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竇紹口風很緊,半點都不肯透露,他們這麼巧就和他去的是同一個地方,真巧又同時上路。
說不是提前商量好的,鬼會信哦。
「不知道,我們和信王殿下不過是同一段路,不妨事的。」
還是防著她,衛姜有些氣憤!轉過頭去給他看後腦勺。
就這麼放著男女主單獨相處,讓他以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才好呢。
竇紹可不知道她豐富的內心戲,還以為她只是覺得有信王同行不自在。
「要不,你還是去騎馬吧。」
竇紹不懂她的意思,表情有些訝異,衛姜繼續道:「你一直這麼和我待在一起會很危險的。」
她壓低聲音靠近他,陰森道:「看著你這張臉我很容易犯病的,萬一……」她哼哼了兩下,威脅之意不言而喻。
竇紹臉有一霎那的僵硬,衛姜覺得自己沒有看過,他的眼神中閃過冷意。
衛姜好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興奮,他果然是裝的,就說書裡面寫了他根本不喜歡原主,怎麼可能這麼溫柔體貼,這個死渣男,一面冷暴力老婆,一面又在外人面前表現對妻子很好。
這麼喜歡演是吧,衛姜忽然起了惡意,她一把抓住竇紹的手。
太過突然,他根本來不及反應,稍稍用力兩人便十指交錯,衛姜眨巴著眼睛,帶著痴迷地盯著他的臉看。
要是他沒有聽錯,她應該還吸溜一下口水。
她的動作表情極其猥瑣,但卻讓人起不了絲毫的嫌惡,他甚至有些想笑,他低下去,怕她發現自己翹起的嘴角。
衛姜卻以為自己成功嚇到他了,繼續發力,右手抬起他的下巴,溫熱細膩的手指在他俊俏的臉上划來划去。
最後定格在她心痒痒想摸的高鼻樑上。
三十多歲的男人不但沒變醜,更添了成熟穩重,他的眼神太過幽深,像漩渦一樣,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探個究竟。
竇紹低垂著眼眸,任她動作,就是要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。
過了良久,都不見她動作,好像把玩玉器一般地摩挲著他的臉,有些發癢,那酥麻瞬間到了他的後腰處。
竇紹偏過頭,把臉從她的掌控中脫離出來。
「夫人這是想要我侍寢了?」
衛姜腦袋嗡地一下,熱氣蒸上整個面部,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臉肯定跟猴子屁股一樣紅。
最重要的是,那日他說的醉話竟然還記得!
這下想逃出馬車的人變成她了。
「這裡畢竟不便,不如等到驛站。」他繼續說著能讓衛姜尷尬的摳腳的話
「當然,若是夫人堅持也不是不可以……」
衛姜一把上去堵住他的嘴,不讓他在胡說八道了。
竇紹看她急了,眼裡都是笑意,就這麼隨她捂住嘴也不反抗。
「大人,前面驛站到了。」
馬車剛停,衛姜就一陣風似地跑進了驛站,侍女們跟在後面追。
竇紹倒是不緊不慢地下車,心情很好的樣子。
這要是妖物附體,未免也太不濟事了些,也許真如她自己所說,是個不沾紅塵之事的仙子,他不過說了幾句是是而非的話,她害羞的就丟盔棄甲了。
「縣主這是怎麼了?」信王帶著葛月走了過來,剛好見到衛姜衝進客棧的樣子,有些好奇地問道。
「也許是太餓了吧。」
竇紹很少會笑的這麼開心,信王不由地多看了他兩眼,就連葛月好奇抬頭。
「此時殿下去薊州可是有重要之事?」竇紹的話讓信王有些躊躇,就連葛月神色也有些不自然。
信王明白他的意思,這個時候宮裡正在商議他的婚事,他帶著葛姑娘去了薊州傳出去確實不好聽。
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,葛姑娘在京城舉目無親,沒有人能依靠,只有他了。
「我帶葛姑娘去找一個人,聽說此人目前在薊州。」
竇紹知道她是來京城查身世的,他也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,只是點點頭,並沒有好奇地追問下去。
之後的行程,衛姜都特意把葛月請了過來同車,她這是為了躲開竇紹。
她算是明白了,自己沒有人家臉皮厚,在這一方面不是他的對手,她只能揚長避短了。
葛月剛開始還有些拘謹,但發現衛姜並沒有要為難人的意思,她稍微自在了些。
兩人同坐一車,不說話是不可能的,葛月看著是個清冷的人,但其實並沒有那麼孤僻,也懂得人情世故,衛姜地位高,這話題自然就需要葛月來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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