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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頭露尾,行為鬼祟,林懷新心中一緊,便拐了個彎,準備把他引到衙門口去。

此人也乖覺,發現林懷新改了路線就知道自己已暴露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他拖進暗巷子。

就在林懷新以為自己死定了時,那人又放開了他。

他拿出一個信物,說是主人讓林懷新幫忙弄一份路引。

信物出自潞王府,潞王是死的透透的了,唯一有可能還沒死的只有潞王妃。

畢竟她一把火把王府燒了,是不是真的被燒死了誰也不敢肯定。

就在林懷新猶豫要不要幫這個忙時,他得知新宜縣主失蹤了。

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和潞王妃死而復生有關係,所以他去找了竇紹。

那人雖然把面目包的嚴實,也換了衣服,可他百密一疏,忘了換鞋。

那是一雙褐色羅漢鞋,林懷新記憶深刻,這樣的鞋子只有僧人才會穿。

跟衛姜一樣,竇紹很快就鎖定了白雲寺,可等他們趕到時早已人去樓空。

據白雲寺的主持所說,後山的這個院子葛月生父住過,他死後柳大富把這買了下來,從此後除了打掃的人,就沒有人來過了。

所以就算是葛月帶人藏在這裡,也不會有人發現。

打掃院子的人就是柳家派來的。

竇紹沉思,他們離開這裡會跑到哪裡去?柳家或者說葛月還有其他藏身的地方嗎?

林懷新回道:「這我不知道,那人並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拿。」

「她會不會換一個寺廟躲著。」畢竟她身邊還帶著三個和尚呢?這也不是不能操作。

竇紹也想到這個可能了,可城外寺廟太多了,光西山這一片就有三四個古剎,更別說那些不入流的了。

這要找到什麼時候?

「你在潞王府待過一段日子,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?」竇紹問林懷新。

「行事果決,也頗有城府心計,但又有些自傲自矜……」越說林懷新越覺得是在說自己。

其實他和這個潞王妃有些方面還真挺相似的。

竇紹輕輕敲打著欄杆,在思索著他這些話。

「也就是說她要麼就是走到了絕境,要麼她就是很信任你。」

林懷新連忙解釋這個信任問題:「這不可能,我和潞王妃不無多大的交情往來。」

他不過是潞王府的門客,連心腹都達不到的程度,怎麼可能忽然對他這麼信任。

竇紹看他一眼。

那就是到了絕境了。

他直起身子,吩咐林懷新:「你馬上回城,就當一切都不知道,他們應該馬上會來找你。」

她要路引文書,自然是想離開京城。

林懷新明白:「竇大人放心,這事交給我來辦。」

葛月就算不來,他也會想辦法把他們引出來。

竇紹誠心道謝:「多謝你了。」

這事原本跟林懷新無關,可他還願意幫忙,竇紹非常感激。

太陽出來了,霞光罩住兩人

竇紹轉頭的瞬間,林懷新瞳孔一縮,不過短短一夜,竇大人竟有了白髮。

世間竟真有感情如此深的夫妻嗎?看來坊間流言確實不可信。

林懷新下山往城裡趕,半路遇到了從通州迴轉來的竇景。

竇景根本就沒留意到他是誰,只顧著去找父親。

「父親,往通州那一路我都找過了,沒有可疑的人,我聽說你們在白雲寺找到線索了?」

竇景雙眼熬的通紅,騎馬跑了一夜,整個人灰撲撲的。

「你去洗把臉,稍後再跟你說。」

竇景:「父親,我不累,不用休息。」

「我是讓你去醒醒神,等下還有事情要交代你。」

竇景這才去洗了把臉。

鄧春風已經審過白雲寺眾人了,逃走的那三個和尚以前是侍候葛月生父的,後來就一直負責打掃這邊院落還有打理花圃,只是很普通的僧人,他們沒有能力帶著衛姜他們連夜逃走。

竇紹派了人分四路去追,都沒有消息傳回來,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們並沒有離開而是藏起來了。

那就把這地都翻一遍,總能找到的。

午時,總有算是有點消息了,錦衣衛的人在距白雲寺二十里外發現了些線索。

竇紹和竇景趕了過來。

鄧春風領著他們去看現場痕跡。

「車轍印很深,一輛馬車,還有兩匹馬,看痕跡是昨夜留下的。」

很有可能就是綁架新宜縣主和寶哥兒的人。

這句話鄧春風沒敢說,畢竟這兩父子神情不善的很。

「能看出這些車轍印有多長時間了?」竇紹問他

鄧春風被問住了,這誰能看的出,可頂著竇紹那迫人的目光,他咽了咽乾澀的喉嚨,讓人叫來了衛所里最年老的養馬倌。

他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,應付應付,可沒想到卻得了個驚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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