會把此等好事讓給范嬤嬤,躍躍欲試。
「別……」這下耳根子徹底紅透了,兩人已許久不曾行房,明思反倒羞怯起來。
裴長淵反手將床幔放下,遮住了床榻內的一方天地,隔絕外邊視野,低頭去親她,「我輕點。」
屋香帳暖,明思的唇舌被掠奪,漸漸神思恍惚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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