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來見到竇紹在,有些奇怪:「你進過宮了?」
竇紹點頭:「去過了,皇上精神還好。」
衛姜拍頭,她睡的太沉了,一點都知道。
算了明日再進宮去看看皇上吧。
看到竇紹眼底都紅血絲,衛姜有些心疼:「你是不是沒睡過?」
竇紹笑道:「沒事,等下早點睡就是了。」
他說起城裡的情況,先說兩家近親,陽武侯府沒受到波及,衛家被潞王派人去燒過。好在衛家武將出身,家中有好些從軍中退下來的護院,沒造成什麼大損失。
要說城裡最慘的就是張家了,「……太子妃的兩個兄長被亂軍殺了,他們家老夫人也有些不好。」
太子已經派了御醫去診治,但看樣子是不行了。
衛姜有些驚愕,張家雖然是太子岳家,但他們家在朝中還真沒什麼勢力,也成不了太子的助力,潞王殺了他們家的人,除了泄憤有什麼用處。
她真是有些弄不清這個潞王的腦迴路了,他這事辦的,除了讓人覺得他心狠手辣外沒有半點好處。
和衛姜同一個想法的還有皇上。
聽聞張家慘劇,皇帝久久沒有出聲,好久後才嘆了一句:「讓太子多幫襯著點吧。」
然後轉頭看向下方跪著的朱成。
潞王一黨落網後朱成也被人救了出來,他被自己的義子朱茂才關押在淨樂堂,也受了一些罪。
「起來吧!」皇上抬手道。
「奴婢不敢,奴婢罪該萬死。」自己的義子竟然被潞王收買了去,他半點不知情,還間接害了皇上。
朱成知道自己犯了死罪,哪裡敢起身。
皇上冷笑,聲音幽幽:「你識人不明,朕何嘗不是呢?親兒子都能背叛朕,要殺了自己父親,何況你那不過是個義子。」
朱成整個臉都貼在地磚上了,這話可不敢聽,也不敢回。
皇帝:「朕現在還要用你,你想死等以後再說吧。」
「奴婢肝腦塗地,萬死不辭。」
皇帝輕聲嗯了一下,「有
幾件事你去幫朕查查……「想了一下他道:「就不要用鄧春風的人了。」
朱成越聽額頭的汗冒的越多,他抬頭偷偷掃了一眼皇帝。
皇上這是也防著太子了?
但太子怎麼可能是第二個潞王呢?
皇上看出了他的心思:「他是太子,朕自然是信他的,只是朕昏迷了這麼久,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不能只聽一個人說。」
他瞥了一眼朱成:「去辦吧,順便讓那個孽障進來。」
朱成佝僂著腰退了出去,沒一會,鄧春風押著潞王走了進來。
皇帝冷冷看著這個次子。
看的潞王頭皮發麻,他被綁著雙手,只能跪著爬上前,就跟那次一樣,痛哭求饒。
「父皇,兒臣冤枉……」開口就是喊冤,只是上次是真有點冤,這次就不是了。
「你的骨頭能不能硬一次。」皇帝聲音很輕。
潞王愣在半路:「父皇,兒臣……兒臣也是被葛月那個賤人騙了,不知道那方子有毒,昨日太子帶兵回京,我是怕他對父皇不利,這才出兵的……」
皇帝眼底嫌惡都藏不住,這樣的蠢貨竟然是他的兒子。
實在不想讓他丟人現眼的樣子被外人看到,他讓鄧春風退下。
見鄧春風猶疑,皇帝道:「不用擔心,他被你綁著,沒那個本事的。」
「不過是見朕醒來,就被嚇得失魂落魄,手握刀劍卻被一個女人踹的滾下台階,這樣的貨色哪裡有膽子再來一次弒君。」
這鄙視語氣,讓潞王額頭青筋直跳。
鄧春風看了一眼潞王,見他也確實沒有暴起傷人的可能,便退了下去。
「父皇,您說的沒錯,兒臣最是沒用,也沒那個膽子做弒君叛亂之事,兒臣是被人設計了,我真不知道那丹方有毒,都是兒臣那個王妃做的,您知道她會醫術……」
皇帝打斷了他的話:「你知道她死了,就想把一切推到她身上,這樣也就死無對證了?」
「你沒膽子拿刀殺朕,可下毒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?」
皇帝:「既然敢做又何必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,你敢做敢當朕還能高看你一眼。」
潞王還是裝無辜喊冤。
「見南康的人是你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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