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後,衛姜給竇紹倒了一杯茶,問道:「這案子就這麼結了?」
竇紹讓兒子看書,很顯然要重考一次,有了舞弊事件,這次只怕不容易。
他是怕兒子考的不如上次又起流言吧。
竇紹點頭。
「不是說還有疑點,不繼續查下去豈不就成了懸案。」衛姜不解
信王受罰明面上可跟科舉案扯不上關係,那這案子豈不是沒有主凶。
「張閣老侄子不就是主凶,不是查到是他偷的考題?」
竇紹嘲諷道:「這世上懸案還少嗎?就說最近的江南鹽稅、東宮投毒案就查清了嗎?」
有些案子是不能查清的。
衛姜沉默不語,心情複雜
***
「小姐,信王府的人說不見。」柳芽靠近馬車窗口,聲音很輕。
馬車帘子掀開,葛月那張清冷的臉露了出來,她眉頭微皺,抬頭看向不遠處的王府大門。
「信遞進去了嗎?」
柳芽低頭把信拿了出來:「他們不接,說是信王的吩咐,讓您別來了。」
葛月臉色一變,目光繞過高牆,想要看到那人,可惜……被擋住了
她臉上掙扎片刻,咬牙拿過那封信,摔下帘子道:「回去。」
柳芽覷著葛月的神色,試探為信王說好話:「小姐別生氣,信王殿下定是不想連累您。」
「你不懂,我不怕被連……。」她不喜歡的是他就此意志消沉,就這麼龜縮在王府中認命了。
他怎麼能如此沒用!
吁,馬車停了下來,柳芽掀開一點,看到是有人逼停了馬車。
那人走近馬車,恭敬地對葛月行禮:「蘇小姐。」
聽到聲音,葛月臉色瞬間冷了下來,她不喜歡潞王,他總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麼,就比如他身邊的人從來不叫她二小姐。
「你去買些糕點來。」葛月吩咐柳芽。
柳芽知道這是不想讓自己聽,忙按照吩咐去了不遠處的鋪子
車夫也走遠了,現場只有兩人,葛月抬著下巴,冷冷地看著他。
那人一笑:「蘇小姐想必沒有見到信王殿下吧。」
葛月眼神如刀。
那人毫不在乎,繼續道:「信王殿下如今閉門不出,誰都不見,也就太子能進的了府中。不過話說回來,蘇小姐見到信王又能如何?沒有皇上的旨意,他這輩子都出不來。」
葛月不耐煩:「這麼多廢話,到底要幹什麼?」
「我家主人說了,蘇小姐何不重新考慮換個人選。還有……「那人笑眯眯地從懷中取出一份帖子。
「我們主人想請蘇小姐去見一個人……」
他話說到一半,葛月打斷道:「不見。」
那人把帖子往前遞了些:「我主人說了,這人蘇小姐要是不見怕是會後悔。」
葛月不悅看向他,他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,半點沒有把她放在眼裡。
柳芽提著糕點往回走,那人依舊舉著請帖,氛圍僵持。
葛月臉色更冷了,一把扯過請帖扔進車裡,「滾。」
「蘇小姐,慢走。」
第39章
「你說什麼?再說一遍。」
衛姜覺得一定是自己幻聽了,怎麼是葛月和潞王,不應該是信王嗎?
竇紹看了她一眼,絲毫不奇怪她如此反應:「婚旨都已經下了,婚期定在八月。」
衛姜腦袋嗡嗡的,現在已經是四月底,也就是不到三個月的事件,衛姜雙手抱頭,用力揉腦袋,端莊高貴的高髮髻頓時被蹂躪地歪七扭八。
怎麼會,明明一切都好好地,雖然有些小插曲,可主體脈絡是往著劇情走的。
這好好地,忽然把她男女主給拆散了,那她還能苟回家嗎?這還是她知道的那本書嗎?
「你是不是故意跟我開玩笑?」她眼神帶著祈求,緊盯著想要他點點頭。
竇紹搖頭:「看來是我們誤會蘇二小姐和信王的關係了,其實細看看潞王和蘇二小姐小姐也挺配。」
不配,不配,配個屁,男主被關起來,女主嫁給了書中男N號,這書都崩了,那她還怎麼等大結局穿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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