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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縣主有些詫異,她連忙把玉佩和身世的事情說出來,一貫清冷的臉上帶著小心翼翼。

衛姜都有些不忍心了,她裝作沉思:「我應該是好早前見過,應該是在宮裡見過。」

宮裡,葛月心跳的有些快,只聽衛姜忽然道:「我想起來了,皇后娘娘有一塊玉佩和你的這塊模樣有些像,不過也就是物有相似罷了」

葛月卻不信會這麼巧,皇后娘娘,她會是自己什麼人呢?葛月腦子裡都亂糟糟的了,可如今她已經不給皇后治病了,也沒有機會問問皇后娘娘這件事。

葛月有些煩躁,怎麼縣主就不能提前一些日子告訴她這個發現呢?

牽扯到皇后娘娘,她該找誰幫忙呢,葛月把目光對上衛姜,下一刻她又搖頭,這位縣主可不好打交道,牽扯到宮裡,她有更好的人選。

葛月收回目光,附和道:「那應該是物有相似,是我心急了。」

衛姜見她眼神堅定,知道她已經有了主意。

就由讓信王幫她查吧,查到嚴家,那查到嚴氏也就遲早的事。

也不知道竇紹那邊進展如何了?

第21章

保國公蘇府

一大早,嚴氏眼神冷的要殺人,她盯著低下的人,切齒道:「你說什麼!」

那人頭都不敢抬,自家國公爺辦出這事,也不怪夫人生氣。

「國公爺讓我帶朱姑娘給您奉茶,國公爺還讓小的帶話,說:辛苦夫人操持。」

嚴氏嘭地掃落了案上的茶盞,碎片划過朱氏的手,劃開了一道小口子,她驚呼一下。

嚴氏轉頭陰狠地掃了她一眼:「賤婢。」

這朱氏本是她給兒子準備的妾室,竇氏拐帶著兒子回了娘家,以為她就沒辦法了,她轉頭就把這朱氏也一頂小轎接了回來。

昨日竇紹見了國公爺她也是知道的,她正等著國公爺來找她呢。

卻不想一大早,他派人來告訴她,朱氏他享用過了,她又親手給他送了一門妾室。

他怎麼能這樣對她!她這些年做的還不夠好嗎?他怎麼就不能原諒了!

眼看嚴氏就要失控,她身邊的大丫頭連忙讓人都散了,這些人前腳剛走,後腳屋裡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音。

朱氏瑟縮了一下,差點摔倒在地,她是被嚇得,怎麼往日對她溫和慈愛的夫人像變了一副面孔一樣。

她知道世子不喜歡她,不願意要她,可她家需要夫人給的那筆錢,她不能被退回去,所以昨日國公爺找過去的時候,她也就順水推舟地從了。

她想著夫人最是賢惠大度,反正都是做人妾室的,在夫人手下討生活總比在悍妒的少夫人手下容易些。

可……真的容易些嗎?剛剛夫人看她的樣子好像要撕了她一眼。

「去叫通兒回來。」嚴氏聲音很大,帶著些瘋狂。

「夫人,世子今日出京了……」屋裡響起侍女勸誡的聲音,聲音壓的有些低。

「朱姨娘,國公爺說了,今日晚上來您屋裡用膳,你好好準備著吧,小人前面還有事忙,就不送您回去了。」

那人一臉恭維地笑,好像沒聽到正房的動靜一樣,朱氏有些恍惚地點頭。

見朱氏走了,他撫了撫衣袖,一改在正院時的卑弱朝前院走去。

「事情辦好了?」蘇國公心情非常不錯,竟然在作畫。

他躬身回了個是,抬頭覷了一眼主子,然後才試探著開口道:「夫人好似有些生氣,國公爺要不要去看看。」

應該說是非常生氣,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夫人發火了。

蘇國公嗤笑一聲,有些訝異地看向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心腹,「你讓我去看她?你當老子以前說的話是放屁!!她也配,這次只是給她提個醒,再有下次,城外的玉清觀還缺個主持。」

那僕人立馬收聲,也不敢勸什麼,國公爺的脾氣從來沒改過,夫人企圖軟化國公爺的那顆心,怕是難哦。

「安順,過來看看我今天的畫如何?」

那叫安順的男人躬身走進,順著蘇國公的視線看向案上的畫作。

「出污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。國公爺的畫進益不少。」

污濁的淤泥中一朵純潔白蓮端正盛放,這一朵蓮蘇國公已經畫了十幾年,從最開始勉強瞧出是個畫,到如今的栩栩如生。

只有安順知道他為什麼要畫這個,恭維這句話他也說了無數次。

蘇國公舉起畫作欣賞了片刻,隨後把它湊近暖爐,一把火燒成了灰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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