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這是一場交易,曹二替人下毒,從而換取姐姐一家無憂。」
曹二小小年紀進宮,受人欺壓是肯定的,他定然更加懷念之前宮外的溫馨日子,親人都死了,他只能麻木地活著。
可有一天,有人給他帶來了姐姐的消息。
那是他唯一的親人,他燃起了新希望,有姐姐的地方就有家。
衛姜心想,說不定他把姐姐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,這從他偷偷準備長命鎖可以看出來,他是喜歡這個孩子的。
可僅憑他攢下的積蓄根本也不可能支付昂貴的藥錢,也改變不了姐姐家的困局。
有人給他提了一個交易,曹二接受了。
二十多年前,父母犧牲姐姐給他換取了讀書的機會,二十多年後,他犧牲自己給姐姐的孩子一條命。
衛姜有些唏噓,老天爺可真有意思。
可沒有曹二的證詞,是沒法直接指證長公主的,目前能扯上關係的就是田莊管事給那戶人家安排了一分活計。
她完全可以推說是可憐人家,或者把事情推給管事,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。
她是長公主,田莊裡這點小事她如何會知道。
還真是狡猾的很,半點破綻都沒有,曹二應該是她精挑細選的人,要不是他們親自去了一趟曹家溝,又剛巧碰到了那婦人,說不定這段往事都不會有人知道,那就更加不會發現秀水村的事情。
可真是步步為營,機關算計。
「西北那邊,還有周仕遠那裡都還沒有消息嗎?」衛姜問竇紹。
或許突破口在周仕遠身上。
竇紹搖頭:「周仕遠的恩師確實病了,他一直在照顧人並沒有異常,西北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。」
正在這時,長佩在門外通稟,說是有位姓叫劉馳的求見,還說是林懷新的朋友。
竇紹對這人還有印象,想到也許是林懷新不好上門,特意讓這個劉馳來傳消息。
他對衛姜說:「我過去看看。」
去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他就回來了。
衛姜有些詫異:「怎麼這麼快。」
「只是傳個口信而已,能要多久?」他打開一幅畫:「這是林懷新托他送來的。」
衛姜看了兩眼,只是一副尋常的宴飲圖。
竇紹指著其中一處地方道,很明顯看到一個沈字:「這是沈家當時宴客的場景,當時有丹青好手畫了下來,周仕遠也在裡面。」
衛姜眯著眼睛找,裡面的人畫的抽象,說像誰都行,這能當證據嗎?衛姜狐疑。
竇紹笑了,繼續打開手中的卷幅:「畫是指證不了,可當時參宴人員的名字都留了下來。」
衛姜在其中發現了劉進的名字,可並沒有發現周仕遠的名字啊。
竇紹指著一個名字道:「這個應該就是他的化名,有了這個名字,西北那邊就好查多了。」
周行遠?是有點像。
竇紹收起畫軸,「恐怕周仕遠也沒想到有人會把當時的情況畫下來,還被劉進收藏了。」
「有時候蛇藏的太深了,打打草也是個辦法。」竇紹忽然又了個想法,眼中閃過暗芒。
衛姜明白,他這是要去詐南康長公主。
「你找什麼藉口去拜訪?」萬一人家門都不讓你進呢?
竇紹看了一眼衛姜,輕笑道:「你動手把人家打成那樣,我不得上門送點東西?」
衛姜白了他一眼,交代道:「不許賠禮道歉,錯的是她們。」
竇紹:「這我肯定清楚。」
次日,衛姜和竇紹一起出的門。
見竇紹進了長公主府大門,衛姜便去了旁邊一間茶樓等。
站在窗外,能看到長公主府大門的動靜。
衛姜端著一盞茶,坐在窗口,等的時間久了,腦子就有些天馬行空
一會兒想像著在竇紹層層設套下,長公主漏出馬腳,痛哭懺悔,然後案子告破。
但更多的畫面是長公主撕破臉皮然後把竇紹抓了起來嚴刑拷問。
或者被關在了地下密室之中,不見天日,沒人跟他說話,每天只給一個饅頭,一口水吊命,等衛姜找到他時,竇紹已經頭髮雪白,餓的皮包骨了,瘋的和老鼠做好朋友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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