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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看他這冥頑不靈的樣子,便知道剛剛那一番話是白費了。

他冷著臉道:「確實是該下詔獄,不過不是謀害太子,而是通敵叛國。」

潞王驚駭,「父皇……」竟要給他按上這樣一個污名,讓他在後世史書中也翻不了身,受盡後人唾罵嗎?

竟為太子做到如此?他眼角紅的要滴出血淚來。

「看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。」

看他這表情,不像是裝的。

皇帝更是嫌惡道:「朕還真沒說錯,你果然愚蠢不堪大用。」

被人耍的團團轉都不自知。

皇帝氣的指著他鼻子罵:「你以為推個劉進出來就能替你扛住沈家的事?你到底知不知道沈家在西北打著你的名義幹了什麼!」

潞王渾身顫抖,不敢發一言。

太色昏黃,潞王被小太監扶著出了殿門,門口守著的潞王府人連忙上前接手。

不一會兒,消息傳到宮外,該知道的人都收到了消息。

接著宮中有了旨意,潞王被軟禁在府里,等候皇上的處置。

潞王府徹底失勢,那些因利益投靠過來的人開始慌忙找門路。

樹到猢猻散,不過短短几日,潞王府的那些清客門人就散了個乾乾淨淨。

這更讓潞王徹底奔潰,原來那些人也不是真的因為他的賢能才來投靠,只是因為榮華富貴。

潞王一蹶不振,把自己關在書房,每日都喝的醉醺醺的。

「你怎麼還沒離開。」

書房外,葛月有些驚訝地看著林懷新,似他這般人才,更不應該蹉跎在潞王府。

現在誰都知道跟著潞王混是不可能有前途的。

皇帝不待見他,他又得罪了太子,如今的潞王府就是一艘快沉沒的破船。

林懷新低頭,「殿下對我有知遇之恩,是潞王府給了我庇護,我豈能這個時候離開他,何況眼前的困境只是一時的。」

葛月眼底閃過意外和讚賞:「我和殿下沒

有看錯人,你確實是個聰明人,你說的對,眼下還沒到絕境的時候,殿下只是一時沒想明白罷了,過個幾日他就會重新振作起來。」

她轉頭看向林懷新:「這段時間外面的事情還要你替殿下多留意,劉進走後,殿下一直缺一個真正的心腹謀士。」話中意有所指。

林懷新面露驚喜:「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。」

……

竇紹書房。

衛姜等的有些不耐煩了,「怎麼說?」

竇紹準備把信遞給她,被她一把推掉了:「我不看,你說不就可以了,有沒有提潞王的事?」

皇上的旨意來的太突然,明面上是因為沈家謀害太子的事情牽連到了潞王,可若只是牽連不可能罰的這麼重,一定還有別的原因。

剛好蘇國公來了信,衛姜好奇想知道真相。

竇紹隨手把信紙收好,點頭道:「錦衣衛查到沈家打著潞王的旗號組織商隊去北蒙做生意,但其實他們私底下夾帶了大量鐵器,蘇國公曾經疑心過想要徹查,但潞王捏了蘇家把柄威脅他。」他的聲音變得凝重,「沈家可能是北蒙汗王養在西北的探子。」

「北蒙圖謀刺殺太子,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謀劃成的,沈家除了利用潞王行事外,定然還有其他裡應外合的人。」

衛姜立馬反應過來:「是那個把沈家引薦給潞王的人,那潞王的心腹劉進肯定知道,他如今不是在錦衣衛手裡嗎?」

外面響起順才的聲音:「大人。」

「進來。」

順才臉色有些沉重:「衛家表少爺剛遞來消息,劉進死了。」

竇紹和衛姜滿臉驚訝:「怎麼死的?」

怎麼這個時候死了,也太巧了,錦衣衛是不可能讓他輕易死掉。

「說是被毒死的,毒下在他喝的水裡,錦衣衛指揮使已經去陛下面前請罪了。」

衛姜看向竇紹,看來錦衣衛是還沒有拿到消息。

不過這幕後之人消息靈通,手腳也快,會是誰呢?

……

「鄧卿,什麼時候錦衣衛的昭獄裡也能讓人來去自如了?」

鄧春風:「臣知罪。」

皇上抬手讓他起身:「人死了,說明你沒查錯方向,回去繼續往下查,就是你要找潞王問話朕都允准,只要給朕把這個吃裡扒外的人揪出來,這些罪朕都可以既往不咎。」

「臣遵旨。」

「都處理乾淨了?」

「母親放心,明日一早大家只會以為他是半夜心疾突發而亡。」

南康長公主嗯了一聲,收回筆,退後幾步,讓兒子前來:「看看我這睛點的如何?」

周仕遠奉承母親:「威武有神,母親筆力更精進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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