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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隆盛帝陡然之間,好似老了十歲,哀莫大於心死。

魯王還在哭訴求情,試圖以多年父子之情打動隆盛帝。

可隆盛帝一看見魯王,就想起這麼多年做的蠢事,恨不得將魯王掐死。

這時信陽侯也來求情,「皇上,微臣是被魯王蒙蔽了,求皇上開恩!」

謀逆也就罷了,還通敵叛國,罪加一等,夠將孫家九族裡里外外清掃個乾淨。

信陽侯不開口還好,他一開口,平南公便怒髮衝冠,不等隆盛帝發話,他凌空一腳踹在信陽侯胸口,直將人踹飛,撞在大殿的盤龍圓柱上。

「嘭——」地一聲,信陽侯摔落在地,震得整座大殿都在顫動。

「咳咳咳……」信陽侯五臟六腑移了位,咳了一地的血,瞧著比隆盛帝還要痛苦。

但這遠遠不夠,平南公幾步走過去,一腳踩在信陽侯斷了一半的左臂上,狠狠碾壓他的斷肢。

當初斷臂,信陽侯險些失血過多而亡,即便傷口已經長好,到底不如健全之處,這些年病痛折磨不斷,那地方的肉也比旁的地方要脆弱許多。

平南公毫不留情地踩上去,在光潔的地板上使力碾壓,很快就磨破了皮肉,滲出血色,濕透了衣袖。

「啊——」信陽侯不斷哀嚎著,想抽身,可左臂宛如被平南公釘在地上,他不斷扭動著身軀,像是被斬斷的蚯蚓。

「明大哥,饒了我……」信陽侯哭著喊出兩人最親近時的稱呼。

聽到這個稱呼,平南公下腳卻更狠了,力氣之大,簡直要把他的斷肢碾成肉沫。

「你辱我孩兒,想我怎麼饒了你?」平南公渾身的力氣都湧向腳底,恨不得化作千斤重擔,「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?我還沒死,你就敢欺辱玉團!」

這一年來,平南公無時無刻不在懊悔,他怎麼就眼瞎幫了孫家,還將他捧在掌心的明珠許給了孫家,致使他的玉團受了諸多羞辱,每每想起,他都忍不住扇自己幾巴掌。

「我啊——」信陽侯張著嘴,想要求饒,可發出的只剩下嚎叫,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將,此刻卻眼淚與鮮血夾雜,發出殺豬般的悽厲哭喊。

十指連心,更別說斷臂這般薄弱之地,疼得鑽心,渾身冷汗直冒,打濕了他厚重的盔甲,眼前一片模糊,陣陣發黑。

平南公就是沖他的命去的,哪怕皇上太子在此,他也顧不上,只想為受辱的女兒討個公道!

「皇上——」信陽侯實在頂不住無情折磨,甚至開口想求皇上救他。

平南公的話比他更快,踩著信陽侯的斷臂向隆盛帝請求:「求皇上將此人賜予微臣!」

「不、不……啊……」信陽侯伸長了右臂,指甲死死地摳在地上,滲出數條血痕,想要爬出無間地獄。

他寧願去死,也不要落在平南公的手中,當著皇上的面他都肆無忌憚,私底下定叫他生不如死。

信陽侯謀逆本就是死罪,更何況平南公有功,隆盛帝哪裡還會在意信陽侯的死活,毫不留情道:「孫家滿門皆由明愛卿處置。」

「皇上,不要!」信陽侯還在掙扎。

平南公一腳踩在他的後頸,幾乎要碾斷他的脖子,令信陽侯無法說話,只能發出「嗬嗬」的喘氣聲,猶如路邊一條瀕死的野狗。

平南公令人將其帶下去,特意叮囑看緊了,別自盡了,等他忙完,慢慢和他算這筆帳。

看完平南公的暴行,魯王和節度使早已嚇得渾身發軟,節度使連連磕頭,很快將額頭磕破,滿頭鮮血,「皇上明鑑,微臣是被魯王用二皇孫脅迫了,否則微臣哪敢謀逆啊!」

「你放屁——」魯王怒氣沖沖指著節度使,有利益可得時,個個擰成一股繩,一旦利益崩塌,都反過來誣陷於他,恨不得把自己摘得冰清玉潔。

可說得再漂亮,假話依舊是假話。

隆盛帝喝過藥,呼吸平穩了些許,單手撐著膝,問道:「魯王是不是告訴你,會立二皇孫為太子?你可知道,二皇孫因為難產,先天智力低下,根本不可能成為儲君,你在指望什麼呢?」

「怎麼會?」節度使駭然,難以置信地看著魯王,他這是上了當啊!

魯王蒼白的面容亦是顯露出驚訝之色,「父皇為何會知道?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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