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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姜覺得有些奇怪,太子才回京,消息會是誰傳出來的?而且這消息明里暗裡都在抬高信王。

信王這麼早就起了心思,散布消息是為他造勢嗎?太子知道嗎?

見衛姜若有所思,竇景也正緊起來:「娘,可是有哪裡不對?」

衛姜從發散的思緒中回神,見他眼底帶著擔心,就是把事情說了,他不一定能理解,且他也幫不上什麼忙,何必讓他這麼早牽扯進來,白白擔憂呢

「沒事,我就是隨便一問。」衛姜敷衍著他,把寶哥兒塞進他懷裡:「你媳婦應該在等你們了,快回去吧,沒幾日春闈就開始了,你書看的怎麼樣了?」

最怕母親突然來的關心,竇景把兒子頂在頭上跑了:「您放心吧,我都有數的,您就別囉嗦了。」

囉嗦?衛姜指著自己,半天不敢置信,他是在嫌她囉嗦嗎?

她雖然當祖母,可她還沒到囉嗦年紀呢,人家還年輕著呢。

這臭小子,她還沒嫌他辦事不牢靠呢,一天到晚就知道捅刀子,那嘴皮刮一下都能當砒霜用。

衛姜氣的雙手插腰,回頭看著自己玩的正歡的女兒,忽然又笑了,低頭摸了下她的臉:「你以後可別跟你哥學,你要當貼心的小棉襖,可不能漏風。」

「跪下!」

皇帝一聲怒喝,侍候的公公很有眼色地把人帶出去了,還貼心把宮門關上,殿裡只留下父子三人。

太子一聲不吭地跪下,信王看了看也跪了下來。

「父皇,三弟身上有傷。」太子很有手足情地提醒皇帝。

「你起來,讓他跪著。」皇帝指著信王讓起來,又狠狠地指著太子。

「父皇,暴亂之事和大哥無關,那些鹽工是被奸人煽動的,還是大哥派人護送我去找的屯軍,這才把暴亂平息的這麼快,大哥也從來沒有做過逼迫之事,那都是謠言。」

信王不肯起,臉上帶著義憤填膺,覺得父皇不問問事情始末就這樣罰大哥,他不是很服氣。

皇帝被氣的手指發抖,「你覺得他沒錯?」

信王看了一眼羞愧低頭的太子,堅定搖頭:「大哥案子查的沒有錯漏。」

「大哥這案子辦的無可指責,鹽場暴亂是怎麼能推到大哥身上,我們都沒有和那些鹽工碰過面,要怪罪也該怪罪地方衙門,鹽運司,對,還有鹽課提舉司,鹽工可是通歸他們管。」

皇帝冷笑一聲,啪地扔下幾本奏章,「你倒是會為你大哥開脫,可這些奏章上可不是這麼說的,那些鹽工招工,說是聽說太子要他們日夜趕工,補償鹽稅虧空,他們想著反正活不成了,這才起了暴亂,聽明白他們的意思了嗎?」皇帝低下頭看著信王:「別人可都是說是太子逼反了那些鹽工,太子不仁……」

信王氣的滿臉通紅,脫口道:「放屁!」

嗯?皇上臉色一冷

太子立馬把信王拉到身後,替他求饒:「父皇饒了三弟吧,都是兒臣的錯,他也是為了維護兒臣,不是故意衝撞父皇的,父皇要罰要罵就由兒臣來承擔。」

「大哥,這不關你事。」信王想要拉住太子,不想牽動了背後的傷。

見他臉色都白了,皇上想到兒子的傷,神色也緩和了些:「你們倒是兄弟情深,起來吧。」

見他們兄友弟恭,皇帝眼底藏了幾分滿意

太子把信王扶了起來,自己撩起下袍又跪了下去,信王也要跟著跪,被他阻止。

「三弟,父皇沒說錯,我確實有錯,該罰。」

皇帝有些意外,「那你說說自己錯在哪?」

太子膝行幾步,皇上手剛要動又強忍著頓住了,太子靠近他,低頭請罪:「兒臣錯有三。

一錯,父皇早就交代過南下查案要謹慎行事,我卻疏於約束讓案子內情泄漏,帳冊丟失,二錯,奸人煽動百姓卻不能早早預料,差點釀成大禍,三錯,親入險情致使三弟為我受傷。」

皇帝氣極,抬腳就要踹他,可半路還是收了回來,指著他罵道:「難為你還知道什麼自己錯了這麼多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你把自己這個太子當什麼,馬前卒嗎?」

信王在皇帝要動腳時想要趕過去替大哥擋,但聽到父皇罵太子不愛惜自己,他又默默回到原先的位置,怕被遷怒,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想起大哥該先走,甚至覺得大哥不愧是太子,好樣的!

「你看看你三弟受得傷,都是為了替你擋刀。」

倒也沒有那麼誇張,那個時候暴民直衝他和太子方向來,信王那個時候腦海里只想著大哥不能出事,大嫂還懷著身孕呢。

皇帝怒其不爭,狠狠地指著太子的頭:「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英勇,特有儲君風範,要是信王沒有及時帶來援兵,你想過後果嗎?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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