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眼生的宮女端來藥膳讓太子妃吃,案發後太子妃身邊服侍的都被看管起來了,案子查清才能放她們出來。
「太醫說如今我要多吃以固胎元。」
太子妃撫摸著肚子,想到自己孩子差點就……她後怕不已。
「那毒到底是如何下的?」衛姜問道。
難道太子妃真的如此傻白甜,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,她沒有防心,身邊的人也都不留意?東宮可不止一個太子妃,還有其他妾室呢。
衛姜可看過不少小說,她不信能當太子妃的人真這麼無能。
太子妃苦澀地笑了一下,她是真的半點都沒有察覺,近日她時常覺得心悸,胎動也很頻繁,她心裡害怕請過太醫來診脈,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,只是開了一堆的安胎藥。
昨夜她忽然又心慌的厲害,肚子也隱隱作痛,黃院判帶了新太醫過來診脈,那位新來的太醫在南邊待過一陣,是他發現了蹊蹺,覺得是中毒。
黃院判立馬就稟報了皇上,搜檢了整個東宮才找到毒物。
「之前蘇二小姐給我配了個香囊,我聞著很舒服,日子長了,香囊的味道也淡了,我身邊的人就重新幫我照著那個重做了一個。」
「這個香囊也佩戴了一段時間,以前挺好的,也是最近我才覺得有些不舒服。」
這個香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,但裡面有一味香料單用著有開郁醒脾,鎮靜安神的作用,但誰也不知道它碰到檀香竟然轉為毒。
「蘇二小姐給您配的香囊?」衛姜沒想到這香囊出自葛月之手。
太子妃怕她懷疑葛月連忙解釋道:「此事和葛二小姐無關,之前她給我香囊時還專門請太醫看過,沒有問題的。」她聲音低了下去,有些自責,「其實也怪我,我喜歡那香料,讓人又多加了份量。」
太子妃是相信葛月的,而且太子也查過了,葛月確實沒有嫌疑,而且以前太子也很少用檀香,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他房裡忽然換了香。
其實她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有人這麼處心積慮地害她。
若真是算計,那也太可怕了。
那人得有多深沉的心計,那份狠毒讓人發冷。
宮外,同一時間也有人在討論著東宮的事情。
「你做了什麼?」
「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。」
葛月擰著眉,掙脫開信王的手,打量著四周,這裡很偏僻,四面臨水,只有湖心有一座高塔。
「你要是不明白,就不會這麼回答我了,阿月,太子妃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。」
葛月臉色大變,「殿下,你就這麼想我死嗎?」
信王臉色僵一下,低聲道:「那香囊是你配的,你曾經說過這世上之物相生相剋,沒有一種藥物是完全無害的。」
葛月不敢置信,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意,像是被氣的狠了:「所以你就懷疑是我,太醫院那麼多杏林高手都沒有發現,你覺得我一個小女子就這麼厲害,信王殿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,我不是神仙,也不是那麼無所不知的。」
「若真是我,東宮的人早就把我帶走了,也用不著信王殿下來審問我了。」
信王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,要看進她的心底,葛月攥緊了拳頭,好像被他的不信任傷到了,背過身去。
「我要想害太子妃,當初又何必給她治病,我若是不出手,以她的身子根本撐不了幾年,我何必多此一舉,再說了,太子妃對我信重有加,我有什麼理由要害她。」
「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看我,你是不是從來沒信過我。」葛月走近一步質問著他。
她臉上掛著淚珠,這是他第一次見她哭,他有些懊悔,不應該懷疑她的,是啊,他為什麼會懷疑她呢。
是因為他心裡的那個直覺嗎?阿月自從回到蘇家後就變的越來越陌生,她對權利的渴望他不是沒感覺到。
「我對天發誓,太子妃中毒與我無關,這樣你滿意了嗎?」
她脆弱的模樣讓信王很是慚愧,他輕輕地擁住她,「對不起,我……,是我想多了,我以為你為了我去……」
他咽下了未竟之語。
「等我們成婚後,我們去封地好不好?」信王低頭看她,忽然說到道。
葛月怔了一下,臉上閃過異樣,她推開信王:「賢妃娘娘同意婚事了嗎?」
信王臉上有些尷尬,低聲道:「母妃那邊我來想辦法。」
葛月冷著臉看著他,信王急忙道:「母妃不敢違抗父皇的話,我準備去求父皇,順便也跟他說就封的事情。」
他想帶著葛月離開蘇家,去封地過舒心平淡的日子,至少在那裡葛月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,她可以繼續行醫,沒有人會苛求她。
「再說吧,我要回去了,太久了會被人說閒話的。」葛月性質不高。
信王臉上悻悻,低聲哄著:「對不起,我下次不會了,你別生氣。」
「你剛剛說你覺得我會為了你,是說為你謀取東宮之位嗎?」葛月抬頭,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問他
信王大驚,上前捂住她的嘴,然後看向四周,確定沒人才放下。
「阿月,有些話說出來會惹禍的。」
葛月定定看著他,不罷休地問他:「那你想過那個位置嗎?」
信王搖頭:「從未,不管是作為兄長,還是作為儲君,大哥都做的很好,我對他只有敬仰,永遠也不會起這個心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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